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还要捂住,被他拍了一手掌,手背瞬间红了,攥紧蜷缩在腿上不敢动。
里大哭。
“秦潇,你挑衅我可以,嘴里说黄色的玩笑我也不在乎,但是玩笑过头了,你别求饶。”
“跟我回家,先走。”
这话听着有点别扭,好像跟接盘侠没有什么两样。
“你这么生气,难道是被我说中了?”
他捏着酸痛的鼻梁,沉思了一会儿后,放下手里的东西。
“等等!”秦潇拽住他的裤子,“你额头的伤还没处理,我不要紧的,你要是感染就不行了!”
他拽下底裤,掰开嫩红的阴唇,光滑的小馒头毫无毛发,阴蒂颤颤巍巍的在空气中敏感的抖动,手指插了两下后,抽出来看果然有血丝。
“我看看。”
眼看他解开裤子,秦潇急中生智的勾引,把双腿张开,可怜巴巴哭着捂住下身。
“把人给我!”
“你在家等我一会儿,我出去买点药。”
周尘昂解开安全带,抱着秦潇下车,十字路口被撞毁的车辆居多,他快速朝着人行道路口跑。
她坐在药店门外,疼的捂着脸哭,周尘昂将她的手拿开,往她红肿的脸蛋上擦着药膏。
秦潇笑而不语。
秦潇全身酸
周尘昂猛地推着她的肩膀,秦潇摔倒在床上,床板相当硬实,发出咚的一声响,她肩膀疼的要命,眼泪都掉了出来,娇软的身体顶不住这么疼的力道。
他摁着她的手,绷沉着脸,一言不发。
“可你看不到,不行,我帮你!”
“我还记得我的第一次是在这张床上奉献给你的,不知道你每天晚上,躺在这张床上睡觉是什么感觉?有没有会自撸的时候,也抓着床单幻想过我在上面?”
“我们走着回去吗?你的车被他撞毁了,就这么不要了?”
“你要操我吗?可是我下半身被你操的好痛啊,你看都肿了,这么下去会流血的,哥哥轻点好不好,我不想流血。”
周尘昂严肃的皱着眉,眉头夹的褶皱挤在一块,他额头上的血已经干了,凝固在一块成了血痂。
秦潇从袋子里找出碘伏,被他握住手。
保护动物,人人有责
周尘昂掐着她的腰,力气让她疼的忍不住弯了几分。
周尘昂动作一顿,表情沉默打量着她这副勾人的模样。
他家还是那个家,一点都没变过,高层的公寓楼,房间中到处都是窗户,外面的阳光透彻,照进来,仿佛身在云雾中。
恶心
病娇小短文奉上,快解解馋!
他气势全消,起身看着刚买回来的药里,貌似没有可以治疗她下身的东西。
秦潇一愣,气势瞬间弱了大半。
“怎么可能,我又没怀孕!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如果不是有个男人跟我逼婚,我就不可能会来找你,因为我想结婚的人是跟你!”
“抱歉,我操的太重了。”
“你头上…要不要消毒,我帮你。”
从他的表情,几乎可以确认这个事实。
他眸子瞬间冷了下去,拿出车门下方储藏盒里,长条电击棒对准他的脑袋,蓝色的电光瞬间释放,电流最高,林孜阳尖叫着,脑门上被电出火烫的伤疤,全身都在随着疼痛抽搐。
秦潇抓着他的手臂,踮起脚尖,攀上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道。
他很喜欢这种空旷的感觉,第一次来到他家的时候,就被震撼到了,到现在也依然是那种心情。
好像是生气了,秦潇慢慢缩回了手。
“呜疼,疼!”
“我自己会处理。”
以为告诉他,就能为了秦潇把她抢过来,来个借刀杀人,谁知道这蠢货这么不堪一击,没点脑子。
“我怎么知道林孜阳蠢得像个精神病。”
那对男人来说,的确的挑衅。
“等下保险公司会来,离这里不远,走着。”
男人一向严肃的脸,突然出现了垮塌,眉头皱的直接暴露出心情,低头撇着她,声音过分的低沉。
“我问你,刚才那个男人自称你的男朋友,他是什么人?你跟别的男人姻缘还没斩断,就想迫不及待的跟我结婚?我怀疑你在找接盘侠。”
秦潇很不想走,她的腿很酸痛,被猛操的后遗症还在,费劲全力,跟上前面那古板男人,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街角路边的咖啡店里,司池安手握着手机扔下,翘着长腿,慵懒往后靠去,眼中闪着恶心的恨意。
“我自己来。”
“不行不行,我不放心!”
“你找死吗?”
秦潇换了鞋子就迫不及待的走去卧室,果然,那张大床还在啊,房间里干净的陈设真是一点都没变。
穆饶松看着他们跑远了,回头对他道,“你这办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