她起了鼓衝动,一下子扶着他的食指往上,正好抵住nai尖,圆润坚硬的指甲掐在脆弱的nai眼上,整个指尖都陷进ru晕里去,那里这么软,毫无防备,比起弹润的rurou还多了分柔软,如丝缎似云絮,依依缠缠地舔舐着整个指缘。
江庆之能感觉到指心有一粒在往外突起,如同按不住的冰块一样浮上来,碾压着他的指纹,彼此厮磨着,总觉得像小猫小小的舌头不断舔着拂过。
荏南薄软的衣衫shi沉沉地贴在手背上,能看见指节突起,手背上掌骨撑起的痕迹依稀可见,即便她的手只是轻轻挽住大哥的腕,并没有用力,那痕迹却依然越来越明显了。
荏南唇边绽放一抹甜笑,更深地往他身上伏去,五指指尖就更深地戳了进去,即便隔着衣服,都能看见软篷篷的rurou上被戳出的几个小窝。
荏南的膝盖往旁边歪了下,沿着腿根碾了过去,带来一种钝感的痒,压在他一边大腿上,隻用小腿侧面点着他胯骨的凸起,明明这么轻的人,却让江庆之动弹不得。
这样就几乎半坐在他腿上,一往前靠江庆之藏在她衣衫下的掌根终于抵住了整个nai球,握了个满满当当。
荏南的另一隻腿也放了上来,就这么夹着他的胯分腿跪坐着,shi哒哒的裙子黏上了本来整洁的西裤,染出斑驳的shi痕。荏南放了他的手腕,指尖攀上了他的肩膀,沿着肩线寸寸爬过,每爬过一寸便步下一寸的陷阱。
纤白的指尖牵起系得规整的领结,慢慢揉弄着,细细的指甲挑起一丝缝隙,就这么钻了进去,将那丝韧的领带抽了出来,两手挽起末端,系在他眼睛上。
仿佛是一个暗号,暧昧在心照不宣中发酵,黑暗如蚁咬噬着牵扯理智的最后一线,衣衫下的手越来越用力,掌骨在shi衣上越绷越紧,软媚的rurou变幻着形状,被抓挤着溢出指缝,在薄软的白衫上隆起一段隐秘的曲弧。
荏南细白的脚趾踩着皮椅的边缘着力,往前一蹬,一个软乎乎的蓬起就撞上了剑拔弩张的胯间,从侧面依稀还可以看见黑裙的褶皱里露出一小截幼嫩的膝盖和一点点软腴的腿rou。
江庆之的视觉被封闭,一切在黑暗中反而变得更加敏锐,荏南在他耳边轻柔而灼热的喘呼吸,扑在他的耳根如微澜散开,鼻间是她的馨香,是夜里开的茉莉,诱人去闻,指尖拽着他肩上的衣服,指甲抓得有些疼,一片麻痒之意从那点传进心里,大腿挂在他的腰腹上,柔嫩的大腿内侧肌肤碾着他凸起的胯骨,哪怕隔着衣料,江庆之已经能感受到那里有多嫩。
更不用说,那最隐秘最软嫩的地方,正在磨蹭着他已经快要发狂的欲望。
如同有人浇了油,烧得正旺。
从旁望去,棕色皮椅前的一双腿,穿着锃亮的德比鞋,黑袜裹着修长的脚腕,裤缝齐整得如同刚刚裁过,往上却有水痕蔓延,shi沉的百褶棉裙,往下搭在西裤上。
荏南今日穿的裙子明明长到膝盖下,规矩得有些古板,可谁能想到在这黑沉的裙下,里面却是光裸的,长长的裙褶盖下来,无人知道裙下水汪汪的裸xue,把西装裤打shi得一塌糊涂,在磨着大哥翘起的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