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颍的面前、我非常紧张,我不知道夏林想做什么。(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明白,后来直到我亲自问夏林也有了答案。)让我绝对没有想到的是,夏林竟然用剪刀剪断了捆绑颍双手的麻绳,颍的双手从背后高高的位置放了下来。蓝和在场的人都不知道夏林为什么会这么做,大家都愣住了。我知道,这也可能是今天晚上我唯一的机会了,要让蓝没有办法攻击我,只有击伤他的下面,让他没有办法站立,我已经注意到蓝的腿前有一个红木的小圆凳,这个小圆凳是非常沉重而坚硬的红木家具,房里一个有四个,围绕在沙发前那个放着茶艺圆盘的大茶几摆放的,就在蓝非常吃惊的看着夏林的时候,我以全身的力气从沙发上向前扑出,用右脚猛地揣在那个蓝腿前的那个小红木圆凳上,在光滑的地板上,那个沉重的家具滑过去准确的撞在了蓝的膝盖下面。蓝大叫了一声,倒在了地上,但还没有等我站起来,一阵风从我背后传来,我来不及回头,我知道有人在我后面,我下意识的低下了身子,但已经有一只脚非常有力的踢在了我的右胯上,我被这股力量踢得站立不住,撞在了夏林的办公桌上,是夏林的办公桌挡住了我,我才没有倒在地上,还没有等我从不稳定的状态恢复过来,我感到一个准确的右直拳重重地打在了我左脖子的动脉上,我的那件皮夹克的翻领救了我,这致命的一击被我那厚厚的皮领挡住了,光滑的皮领使拳头的力量滑了出去,拳头只击打到了我的左下颚。我的动脉躲过了足以让我昏迷30分钟的重击,但有力的打击让我一下子从夏林的办公桌上滑了出去,翻滚到了办公桌的另一面,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一股咸腥的ye体涌上了我的喉头,重击让我眼睛发花,感到半边脸都麻木了,我感到了口腔里有两粒小小的东西在滚动,我知道我的牙齿一定被打断了。但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夏林的办公桌的距离却给了我极其短暂的恢复时间和空间,在那个年轻人越过办公桌再次扑向我的时候,我已经头脑清楚的过来,我在部队的时候曾经练习过无数的“兔子蹬鹰”,我丝毫没有迟疑,朝着力量袭来的方向,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将双腿蹬踢了出去……“兔子蹬鹰”是陆战队教的一个自保的救命动作,是模仿被逼到绝路的兔子躺在地上用自己的后腿突然向上猛蹬向下扑下来的老鹰的胸部。躺在地上的人全身缩紧,然后发全身力量用双腿蹬出,不顾一切地踢倒来犯的打击。我知道,任何人的阻挡都没有办法阻挡我肌rou强健且185斤身体发出的这股力量的,但我也知道,如果我踢不到要害,我也再也没有机会爬起来进行回击,一旦在地上被几个人按住,也就完了。而且踢空的我肯定会有露出的致命的攻击点的,从刚才的打击我已经感到了那个年轻人绝对是一个训练拼命的家伙,如果我踢不中他,那我今天肯定完了。我把今天晚上的一切都赌在这一蹬踏上了,时间仿佛停顿了,我的脚跟感到了骨头的折断和柔软的肌rou的碰撞,一股很重的力量被我的双脚有力的蹬踹了回去。我的体重和爆发力救了我。
那个年轻人像一团布团瘫软着滚过办公桌的桌面慢慢地倒在了办公桌的后面。我的大脑“嗡”的一下,猛地清醒了,我可能闯大祸了。我急忙绕过办公桌,他毕竟也是我的部队的战友啊,我抱起了他,他浑身软绵绵的,我把自己的鼻子贴到他的嘴唇上,我感到了他微弱的呼吸,但虽然微弱,但很匀称,我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夏林他们全部呆呆看着我,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蓝痛苦的坐在地上,显然被那个红木凳子撞的很厉害,在那里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腿。我把那个年轻人慢慢的放到了地上,夏林和那个瘦削的男人看着我,我看到了办公桌傍边的高尔夫球包,我非常迅速地拔出了一根不锈钢的沉重的球杆,我指着夏林和那个男人。“你们他妈的谁都不允许动!”我马上拨通了老关的电话,我知道老关他们经常有这样的突发事件,他们有自己处理这种事件的渠道和方式。于此同时,我走到夏林的身边,我们双方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的眼睛,出乎我意料的是,在夏林的眼睛里我没有看到丝毫的恐惧,而是充满了疑问:“你就是那天晚上……”夏林没有说下去,但我立刻明白,他在我的眼睛里看到了他熟悉的东西,也就是那天晚上我们在他的这个调教室第一次面对面的这么近的看着对方的眼睛,我知道他认出了我的眼睛。我慢慢地把夏林的手从颍的身上拿起。猛地甩开。然后扶住颍,让她坐在沙发上,就在我弯下身子准备为颍拿一个沙发上的垫子遮体的时候,颍突然看着我的背后惊叫了一声。我下意识的用右手去防护自己的侧面,只觉得一阵刺痛,夏林在我的后面用手里的剪刀刺中了我的右手小臂,由于力量的偏差,剪刀只在我的小臂上划了一下,刺在我腰间的皮带上。幸亏了这条钢丝和帆布编织的皮带。我看着自己的血在我的右小臂慢慢地,但很快的流了出来,溅到了地板上。一股怒气顿时涌上了心头,我一把抓住夏林的衣襟,劈手夺下了他手里的剪刀,一幕幕颍和燕儿被他玩弄虐待的情景在我的脑海里掠过,我已经感到自己的忍耐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