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好,世上的女人全爱你都不稀奇。”
“您是我心里世界上最伟岸、最英俊、最无私的神祗。”
少峯喘着气,双眸赤红地盯住她,几乎要一口把她整个吃下去。
“别说了。”他钳住珺艾的手臂,面部肌肉紧绷而狰狞,迅捷着把人塞进跟在后面的汽车。
车上他始终不看她,汽车风驰电掣地往回开,他拽着她往楼上去,两双腿在地板上走出纷乱的声音。
通往三楼的铜锁被他打开,珺艾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少峯的步子慢下来,一面走一面整理着衣服,理理衣领拍拍下摆,然后转身朝她伸出手来。
她可以不把自己的手放上去吗?
少峯捏住她送来的指尖,再一用力,将人领上去。
整个三楼被彻底的打通,四面的窗户除了一扇格外小的,全部用木板给钉上。
夕阳的余韵从木板的细缝里射进来,切割着屋内的暗影重重。
有人蜷缩在靠墙的地板上,发皱的白衬衫,裤脚磨损的西裤,乱糟糟的头发以及下面露出的惊愕双眼。
陆克寒的身体像生锈了一般,咯吱咯吱地爬起来,带动着一串铁链叮铃铃的响声。
他的脖子上锁着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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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叫给他听
少峯抬手摁开电灯开关,很可笑的是,笼子一样空旷的三楼还保留着一只璀璨华丽的水晶灯。
屋里蒙蒙的暧昧又漂亮的亮了起来,少峯跨出几步走到陆克寒身边,半蹲下来,将他的脸拧起来:“大哥,要跟小艾打声招呼吗?”
陆克寒望向自家兄弟,少峯脸上拥有着一种奇异的平静,但也远非平静那么简单,正如海边的礁石下,藏着冰霜骇浪。
陆克寒露出一道惨兮兮地笑,这才朝珺艾看来,眼眶也跟着红了红。
少峯搂住陆克寒,紧搂着他,摇晃着他的身体,让他们两兄弟的脸同时对上珺艾:“怎么了,又没话说了?大哥不是很会说吗?都到现在了,还怕什么?我会宰了你吗?你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对吧。”
珺艾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底下的兄弟俩,她竟然能看到谁肚子里两个已经长成人型的胚胎,头脚倒置着互相拥着悬在羊水里。其中一个更接近子宫口,更快的要接近光明的出口,处于生命原始的渴望,它直觉蹬了两下自己的兄弟,但同时,又拿小手用力拽着对方。
两个胎儿先后呱呱坠地,比起他们的母亲,他们更渴望接触对方,拥抱对方,然后你朝我吐出一口口水,我朝你吐一口嘴里的黏液。
因为囚禁生活,陆克寒消瘦了很多,这让他在形体上已经无限趋向就向少峯的体型。
那张脸还算干净,珺艾看了一圈,角落里安置着洗脸盆、浴缸还有抽水马桶,脸盆上钉着一张不大的圆镜,水杯和牙刷还有毛巾,秩序地摆着。旁边地板上躺着一片木板,就是床了,上面豆腐方块似的整齐码着一床薄被。她几乎可以想象到陆克寒是多么地无聊,多渴望打发这空荡荡无止尽的时间,将这床被子摊开,折好,再摊开,再折好,每一条细缝都要妥帖地拿手掌去拍直。
少峯还是给他留下了人格的余地,所以她看到此时的陆克寒,除了头发没来得及梳理,大体还是一只干净的人类。
几年前她快要被陆克寒吹出耳茧,说他们兄弟怎么样怎么样,从小互相扶持,又如何地布置各自即将在社会上扮演的角色。他那时是那么厚颜无耻大言不惭地说,跟少峯两面一体,跟了少峯就是跟了他巴拉巴拉的。当时她只觉得荒谬可笑,就算理解,也只是从利益角度理解他们的合作。想来还是她的大小姐身份令她没法理解一对双胞胎朝常规的自胚胎时就有的纽带连接。她跟温宏隔的年纪太大,温宏就是家里的第二长辈,一度一跃成为第一家长,所以其实也相当于独生子女的角色。
思维漫无边际的扩散,突然又想到自己肚子里曾经也有另外一个孩子。那个孩子他怎么样了,身体还好么,如果他跟曼心一起成长,是否也会像眼前的兄弟这样,再怎么爱恨厌憎,到头来还是分不开。
气氛一度沉粘,少峯凑到陆克寒耳边讲了几乎话,陆克寒紧蹙着眉头,眼神痛苦闪烁。
面前情况太过复杂,早已超出珺艾的处理范畴,她往外走了两步:“哎,曼心是不是快回来了?”
少峯笑了一声,却是对陆克寒说话:“你看,你折腾了这么久,小艾也不爱你呀。”
话毕施施然地起来,将沙发拖到陆克寒近身的地方,他坐了下来,敞开双腿散漫地点上一根香烟:“小艾,过来坐坐。”
又说曼心有老徐照顾,不会有问题。
珺艾拖着沉重的步伐过去,被他抱到身上,然后拥吻起来,大手带着力度从腰间摸了进来。再第三人的滚烫的注视下,少峯强势地叼住她的脖子,骤然翻身压了上来。珺艾在他身下挣扎,窒息似的喘息,乳头被钳地发痛,混乱而狂躁的揉搓中,又听到陆克寒野兽似的蛰伏低喘声,脑子里狂风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