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周围怒目而视的同道,声音逐渐小了下去,不敢再说,他怕再说下去,就会被这些人活撕了。「咳~咳~」唐世谦轻轻咳嗽了两声,将胸口沉郁之气泄去,才笑道:「想不到墨盟主还有如此趣味,世谦必不让你这期望落空。让这武林群豪看一看我们武林盟主美丽的身子」话音末落,唐世谦已经化作道道残影,向着墨殇发出狂风暴雨一般的乱击。墨殇心中一惊,连忙紧缩xiao穴,提肛收腹,应对唐世谦的攻击。只是剑尺一交,她心中立刻变得惊疑不定,唐世谦这速度虽然让她难以抵挡,但是这力道就弱得可怜,就连她的护体罡气都破不开,只是她谨防有诈,仍是不敢懈怠,尽力防御着唐世谦的量天尺。量天尺明火变换,不可预测,时而伸长,时而缩短,时而又在空中拐个弯,根本防不胜防。墨殇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索性闭上双眼,以心眼代替肉眼,感受着疾驰而来的量天尺,只要这力道破不了她的护体罡气,她便不做反应。唐世谦没有因为她的变化而改变,量天尺仍然在她周身不断击打着,只是力道之微,只能在墨殇三尺之外留下点点残余的真气。就这么持续了有一盏茶的工夫,唐世谦才停下了疾驰的身法,量天尺一横,大喝一声,道:「墨兄,看我这一招万尺归一!」墨殇闻声睁眼,她这时正处于肉眼末开而心眼火的状态,无数残余的真气随着唐世谦的牵引冲向墨殇。力分则弱,力聚则强。这残余的真气相互迭加,已经非比等闲,黄河两岸有眼力的都是一惊,他们自忖面对这一招除了束手待毙,再无他法。墨殇当然也感觉到了,只是他微微摇了摇头,道:「的确,力分则弱,聚则强,只是你这力……还是太弱!」还是太弱!。黄河两岸的汉子闻听此语,莫不是热血沸腾,心中升起万丈豪气。所谓大金武神,在盟主面前,仍然不过是土鸡瓦狗!。唐世谦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道:「这样足够了!」他声音不高,这几个字只传入了墨殇的耳朵,她心中一凛,功力下行,注入吐阴纳阳二剑当中,防备着唐世谦的后手。只是他没看见,在吐阴纳阳二剑其实更盛之后,唐世谦的嘴角也越扯越大。只听一阵噗噗噗地声音连响,那是真气击破护体罡气的声音,只是这些真气虽然不弱,但是在击破护体罡气之后也是力竭了,不能再对墨殇造成什么伤害,而墨殇防备的后手也没有到来。她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唐世谦绝对不是信口开河之辈,他说足够了,那就是足够了。怎地如此风平浪静?「墨兄,有一说一,你这肌肤,我遍阅金宋两国佳人,也末见过一个像你这般肌肤胜雪的人」唐世谦呵呵笑道,语气中满是调侃与戏谑。墨殇听他这话明显意有所指,顺着他的眼光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红衣已经满是被剑气割开的口子,破烂宛如乞丐装,洁白的肌肤和内衣从缺口处漏了出来。「凋虫小技!」墨殇收缩xiao穴,吐阴剑横斩而出,蓝雾凝结,彷佛化作剑身的延伸,本来不足四尺的吐阴剑,忽然变成一丈多长,横斩而来,更有横扫千军之威势。只是墨殇威势再盛也没有用,唐世谦身法如电,看见墨殇xiao穴一紧,就远远躲开,同时手里拈诀,长喝一声:「断!」话音才落,墨殇就感觉胸前一空,江洛依亲自为她戴上的紫色蕾丝文胸,居然从中裂开,松松垮垮的落了下来,胸部也失去了束缚让她感到骤然一沉,沉甸甸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应。而且那断裂的紫色蕾丝文胸要不是被破烂的红衣兜住,此刻怕是已经随风飘扬了。「唐世谦,你找死!」墨殇厉喝一声,身子如同陀螺一般快速旋转起来,只是她忘了自己只剩下一件破布似的红衣蔽体,一时间春光大泄,双乳在红衣的缝隙间上下弹跳,时隐时现,而那两瓣儿肥臀更是在空中相互撞击,发出一阵阵的「啪啪」声,让两岸的人大饱眼福。而且墨殇在旋转期间,不断地向吐阴纳阳二剑注入真气,两剑在她体内形成了一个玄妙的循环,彼此阴阳互通,以阴御阳,以阳滋阴,借助阴阳之力墨殇的身法居然越来越快,片刻之后,就已经能追上唐世谦了。唐世谦一惊,量天尺再不保留,如同闪电横空般连打七下,这七尺纵横东西,明明没击出多远,却有一种遮天蔽日之感,这正是量天门不传之秘—《七尺长天》!。一阵叮叮当当的杂响,哪怕使出了这《七尺长天》,本来力量上占优势的唐世谦,居然还是被逼得连连后退,墨殇御使得阴阳双剑赫然连成了一条黑白长龙。龙行九天,无物可挡,只是来回冲了这么几下,就将唐世谦布下的七尺长天都捅破了。唐世谦又挥尺挡了几下剑锋,但是旋转之后,吐阴纳阳二剑不但力道大增,而且阴阳相合,更是生出一股绵绵不绝之意,阴阳转换,让唐世谦内气混乱不已,实在无法抵挡。他奋起全身力量狠狠一噼想要拉开距离,但是量天尺不知道是与吐阴剑还是纳阳剑交击了一下,居然远远的弹开了,而他的整条手臂也彷佛断了一般完全不听使唤。失去了速度优势,力量也不如人,就连搏命一击都没起效果。唐世谦哀叹一声,暗叫一句我命休矣!。竟是闭上双眼,就此认命了。只是他预想中的雷霆攻势并没有到来,反而传来一阵轻微诱人的娇喘声,他睁眼一看,就见墨殇站在离他不远处,两股颤颤,像是连站在那里都已经有些困难了。他打眼一看,顿时笑了,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