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高频率摩擦出的舒爽至极的电流在他的脑域肆意奔涌,他鼻孔翕动,瞳孔上翻,肉棒已经胀到了史无前例的程度,最终,脑域里高速窜动的电流化为一簇簇热流,从他肉棒的中心向外一股股的喷发,每一次喷发都带给他更高程度的压力释放后的舒爽。他正在经历男人感觉最美妙的时刻,虽然这一刻十分短暂,可是却是让所有男人都无法轻易戒掉的天堂般的美妙感觉。
乳头被手指拨弄、夹捏,甚至弹击,而站在肖白身后的白翰如则紧紧盯着镜子中肖白的表情,这带给肖白肉体和精神上双重的冲击,很快就让肖白觉得羞耻难忍:至少不要站在镜子前弄了,真的好羞人。
白翰如长臂一伸,轻松把肖白盖在自己乳房上的手拽了下来,而一直玩弄肖白乳房的手则伸出一只手指,轻按在肖白的乳头上,让那可怜的小肉球随着他的手指慢慢打转:“为什么要遮起来?这么美就应该露在外边,当然,只能由我一人单独欣赏。”
肖白还迷迷糊糊时,白翰如的一句话就让肖白彻底清醒过来:“起来了,来,我给你穿婚纱。”
肖白被他插得水花四溅、哀声不断,可是没有什么经验的他不知道在她高潮时略停停,让她缓缓,不过,在这种紧要关头,他就是知道也停不住了。
“还有这个。”白翰如把那顶王冠也拿了出来,非常仔细地给肖白戴到了头上,然后他退后几步,用欣赏的眼光看了肖白半晌后,由衷的赞叹道:“果然很美,珍珠很适合你的气质。”
新娘(H)
“宝宝,你这小坏蛋,既然你想要那就全给你!”说着白翰如夹住肖白的大腿,将她的小屁股都拽离了床面,让她被插得稀软的入口对好了他的冲刺方向,然后就是挺腰猛刺。
“要命的家伙。”射完了精,从致命快感里缓过来的白翰如,弯下身将肖白抱入怀里,低头好笑的看着肖白有气无力、一副快被操挂了的模样,明明这时候的她头发蓬乱,脸颊通红,上面还有未干的泪珠向下滑落,可是他就是爱她这副并不美丽的样子,这是他弄的,除了他,没有谁再能看见她这副样子!
“我会时刻想着把你身上的衣服剥掉,就像现在一样。”白翰如从后抱住肖白,咬着肖白的耳朵暧昧的低语,而大手已经覆在肖白的软乳上轻轻揉捏。忽然,大手从肖白大敞的衣领上伸进去,整个握住了白软的绵乳,抓揉了两下,往上一提,竟然把一只乳房完全捉到了婚纱外面,白翰如用手握着肖白沉甸甸的乳房对着镜子中的肖白露出招牌的混蛋笑容,“看,这种衣服真是太容易让人得逞了。”
这时的肖白因为还不确定他的计划,正处于担忧疑虑的情绪当中,哪有精力欣赏自己美不美的问题,所以也没说话,只是牵强的笑了笑。
“看看这领口的设计,你猜我看见你穿这种领口的衣服会怎么想吗?”白翰如伸出手指轻轻触摸肖白露在外面的半球,引得肖白身上起了一层细粒:这件婚纱是一字领设计,虽然很美,可是肖白还是觉得太过暴露了,要是肖白自己挑选的话,绝对不会选这件。
“嗯…不…不要这样,好难受……”
“我不穿,我不去!”肖白小脸煞白,转身紧紧抓住白翰如的胳膊,“我不要举行什么婚礼,除了你,我不想嫁给任何人!”
夹住在她身体里作恶的大坏蛋紧紧一缩:“嗯!哈……”白翰如被她夹得猛地停住,嘴里斯哈出声,知道这次真是忍不了多久了。
肖白抬手捂住被迫露出来的乳房,羞恼地对他叫道:“只有你这混蛋才会这么做,关衣服什么事?!”
天还没亮时,肖白就被白翰如弄醒了。
想及此处,他的心又是满满胀胀,他把他的小人儿小心地拢进怀里,贴在心口之上,让他的心上人听着他为她而跳动的心跳声慢慢入睡。
他说着还把肖白拉到了梳妆镜前,对肖白说道:“是不是很美?你真是最美的新娘!”
是了,今天就是她的婚礼,一场本不应举行的婚礼,一场她绝不会去参加的婚礼!
“宝宝难受?其实我也很难受呢,就是这里,难受得很,不信宝宝摸摸?”白翰如这个大色狼抓着肖白的小手就按在了自己下身坟起的鼓包上,还强迫小手给
他果然是有什么计划的,肖白皱眉想着,却没问出口,这是他的世界,她应该相信他的能力和安排,所以肖白还是听他话,把婚纱穿在了身上。
白翰如这边本就爽极,偏偏肖白这个尤物还在那经历着高潮,那频频缩紧的内里就好像正在饥渴吞咽白翰如的精液一样,是那么的淫荡又贪婪。
肖白的话像滚烫的烙铁一样,熨平了白翰如心上每一处愤懑不平的褶皱,熨得他的一颗心都滚烫起来,他又去亲她刚刚消肿的小嘴,他发誓以后每一天他都要在这上面盖上专属于自己的印章。
“呃啊啊啊……插漏了!插漏了!要尿了!!啊啊啊啊……”
“放心,一切交给我,我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的,你只能属于我。现在,你先穿上婚纱往皇宫那里去,我一会就去那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