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散发着阵阵魔威丑陋魔神。七尊魔神的手中各持十四条触手般的长鞭武器,七尊魔神各占一角,将长鞭挥向空中织成了一道威能无比的镇神大网向下压去。此时的大长老和二长老也顾不得在继续对峙,只能暂时团结起来抵御着史无前例的魔阵。只见原本彼此提防的众人此刻团结一心围聚在了一起,合众人之力在头顶架起了一道光墙苦苦支撑起来。虽说四十九魔的实力最高也不过元婴后期,但每一尊合七魔之力化成的魔神却有直逼大成境的实力,如此七尊魔神即便是全盛时期的大长老也不敢说可以硬抗。正当众人几近崩溃抵御不住时,花鸩菀带着天哭和尚等众飘然降临在天水峰之上。看着镇神网下苦苦抵御支撑的众人,花鸩菀的目光一眼便落在了人群当中的芷莜身上,一股难以言明的情绪波动在花鸩菀的眼底一闪而过。只见花鸩菀身形一闪,再次现身时,原本身处镇魔网中的芷莜已然立于身旁。芷莜惊诧道:“你就是他们口中的谷主?”花鸩菀莞尔一笑道:“是我。”芷莜不解道:“你为何救我?”花鸩菀道:“救你?”随后便是一串银龄般的笑声在天水峰上回荡:“咯咯咯……”正当芷莜倍感疑惑之际,花鸩菀继续道:“我只是瞧你生的一副好皮囊不忍见他们将其破坏而已,不然此番事了折磨起来岂不是太煞风景?”芷莜闻言,眼角一抽冷哼道:“哼,妖女!”花鸩菀微笑道:“喔?还真是不客气的称呼呢。”芷莜哑然,一时间竟是想不到什么更恶毒的词语了。就这样,芷莜焦急的看着场中逐渐支撑不住的众人,心之所望目之所及,一颗芳心竟是全系在了连连吐血的芷岚身上。花鸩菀在侧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芷莜的模样上下打量着。和自己差不多高,一袭白色长裙迎风飘舞,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幽香,若是有心人细品,会发现这股幽香竟是和花鸩菀身上的如出一辙。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规整的梳在脑后被一根玉簪固定,额头上两缕秀发垂于脸庞两侧随风摇摆,两条如弯月般的绣眉微蹙,明亮的丹凤眼中透着浓郁的忧虑与焦躁,小巧高挺的鼻子不时的随着紧蹙的眉头抽动一下,似是能滴出血来的红唇紧紧的抿在一起,精致的五官配上秀美的瓜子脸,若能展颜一笑,怕是群芳皆无颜色。看着眼前这个眼中全无自己且不为自己处境担忧的女子,花鸩菀只是静静地陪着,并没有继续言语打扰。阴花宗和天葬寺的众人站在花鸩菀与芷莜身后目光炽热的看着芷莜的背影,花鸩菀他们自是不敢觊觎,但刚刚见到芷莜的面容之后,他们的心思都活络了起来,若是可与这位容貌不次于谷主的清泠仙子欢好一次,任他们怎样也是愿意的。众弟子如此想着。眼看着场中局势正在一边倒的芷莜心中十分的不淡定,因为七尊魔神自打花鸩菀将芷莜从阵中摄走之后便再无顾虑,镇魔网溢散的能量也瞬间涨了不止一倍,于是乎原本便疲于应对苦苦支撑的众人并末撑多久。不消一刻,众人架起的光墙先是出现了一丝裂纹,随后整个碎成了齑粉,化作阵阵星光似得能量消弭无踪。失去抵御手段的众人直接被镇神网压翻在地,一网下去众人纷纷口吐鲜血萎靡不振。此刻丑悬聚起最后一口真气大喊道:“谷主!为何要连我等一同镇压!”丑悬此言一出,原本十分信任他的众家主掌门们纷纷投以怨毒的神色,若不是此刻众人皆被压成重伤,哪怕是二长老在这里众人也要拼了老命找丑悬讨个说法,不仅如此,此刻二长老看自己这个孙子也没什么好脸色。一道如空谷清泉般空灵的笑声响彻天水峰,声止,花鸩菀狡黠道:“恐怕丑公子误会了些什么。”说着,看向一旁伫立的芷莜继续道:“我此番出谷,仅为清泠仙子一人而已。”丑悬闻言,面色一阵扭曲,饶是他在蠢,此刻也已经明白花鸩菀自始至终都末曾真心想与他合作,即便如此,丑悬仍旧不甘道:“谷主!可不要忘了你曾答应过我的事!”花鸩菀身后静立的弟子们纷纷嗤笑,就连一旁伫立的芷莜都没能忍住,露出了不屑的神色。此番不待花鸩菀出声,天哭和尚干咳两声,踏前一步朝着丑悬朗声道:“极乐圣佛,丑施主之愚钝举世罕见,不若随了贫僧去,也好叫施主终有明悟之日。”天哭和尚这番话讲出来,就连平日里那些面色古板严肃的天葬寺弟子都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更不用说阴花宗那些丝毫不顾及形象捧腹大笑的弟子了。尚在网中的那些人则因想笑却不能笑,一口鲜血喷出,很显然是给憋出了内伤。大长老眼似喷火,恶狠狠的瞪了二长老一眼,恨声叱责道:“丑老二!你个蠢货养出来的好孙子!”听着大长老的挖苦讽刺,本就重伤在身的二长老,登时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丑悬的脸在周遭的嘲笑声中胀成了猪肝色,全然不顾一旁晕倒的二长老,心存侥幸继续道:“谷主!我们可是有盟约的!难不成谷主想背弃盟约叫天下道友嗤笑不成!?”花鸩菀摇了摇头,环视一圈周遭的景色后方才幽幽道:“谁敢嗤笑我花鸩菀?”此言一出,刚刚看起来还像个邻家小妹的花鸩菀顷刻间化身为盛开的群芳之首,号令百花,周身散发着一股傲世天下、俾睨众生的气势。阴花宗、天葬寺所属无不躬身施礼,齐喝道:“谷主神威!”众弟子驱动真气所发出的喝声直冲天际,天水峰十里之内的云朵被尽数震散。反观如同死狗一般被压在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