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该不会是……想偷偷跑到他床上?
「七点,我去找你」短短的只有几个字。
但结果呢,我与她也没什么不同,花钱买点表面上的开心,被虚情假意奉承,背后还不知道怎么被人诅咒,身边的人换来换去,始终都是一个人……她无所事事,浑浑噩噩,天天都过得快活,成为傀儡也没关系,被丢出国外也没关系——她不恨我,对她而言,流放只是换个地点休息,然后继续玩外国的帅哥。
小清叶子洗完脸的时候,住家阿姨已经做好了两人份早餐,她习惯性的打开电脑瞟了一眼邮箱——这是上年纪人的习惯,她听说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用手机上的社交软件聊天。
那么,我到底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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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崎廻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看到了乔治——会内某位成员养的金毛犬,有一次叼回了他丢进垃圾桶的废纸团,很得意的向他邀功,长长的尾巴摇的像电风扇……被他一皱眉吓跑了。
凌晨六点,小清叶子准时起床,她今年48,却保养得当,身材妙曼,像是刚刚30冒头的年轻女人,她与丈夫常年分居,三个儿女也各自居住,但她一点也不觉得孤单,工作充实,朋友众多,身边还有一只漂亮的豹猫陪伴。
“平淡的生活,真难。”
“不需要。”他说。
我隔着几百米跟着他们,这种事实在太多,十次半夜出来八次能碰到,不止女人会遇到危险——喝醉了酒的漂亮男人也会惨遭毒手,第二天在街角醒来,发现裤子没了,菊花飘零爆满山。
一时间,小清叶子仿佛又回
我浮在建筑的屋顶,目送喝的踉踉跄跄的男女走出酒吧大门,他们站在马路边打车,口齿不清,哈哈大笑,嘴里重复着相同的话,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些在黑暗角落里窃窃私语的人。
人生如戏,虽然无聊,但也要继续啊。
我与治崎廻说了“拜拜”,换好衣服后离开了酒店,虽然他说不用,但我还是去前台帮他多续了一天,顺便手贱给他点了早餐:十一点半给他送进屋里,也许那应该叫做午餐。
“哦,好的,”爱日惜力明显不高兴了。
治崎廻,气的瞪眼到天明,一宿没睡。
最后,一个黑裙子女人落单了,她可能是轻微的近视,扶着行道树歪歪斜斜的站着,被忽然窜出来的男人一把抗在了肩上,连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捂住了嘴,那男人的同伙拍了拍她的屁股,两人志得意满,迅速往路的另一边走去,那里有他们的五六个同伙,一群人嘻嘻哈哈的笑着跟上,拍着那女子的腿,捏她的肩膀,就像查验货物一样对她评头论足。
总之,五分钟后,那女人哭的梨花带雨跌跌撞撞,用歹徒的手机报了警,而那群男人全都倒地不起,他们怒骂,仇恨、恐惧和绝望。
荼喵再现!
“爱日惜力你这个魔鬼!”
“我要出去一趟,就不回来了,”她说,“需要我帮你续一天酒店吗?下午两点结房。”
她的邮箱里塞满了工作内容,但需要紧急注意的只有一位,她点开爱日惜力的邮件。
说来也好笑,因为讨厌母亲,我一直刻意与她划清界限,她喜欢夜店,我从来不去玩;她狂热追星,我绝不;她喜欢的东西我不喜欢,她让我做的事我都做,但必然不甘不愿。
好像是这样的,治崎廻忽然失去了表情。
凌晨四点的城市,是恶徒的狂欢节,夜晚从来不缺心怀恶意的人,而且一切的罪恶都围绕着欲‘望和性,一切都在暗处光明正大的进行。
我蹲着感叹,然后起身,向南方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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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视着他们脱下裤子,露出他们引以为傲的作案工具,黑乎乎的在黑暗中并不清晰。
但也不难,我瞄准,力量在手臂中冲涨,然后捏起手指对准第一根,一弹,“咻——!”
门又关上了。治崎廻睁开眼,盯着重新陷入黑暗的上方处陷入沉思,大概又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个问题——
吃我空气弹!
那群人轮换着背着那个女人,把她带进了巷子里,那是一片开阔的空地,地面高低不平,全都是碎石子和堆积的泥土,和一些稀稀疏疏的枯黄的小草,是连月光都遗弃了的地方。
“啊!啊!!”抱裆惨叫!
“……哦,谢谢。”他回答,心里却感觉奇奇怪怪的,就装作很困的样子翻了个身,觉得这样……大概能显得自己正常一些。“把门关上,不许再进来了,我要睡觉。”他闭上眼睛说。
“啊啊啊啊啊!!!”抱裆惨叫x2!
所以,他刚刚拒绝了爱日惜力,惹的她不高兴了,不高兴的结果就是拜拜,最大的概率是再去找一个,也许波臧兄弟很快就会到位,然后他们就……他想起来了!当时那兄弟俩不是有一个倒在地上脸色煞白吗?勉强站起来后还踉跄了好几步,简直和现在的他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