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可是他此时的眼神却是无比认真的,虽然在车厢里被吻的时候有点预感,此时他那句话还是让她的心湖起了波澜。
胸口敲鼓一般咚咚地响着,好像要跳出嗓子眼一般。她眼神有点慌,结结巴巴地问:“你说什么?”其实此时她是理不清自己的心绪和情感的,只是本能地询问。或许是不能置信那句话的意思,所以想要再听清楚一些。
皇甫越看着她的模样却笑了,并没有再一次重申,因为他知道她需要时间来消化。可是看着她此时披着自己衬衫坐在床上的模样,他又有那么一些不想她冷静下来。唯恐她冷静下来就会犹豫,就会不喜欢自己,这样想着,捏着她下巴的手便改而捧住她的脸。
他掌心有点潮潮的,应该是出了汗,可是余糖糖却觉得脸颊微微地热,好像被蒸笼蒸着了般。
此时的她并不知道,她在皇甫越的眼中是绝美的。人生二十多年,他想要将她纳入自己身下,照顾一辈子的念头是那样强烈。所以她紧张地屏着呼吸时,只能眼睁睁看到他的薄唇再次欺过来。
温热柔软包裹住她的唇瓣,并没有像在车厢里那样急切、激烈,仿佛她是珍宝,需要他这样虔诚地细细雕琢、呵护,直到她在他身下绽放……
他们的感情有二十多年,比任何人爱情其实都成熟,但也同样青涩。开始时虽然那样迫切却又不得不慢慢摸索,以至于很久才找到“关窍。”
这场酝酿了太久的爱恋,最后演变失控,以至于久久不息……
余糖糖疲惫地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她看了眼时间显示凌晨2点,吓得马上从床上坐起来。但由于动作太急,腰部传来一阵疼痛,令她低喘出声。借着台灯的光线去看,纤细的腰两侧都带着青色的指印子。
蹙眉间,一只男人的手臂环过来,他凑过去轻呵着吻了吻,说:“对不起,下次我轻点。”
虽然认识二十多年了,自己再窘的模样他也见过,可是她毕竟是女孩子,刚刚生这样亲密的关系,她还是有点不自在,下意识地往后避了避,说:“我该回去了。”
光线太暗,皇甫越一时看不清她的脸色,只是怕她会后悔,所以紧张地抓住她的手臂,正欲说什么,外面便传来了车子引擎的声音,车灯在窗外的光线也跟着闪了一下。
皇甫越还来不及想这么晚了谁会过来,就听到楼下一片吵杂,接着管家上了楼,敲门,声音有些为难:“少爷,骆少腾先生来了,要找糖糖小姐。”
两人在床上本来就尴尬,这一听父亲的名字糖糖当时就慌了,差点就跌下床去。要知道她从来没有夜不归宿,也难怪骆少腾会找上门来。彼时的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手机遗留在皇甫越的车里,家里找她都找疯了。
“糖糖。”皇甫越喊,声音相对镇定一点。余糖糖抬头看着他,他说:“别慌。”那眼神其实更有力地传达着两个字——有他。
今天生的一切都很突然,糖糖其实还没有时间去回顾,可是此刻她看着皇甫越,心莫名地就定了。
这深更半夜的,两人匆忙起床。皇甫越连澡都来不及冲,找了套衣服随便穿上便下了楼。
彼时的骆少腾正安然泰之地坐在客厅内的沙上,面前搁置着管家命人奉上的茶水。不说他与生俱来的高贵,单就他是自家主子未来的岳父而言,管家也是半分怠慢不得。
他听到脚步声抬头,正看到皇甫越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匆匆忙忙地下来,眉头微蹙。
“骆叔叔。”皇甫越喊,很有礼貌的样子,大概已经猜到他来的目的,模样坦然又谦恭。
这世上也大概只有余糖糖的父亲能让他如此了,就连其父皇甫曜都未必有这样的待遇。
骆少腾微微颔首,面上倒没表露什么,只是抬眼间,余光正瞥到自家女儿穿着件男式衬衫蹑手蹑脚地从主卧里出来,闪进了隔壁的一间房内,脸色不由变的极为难看。
皇甫越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自然也瞧见了,暗叫一声不好。再定眼,就已经对上骆少腾冰寒的眸光如利箭般朝自己射来。
其实糖糖平时来皇甫越这儿比较频繁,隔壁早就默许是她的房间,她此时只是急着闪进去找衣服去了,总不能穿着皇甫越的衣服见人。只是当她出来的时候,骤听到楼下一声惊呼。探身去看,便见一个茶杯在地毯上翻滚着,而皇甫越的衣角正在露着热气。
“爸!”余糖糖心头骤紧,快步奔下楼来。
骆少腾此时的脸色极为难看,只是并未看向余糖糖,而是依旧落在皇甫越身上。热茶虽然晾了一会儿,但现在是夏天,浇在衬衫薄薄的衣料上,他皮肉还是感到一阵灼痛。
“皇甫越,你怎么样?”余糖糖嘴里虽然喊着骆少腾,可是整颗心都已经在皇甫越身上。
“没事。”皇甫越薄唇轻勾了下,看着她摇头安慰。
其实见识过父亲最初怎么对待晨晨的老公,他觉得骆少腾只是这样对自己并不算是什么事。
余糖糖却已经掀开了他的衣服,看到腰侧被烫的红肿一片,当下就急了,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