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燕儿真的非常端庄大方,其实,我总觉得燕儿的气质非常高雅,和她在一起,我总感到自己有点压迫感,说实话,我已经非常喜欢这个姐妹了。晚上,蓝和那个年轻人阿章来到了我们家,他们和燕儿说了几句话,燕儿过来对我说,让我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阻拦,说我们现在不可以惹恼夏林,我同意了。燕儿就和他们回到了卧室。他们一进去,就锁上了卧室的门……我听见他们在卧室里收拾东西,收拾燕儿的箱子,后来就安静了,但我隐隐约约却听到了燕儿的呻yin声。我去敲卧室的门,但他们根本不理睬我,但我可以清楚的听见燕儿一声声痛苦但夹杂兴奋的呻yin。我想不出他们在里面做些什么?我再次敲响了卧室的门,这时门开了,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燕儿已经被他们剥光了衣服,浑身一丝不挂,而且被他们用麻绳五花大捆绑的结结实实的,他们还用绳子把燕儿的ru房勒捆的牢牢的,在ru头上夹了两个叮当作响的ru铃,燕儿的头发也被他们用麻绳扎住连系在身背后高高吊起的双手上,麻绳勒捆的非常紧,可以看得出他们用了很大的力气来勒捆燕儿的,燕儿被捆绑的几乎呼吸都感到困难了,脖子上的青筋高高的鼓了起来。最让我伤心的是,燕儿又被他们穿上了贞cao裤。燕儿看着我,她被捆绑的姿势让她一定非常痛苦,她的呼吸非常急促,胸部剧烈的起伏着,但奇异的是,我也可以从燕儿的眼神看出来,燕儿的确已经被捆绑的非常兴奋了,紧紧捆住她的麻绳让她无法和我说话,她只是用眼神安慰着我。我们面对面的站着,离得非常近,我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燕儿细嫩的肌肤里麻绳勒出的的皱褶。我内心的受虐因子一下子就被引发了出来,我的神经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我同时也可以明显的感到燕儿的兴奋和激动,一种天生的受虐感同时在我们的身体里涌动起来。我没有来得及和燕儿说话,蓝和阿章就飞快的架着披了风衣的燕儿离开了我们家,我和燕儿连告别的话都没有说。我一夜都没有睡着觉,我的母亲病了,我没有为母亲做什么,但我的朋友为了我的母亲又回到了刚刚离开的地方,我感到非常的羞愧,我怎么可以让我的朋友替我回到夏林那里去呢?第二天,我拨通了夏林的电话。我知道,在我的面前,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了,我唯一的选择,就是回到夏林那里去换回燕儿。我没有让他派人来接我,我不想我也被他派来的人在我的父母面前赤身裸体被麻绳五花大绑的带出去。我自己回到了他的调教室。我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就用这个已经被污染的身体,救回我母亲的命吧。
当我一走进夏林的调教室,我就看到燕儿被高高的驷马攒蹄的吊在客厅的钩子上,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他们是怎么捆绑燕儿的,就听到夏林的声音,顺着声音看过去,我看到夏林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他没有穿西装,袖子也卷了起来。“如果你选择回来,现在就自己把衣服脱光。”夏林慢慢的对着我说道。“你让燕儿回去。”我对着夏林说。“颍你给我记住,我永远不会强迫你和燕儿任何一个人留在这里,如果你愿意,你现在可以立刻把燕儿带走。”夏林看着我,非常肯定的口气。“我不会强迫你们任何人留在这里!但你的母亲换肾需要多少钱我马上就给你,听燕儿说你们想借40万,好的,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夏林拿起他的手机,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让他的会计准备一张40万元的现金支票,然后他吩咐那个来带走燕儿的年轻人去取这张现金支票。我知道自己到了现在这一步,已经完全没有其他的选择了,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我觉得如果没有母亲的病,我也可能会自己回到这个房间里来的。让我感到非常沮丧的是,回到这个房间,却让我感到非常的兴奋,我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大的反应,不管我的心里怎么想,但我的身体却实实在在的起了反应,我感到了一种熟悉的悸动。在我灵魂的深处,我没有丝毫的后悔和恐惧,而且我反而感到有了一丝淡淡的渴望。我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当我完全赤身裸体的时候……“你这个sao货,把自己的身体挺直,让我们看看你下贱的身体。”夏林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在他的眼光里我没有看到丝毫那种色迷迷的神色。相反我看到了一种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狠辣的怒气。我一下子挺直了自己的身体,我感到那种隐约的兴奋已经实实在在的开始在我的身体里激荡。我的身体已经完全赤裸了,完全没有任何防范能力,我的双手被蓝扭到了背后。粗糙的刺人的麻绳又搭在了我的脖子上,是那么熟悉,那么刺激,让我感到无比的兴奋,我终于明白了,我无法战胜我的欲望,在感情和欲望的博弈中,感情是那么的脆弱,根本不堪一击,在我深深的内心,我的欲望被夏林彻底的拉扯了出来,欲望的把我意识的空间挤占的毫无感情的立足之地,我的内心盼望那种粗暴,毫无怜悯的摧残……蓝把我像捆绑一具没有意识的rou块似的用麻绳一道一道的狠狠的勒捆着,他仔细的抽紧每一道绑绳,我的双手在我的背后已经被高高的吊起到从来未有的高度,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