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憋了回去。
女人把屁股抬起来之后,井与齐注意到床单上已经有很大一片水渍,你流了这么多水,你和别人做爱的时候,也会流这么多吗?接着把舌头伸了进去,她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被吸得很紧,而女人也忍不住地夹腿,井与齐只能用两只手压住女人的腿。
啊好棒你好棒快进来操我求你了
你真是口嫌体正直。
井与齐一边吃着女人的下面,一边发现女人的水顺着她的下巴滴到了床单上,如果除开女人呻吟的声音,还能听到水滴落的响声。
我来了,你这个欲求不满的骚货。
这次井与齐用了两根手指,一下子插进去,女人整个身体都在抖,井与齐开始加快挑逗的速度。
嗯啊要死了
难以置信你竟然这么敏感。
女人已经难以支撑翘起屁股这个动作了,她慢慢把整个身体陷进柔软的床里,她感受到井与齐的身体也压了上来,而且她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女人觉得自己变得很难呼吸,但是
啊快死了怎么会嗯这么舒服
她喜欢被掐住,被控制住的感觉。
井与齐这时候也察觉到女人蠢蠢欲动的一只手。
你现在在自己摸自己吗?
像戳破了什么似的,女人吓地要收回手,却听见井与齐说:
自己在前面弄吧,我的小骚货。你可真是流了好多水。
这些话都是她在女人耳边说的,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喘息。冰冷的房间里,女人的全身是燥热的,还感受到了井与齐呼吸的温度,她感受到井与齐一下一下挑逗着自己身体深处那个点,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像电流流过。
啊要到了宝贝
叫我宝贝,你可真不见外。
嗯不见外快快到了啊!
一股强电流通过女人的全身,她的阴道瞬间收缩,夹紧了井与齐的两根手指。腰部以下是无法控制的颤抖,就连声带也无法控制准确的发声。
好奇怪,这是什么感觉。井与齐心想。
她帮女人擦干净全身,女人躺进了另一张床,井与齐穿上衣服也准备躺过来。
女人好像恢复了一些意识,但还是迷迷糊糊地问井与齐:
你不擦一下自己吗?
井与齐尴尬地笑着,还顺手像演示什么似的:
不用,我一般不
井与齐发现自己湿了。
我去一下厕所。
这家三星级酒店竟然没有马桶套吗?一屁股坐上去就像是一屁股坐到北极冰川上,浇灭一般的欲火。
井与齐低头看着裤子上的痕迹,如果她没有失了智的话,这应该是她这21年以来第一次有这种经历。
这女人有什么特别的?她不知道。难道是叫得好听?她听过更好听的。难道是身材好?她看过身材更好的。不过女人是第一个她做生意的时候要脱她衣服的人,也是第一个这么呆呆地走进酒吧,稀里糊涂就和她做爱的女人。
她很漂亮,毋庸置疑,井与齐知道她可能在这个女人刚进门的时候就被吸引住了。
但是吸引住她的女人有很多,没有一个人让她毕竟她做爱的时候连内裤都不会脱因为没必要。
天亮了回学校的时候还要赶紧换一条裤子。
小鱼,怎么还不来睡?
你先睡吧,我等会就来。
井与齐觉得自己好像突然感觉到了什么,所以她决定在这里再待久一点。那些人把这种行为叫做什么来着DIY?
十分钟后等井与齐再出去的时候,女人已经睡着了,但她帮井与齐放下了枕头,还留了一个身位,手也搭在枕头上。床头柜上倒着两杯热水,一杯只剩一半了,剩下那杯,应该就是给自己的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井与齐心想。
现在的这动作很像是她躺在一个人的怀里,姑且就这样吧。这女人竟然就要了自己一次,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吗?但女人明明就很享受,那大概是醉了吧?
井与齐睡着了,闻着女人做完爱之后身上最单纯的味道睡着了。
早上十点,井与齐醒了,她十一点半的那节选修课看来有望了,这个客人昨天也没让她喝酒,也没让她用奇怪的道具,也没中途叫来一个男人想玩threesome,而是在睡前给她倒了一杯水。
还把窗帘拉开了正是因为这窗帘,才有光透进来,大概是这样她自己才醒的吧?
真是老阿姨
还是床头柜,泡着一杯咖啡,旁边是一个信封,里面装了2k刀,还有一张卡片。
Sorry about st night, Im at a really tough time, thank you for yourservice?Anyway, you a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