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艰难的伏在他胸膛前急促呼吸着,细密的汗珠顺着ru晕的沟壑纵横交错,眼瞧着地上一泓尿渍染shi了马车,就连一旁的乌龙也在那处嗅来嗅去。朱鸢从未处在这般如此羞愧难当的境地,沾shi的眸子缓缓抬起,望见这个始作俑者炙热的眼神紧紧勾在她的身上,那贪婪又笨重的情意无限裹挟,下体的roujing仍然直挺挺的插在她身子里。“拔出去”“快点”她有些气急。“嗯现在就拔吗”看到那双盈满诉求的漆黑双眼,如今倒是变成他是最无辜的那一个。胯部又不安分的顶了几下,黏腻的响声从交合之处传来,热软的rou壁包裹着燕停的巨物,掌心像是能把她整个人固定在他身上似的,男子不满足只是抽cha几下,那一次次剧烈的撞击,汁水横流。“你”“敢违抗我嗯啊唔嗯”“你找死”她重重的的咬在他的肩头,想要逼迫他停下,那龙身刺青上清晰的覆上了一圈牙印,定是下口太重,竟能看到殷红的血丝渗出。可男子拖着她的tun次次不留余地的撞向roujing,茂盛的丛林中,能瞧见粗陋的棒身若隐若现在chaoshi的水润中,随着喷溅愈来愈浑浊成白浆。“对不起主人”“就再一次,好不好。”充满歉意的言语却对不上他那张通红的面颊,兴奋贪心的神情,粗暴的抽cha。“嗯主人到了吗”“会舒服吗”他将她放在马车座上,轻柔的掐起她的脚踝架在肩膀上,将一只手垫在朱鸢的后脑,看着她被自己一次一次的撞击,青丝发簪随着频率磕在他的掌心。发红的眼睑汇入了他额间落下的细汗,酸涩的视感却抵挡不住燕停的掠夺。“想听您告诉我好吗”好美她流出的泪花,轻吐的舌尖,跳动的ru儿,上翻的眼白。都无一例外胜过一切良辰美景。吻她的颈子,唇齿感受发出娇yin时震动的酥麻,是主人在小狗面前赤裸的接纳。他珍惜每一秒和她的欢愉,看着那根rou棒在主人的rurou中顶弄,快感与欢喜就冲进了脑髓。他知道不能这样。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到了”“停下”“可殿下还没说会舒服吗?”
燕停俯身吮吸她的耳根,委屈的瞧着她,可下身却扑哧扑哧的向里冲刺。“舒服”“燕停”“要去了啊”蜜ye喷射而出,在夹缝里缓缓流下,与刚才的尿ye一同汇入了欲望的湖泊。从荣阳回金陵的路途虽要跑马个一天一夜,可这对于朱鸢来说,不知过去了多久,眼前缭乱不堪,视线被泪花盈满双眸,一股一股的冲击都是燕停带来的,足够要了命的cao弄。他说他会听话的。到头来,最不听话的,才是他。大腿根处一阵暖流袭来,那根rou棒从泥泞的xue里拔出后烫的厉害,马眼毫无阻拦的向外涌出浊Jing,一次比一次更加浓稠些。jgye太多了,以至于顺着白皙的腿根流下。狗儿总是在此刻才会感到浓烈的愧疚,他垂下眼眸紧张的望着她疲累的模样,舌尖小心翼翼的舔掉她挂在脸上的泪珠。朱鸢已是有些虚脱的睁开shi润的眼睛,瞧见身上披着他那件玄色的外袍,只是一低头就能看见一地狼藉。“燕停,你是不是觉得本宫不敢罚你?”她掐着他通红的耳根,艰难的直起身子来,杏眼微微泛着怒意。“你有几条命?嗯?”男子愣愣的抿了抿嘴,那双看得见的纯情与真诚都带着毫不掩饰的自责,竟掀起了朱鸢片刻爱怜。那一副认真又委屈的模样与平日里刀尖上舔血的反差感溢出而融成一汪炙烤的春水,让她不忍磕碎那似有若无的边界,真的降罪于他。一次一次引诱他掉入自己的陷阱,心里一直恪守的信念被凿出了缺口,就连那月上枝梢的枯叶也讲不清楚她遮掩的心思。他握着她放在耳根的手,轻轻的说着:“如果可以,我想有很多条命”“若不能陪在您身边”“一条或几条也并不重要了”燕停墨色弯曲的青丝下,清晰的脊骨线在水雾中蜿蜒,若隐若现的肌理缓缓起伏,手被他执着放在自己的左脸上,未再发一言。“花言巧语。”她恶狠狠的瞪着他。“别想躲过惩罚。”朱鸢刚想着如何罚他才好,奔波的马车骤然停了脚步,车壁遭了剧烈的碰撞,前方骏马嘶吼出声,响彻林间。她身子轻盈,再被甩出去的瞬间等来了那双温热的手掌,拽着她的腰将朱鸢拉回怀里,只瞧见那还未来得及穿上衣袍的刺青宽肩挡在视线面前,遮住了帘外的月光。燕停将朱鸢护在身下,两指扒开车帘,凌厉的眼神充满了警惕。树丛中恍然间杀出几个持剑黑衣,他耳根魏微动,便晓得门外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