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喻幼清轻呼一声,痛觉还未散去,对方又安慰性在粉嫩ru尖上轻吻一口。
这轻微触碰就一发不可收拾,软糯香甜满腔满鼻,殊不知盛舒怀下身肿起地方多么胀痛,他一口含住大半个ru瓣,啃咬舔舐。
略带薄茧的大手从腰间向上抚摸,抓上另只空暇嫩ru,在黑夜里瞧不见颜色,却也知道她的ru尖定然肿胀红透,像一颗含有剧毒却勾人至极的秘果。
舌尖卷起另一侧茱萸舔弄,大手抓着ru根旋转揉捏,用指尖轻夹,既舒服又难耐的感知在肢体扩散,下身的濡shi感也越发强烈。
喻幼清头脑发热空白,身体止不住的颤栗,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异样,盛舒怀梳的将手指向裹裤探入。
刚伸到花户上方就摸到一手滑腻,他咬着小巧的耳骨说道:母亲shi了。
话音刚落,怀里的身躯就开始剧烈痉挛,喻幼清喉中散出一阵妩媚呻yin,还没怎么样就高chao一回。
她剧烈喘息着,水滴状的嫩ru跟着上下晃动,就在盛舒怀的眼前。
在花户上的手指没有停顿意味,还在继续向下,喻幼清终于轻醒,闷声道:别!
空气中散着女子甜腻香味,石块后方突来声音。
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就在那边。
过去看看!
她的身体瞬间绷直,如今她赤身裸体坐在盛舒怀怀中,而这人却仪表堂堂,连发丝都不乱,让人瞧见那便完了!
害怕了?大手摩挲到贝rou中间,伸出一只手指在小珠核上按了按。
花xue一阵咬合颤动,粘滑ye体淅淅沥沥。
你是不是嗯疯了?
喻幼清艰难说出这句,仰头闷哼。
盛舒怀的手指还在不停驱动,蚀骨痒意寸寸散开,在她死死咬着唇瓣时,这人再次出声:母亲亲我一口或是求求我,我就让这群人离开。
脚步声越来越近,眼瞧着近在咫尺,喻幼清一颗心脏被人捏住,听到这样无礼的要求,她恨不得将这人撕碎!
二人目光对上,那双黑眸深不见底,眼尾夹杂毫不在乎的笑意,就在巡逻之人靠近他们的一瞬,她强忍心中怒火直身,在温凉唇瓣上轻啄一下。
殊不知盛舒怀那张俊脸上的笑容多么狡黠放肆,耳侧传来软糯的谈判声音:把你的手拿出来!
谁在那里?一队巡逻之人已然靠近,朝着二人呼出声来。
喻幼清紧张极了,虽说她被披风盖的严实,却还是瑟缩的朝着胸膛上躲。
盛舒怀周身气温骤降,扭头冲着来人吐字:滚。
将军府上下就没有不忌惮这位二公子的人,听到这声,竟同鸟兽般散开。
紧绷身躯一软,喻幼清小口吐气,颇有些死后余生的错觉。
很害怕我父亲发现?盛舒怀的声音依旧冰冷,甚至增了些危险醋意。
关你什么事?又是这句话,少女轻挑眉头,不知手上的绸带何时已经松开,她拼命一拽,挣脱束缚。
纤细手指胡乱拢上衣衫,用腰带系好后就开始挣扎:放我下来!
盛舒怀盯着她看,继续道:再亲我一口。
喻幼清忍无可忍,呵呵冷笑一声,倏地伸手抓住对方衣领,将人拽至自己身前。
米粒小牙毫不口软的咬上薄唇,直到口中出了些血腥味,才用劲将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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