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语很害怕。
既怕重复当年的遭遇再次生病,又怕厉望南现在正在兴头上不顾她的不安和挣扎,两人只是炮友而已。
她喊着喊着声音都变调了。
厉望南听得很清楚,这不是爽哭的,她是真的在哭,很害怕的哭。
他赶紧停下来,拔出鸡巴,关上花洒。一手紧紧环住她,一手在她光洁的背上轻轻拍着道:不哭了,不哭了,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忘了,我现在就带你回房间,我把套子戴上,你别哭了。
他手忙脚乱地哄着他,甚至还发出了哦哦的哄小孩的声音,赶紧抱着她回了房间。
将她小心轻放在床上,他马上拉开床头柜,拿出里面的套套撕开戴上,有些无措地跪坐在床边看着甘语。
甘语捂着脸呜呜地哭,脑子里不断回想起当年她一个人去医院输ye打针,被冰冷的扩张器撑开私处,医生往里面灌药的场景。
厉望南膝行两步爬到她身边,将她扶起来抱在怀里,手不断地在她背上轻轻抚摸,帮她顺气,别怕,别怕,我戴上了,别怕。顿了一下,他像下定了一个决心:你要是真的害怕,我这周就去做结扎,这样就算以后忘了,你也不会被吓到了。
甘语戛然失声,甚至因为猝不及防还打了个嗝,她嘴巴大张着,不可置信地抬头盯着厉望南的脸
他在说什么啊?疯了吧?
为了方便打炮去做结扎?
甘语震撼了两秒,连忙劝他:别,这是大事,不要为了约炮就做这种决定。
她哭了太久中间又一直没补水,此时的声音比平时暗哑许多。
厉望南下床倒了杯水,递到她手里。
甘语内心滋味万千,却分不出那是什么味道。
她何德何能,第一次约炮就遇上这么优质的对象,长得帅,鸡鸡大,是处男,却好学,不油腻,还体贴。
人之初,性本善啊。
还是个高高在上的总裁。
厉望南接过她的空杯子,问:再要一杯吗?
甘语摇摇头。
厉望南放下杯子,犹豫了很久,才说:我只想跟你一个人约,只想跟你一个人睡,所以不是为了约炮才这样做,是不想以后出意外让你害怕。
甘语的心口的皮肤仿佛都在鼓动。
她当然不相信炮友嘴里的话,可是,在这种时候,听到这样的话,再结合他的表现,她还是被触动了。
一直以来,好像都是厉望南在迁就她,顺从她在床上的一切要求。今天,她也想顺从他一次。
她爬出被窝,双手支在床上,弯腰凑到厉望南的面前。
她的双ru随着她的动作垂在身下晃动,厉望南不由地伸手握住。
甘语向前又爬了一步,直起身子,把双手放在他的手背上,带着他一起缓慢地转着圈揉弄自己的双ru。
厉望南吞了下口水,鸡巴暗戳戳地抬起了大头。
他的嘴唇紧紧抿着,看着眼前不断凑近的人,不住地吞咽。
甘语伸出舌尖,来回扫了扫他的唇缝,声音仿佛被蜂蜜水滋养过,说出的话如此动听悦耳:来接吻吗?今天我们来大战三百回合。
厉望南顷刻张开嘴热烈地含住了她的舌头,狠狠吮吸,仿佛要将她嘴里的甜蜜全部吸到自己的嘴里。
甘语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仍覆盖在他的手上和他一起玩弄自己的ru房,下身微微挪动,抬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蹭着他的鸡巴轻轻晃动腰身。
鸡巴上的避孕套晾了太久,厉望南怕上面油少了,便想伸手摸索着再去拿一只。
他的手刚离开ru房,便被甘语抓了回来。
她抽回自己的舌头,嘴巴却仍贴着厉望南的,故意用气声说些荤话:插插我的小xue,让她再出点水,用我的水抹在上面。说完,她握住他的手引他摸了摸小xue,自己率先插了进去:进来呀,嗯~她闷闷地叹息一声,又咬着他的嘴唇轻声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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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写嗨了!刹不出车了!
来晚了(一会再修改错别字)
不想再断你们的rou了!
两章一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