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着好几天都被张起灵吸着ru头,那处变得又胀又麻,只要穿上衬衣摩擦到便是热辣辣的疼,害得他只好穿着宽松的衣物替代。
张起灵挑起眉。「我看看。」
他话语一出的同时也伸手,揭了吴邪的t恤下摆—压根儿没给他反应的馀地。
「喂......」吴邪白眼都快翻到脑后,但是面对这男人,他已经连发怒都没力,只意思意思地提醒:「到时又有人闯进来......」
张起灵正弯腰端详着他的胸膛,只分了一半心思回答:「舞把门锁上了。」
哦,原来如此......吴邪心想,突又觉不对。
「他、他发现了?!!!」他惊叫出声。
张起灵看了他一眼。「他从进门便发觉你在桌下了。」舞早练就对任何突发状况都能处变不惊的境界了。或许.....他心里正盘算着以后跟旋也这么玩......
什......?!!吴邪几乎要跳起三丈高。
「你...那你怎么不提醒我?!」那那那......他替男人口交什么的,不就都被发觉了?!亏他还自以为是地忍住声音!
张起灵睨着他。「你这么飢渴,总得让你发洩下。」
飢......吴邪撑着额,额角十字青筋跳动,无语问苍天。
张起灵耸耸肩,早习惯对方戏剧性的情绪起伏,专注力重新回到那伤痕累累的胸口。
吴邪会疼成这样不是没有道理......ru头的肌肤本来就极其细嫩,连着几夜被他又吸又啃,细碎的齿痕满佈,ru头也变得又红又肿,ru晕微微鼓起,呈现一种凄艳的枣红色。
张起灵受不住那形状、那顏色的诱惑,伸出手指轻轻抚上.....吴邪细细地倒抽了一口气。
「很疼吗?」语气透着淡淡的怜惜,抚摸也是.....柔柔缓缓的,彷彿怕碰碎了他。
「有.....咳......有点.....」吴邪自己扯住往下滑的衣襬,红着脸,囁嚅着说。
穿衣的时候是很疼啊,但是张起灵一摸上,不但不太疼,反而酥酥麻麻的,像通了微量电流一样舒服极了......这其中的差别,他也搞不懂......
张起灵的手指使了点力,少许的蜜ye渗出,裹着他的指尖,带来一种稠滑的触感.....他收回了手。
而,少了那手指的碰触,吴邪ru晕的胀疼感又起,甚至泛起隐隐约约的失落......
他还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出言恳求,张起灵的指尖已经抵着他唇瓣,道:「嚐嚐你自己的味道。」
自己的......吴邪的脸一阵烧烫,却还是难敌先天旺盛的好奇心,微微啟唇,任那手指探入他口腔。
淡雅的清甜气味在口腔中蔓延开......颊侧黏膜感受到那种令唾ye大量分泌的痠麻感.....他忍不住噘起嘴唇吸吮那手指,甚至用舌头去舔那指尖,希望能嚐到更多更多,那令他脑壳儿麻痺的滋味。
原本只是平凡无奇的脸孔,因为身体情慾的潜质被开发,显得迷濛而娇艳,而开发这具身体的人,自始至终,一直只有他......只有他得见对方的这种风情。
纯然的雄性满足感让张起灵唇角的弧度微微漾深。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指,平然地说:「我们看一下合约书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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