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四下无人,不如.
这陌生男子的动作可着实惊呆了合欢,这玉峰山平日里人迹罕至,她也只是见过一些前来烧香拜佛的善男信女和奔走他乡的游人,哪里见过一个成年男子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她如此
虽说合欢只是草木,并没见过这凡人的身体,可是不知怎么,没来由的突然羞涩了起来。
只见沈泽霖此时的下半身不着寸缕,他露出笔挺的双腿,左手搭在树枝上,右手握着他那胯下之物,来回地逗弄。一会儿工夫,那玩意儿便有如苏醒的雄狮一样,昂首挺立。
变大了!合欢心中惊奇。
刚才还是个小匕首,这会儿竟变成长枪了。这rou体凡胎的,怎会如此,难不成这人还会变戏法?
沈泽霖此时眼神迷离,早已进入忘我状态,加快速度用手来回摩擦着他那硕大的长枪,喉咙中开始发出低沉的喘息,看得合欢也不自觉得燥热起来。
这时,他从嘴里取了几抹唾ye匀在手心里,然后涂满那巨物。不知怎的,在月光的照射下,那巨物晶莹得有些发亮。
只见沈泽霖手上的速度忽然加快,那硕物开始越变越红,手指与它碰撞在一起,在唾ye的作用下发出噗噗的声响,嘴里不时发出了几声低吼。
啊啊
山中回荡着水ru交融的噗噗声和男子的低yin声。
啊
末了,那巨物在一声低吼下,喷洒出了浊白的ye体。
合欢早已看呆眼前此景,还没等反应过来,那晶状般的ye体便扑射过来,直抵合欢花的花心。
这是什么,如此温热。
合欢顿时觉得好似有一束暖阳照射在她的身上,又好像是一股清泉浇灌了她的心灵。那是一种直击灵魂的感觉,好像她自己就要喷薄而出一样。
但是,这个气味,似乎以前闻到过
沈泽霖看着那被Jingye打shi的花朵,娇艳欲滴,颜色已由原来的粉红变成了绯红,羞涩得好似刚承受雨露后的新娘子,不由得心满意足起来。
这花好生奇特,竟像姑娘似的,若你是个女子,我便娶你为妻!
说完,他还拽下一朵花擦了擦jing头,然后放进了袖口里。
合欢怔了怔
沈泽霖眼神坚定,不似玩笑。但究竟是几分真心,却也不得而知。若他眼前的是一名女子,但见他如此放浪形骸,毁人清誉,那便是必须得娶。但这合欢只是山川草木,并未修炼得人形,无端被调戏却也无可奈何。
不过,若他眼前的是个姑娘,他也不会如此孟浪了。
沈泽霖还不知道他的这份春色早已经被看光,还为此暗自得意。
看来平生做不得暗事,你以为四下无人,但天地日月皆可证明。
沈泽霖拾起地上的裤子,穿戴整齐,望了一眼合欢花,便回去永佛寺的方向。
合欢经这唐突公子的非礼,突然觉得自己好似有了生命力,大抵是玉峰山太久没有降雨,她此时得了这雨露甘霖,好似琼浆玉ye一般,枝叶开始向外生长,花蕾一个个绽放,花瓣越发红润,开了满树。
此时,湖对岸飘来一个身影,架着腾云飞过玉泉湖,来到了合欢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