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青苍×小兰花
-兄妹骨科
-鹿城前传
-短打,脑洞而已
正值八月盛夏,金陵首富东方青苍举家搬迁至鹿城。
这几日一路奔波,人也格外倦怠,小丫头进来添香料时,小兰花方从午睡中惊醒。迷茫地扫视一圈陌生的寝房,才反应过来已是搬了新家。
小兰花擦了擦额头的汗,倚窗看去才觉天色已重。红白的海棠落了不少,锦重重地在园中堆砌着,晚风吹进屋来,十分闷热。
"姑娘,员外已在前厅等候。"
小兰花懒懒地打个哈欠,脱掉薄纱衣又躺了回去:"哎呀好热啊,我不想出去了,你去跟员外说,就说我病了。"
"让我看看你哪病了?"
东方青苍此刻推开门,遣散了伺候的侍婢,双手背过身,冷着脸看她。
小兰花才不怕他生气,笑嘻嘻地起身:"兄长一来我就好啦~"
东方青苍冷哼一声:"把衣服穿上,看到我来了还敢如此?"
"兄长又不是别的男人。"她说着,还低头将胸前的绳结松开来,只剩下内里的胸衣,她张开手扑进他怀里,"兄长,我好热啊。"
"成何体统?"东方青苍嘴上虽这样说,还是将她搂紧,掌住她裸露在外的细腰,拇指肚摩挲滑嫩的肌肤。
血缘至亲,做着最不该做的亲密举动。
穿上衣服,兄长带你出去逛逛。
她埋在他怀中,摇着脑袋:热,不想出去,这鹿城难道比金陵还繁华吗?
小兰花自小娇生惯养,父亲去世后就一直由东方青苍照顾她,十几年在金陵无忧无虑地长大。在她眼中,天下之大,无论哪个地方都比不上金陵。
金陵有金陵的好,鹿城有鹿城的好,你不看过怎么知道呢?我听闻鹿城的丝绸布匹堪称一绝,到时候为你做几件新衣裳?
小兰花从他怀中出来,歪了歪头:兄长,为什么要搬来鹿城啊?就因为丝绸布匹?
东方青苍抚摸着她略微凌乱的发丝,面对她时眼神才会柔上几分:这里,没人知道我们是兄妹。
小兰花微微张口,眼底浮了笑意,倾身凑近,在他唇边落了一吻。
东方青苍扣着她的脖颈,将这吻加深,另一只手扯掉了她身上最后一层遮掩胸衣,揉捏着已见丰腴的雪团。
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松手放开她。
小兰花羞怯地遮住胸前,东方青苍失笑:快起来吧,带你去做衣裳。
她嗔怪:那你还脱了我衣服
那年父亲病逝已有三载,守孝期已满,便有数不清的人家前来,兄长书房里每日都会接待不下七八个客人。
她心中愈加烦闷,跟着学堂里的纨绔朋友去酒楼喝酒,醉醺醺地被东方青苍揪回家,跪在父母的灵位前。
他冷着脸呵斥,拿起藤条便要上家法。
她哭嚎着与他顶嘴:你马上就要成亲了,还管我做什么?!
我何时说我要成亲?
你就有你就有!那么多人来提亲,那么多漂亮姑娘等着嫁你!可我怎么办呀?她眼泪一抹,站起身就往他怀里撞,我不许你成亲!我不许!你是我一个人的,只能和我成亲!
东方青苍扔掉藤条,将她拎起来,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你知道成亲是什么吗?不许胡说!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把我当小孩了!我都十六岁了!心悦你才想与你成亲,喜欢你才想与你成亲,还有还有
她羞于开口,一咬牙,搂住他的脖子便亲了上去。
唇瓣相贴,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
大逆不道,有悖人lun。
学堂里的先生说的礼教、规矩,她全都抛诸脑后,带着赌一把的叛逆,就算兄长会厌弃她,甚至杀了她,她都认了。
那是东方青苍第一次脱她的衣服,在祠堂里,灵位前。
背人lun而禽兽行,十年而灭。
他们顾不得许多了,有此刻的赤诚真心,便足矣。
上元灯节,花灯如昼。东方青苍买来一只花灯,就着月色将它放在碧水清波之上。花灯打个旋儿,愈漂愈远。
想许什么愿呢?东方青苍问。
小兰花看着花灯漂远,看看正抬头仰望星空的苏轼,朗声说:此生唯愿,得一有心人,长相厮守,白首不相离。
花灯如海,烛光映入他眼眸,似漾着澄澈星光如水。
知我者,兰儿也。
来年盛夏,他便带着她,远离了那片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