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舒怀,你这疯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喻幼清拼命挣脱,像只被巨物追咬的兔子。
白皙手腕已挣出红痕,险些被折成两半。
母亲,别动盛舒怀沉笑一声,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玄色绸带,三两下将软手束上靠背。
丝缕血腥扩散,仔细瞧去,少年郎后背的玄色好像深了些,大概是血迹渗透。
伤的这般重,如何会不疼呢?他轻柔附身,竟直立跪到喻幼清的身前。
修长有力的手臂将人环住,脑袋紧贴在软人胸前:母亲下手可真狠
喻幼清本能的尖呼,可一个音符还未吐出,盛舒怀一仰头,再次堵住蜜唇。
这次不似上次那般试探缓慢,舌尖长驱直入,挤开牙缝,毫不犹豫的卷着丁香小舌拉扯。
火热滚烫的气息轰一声在脑中散开,雪白肌肤逐渐泛粉,原本还在挣扎的娇躯渐然软下,像一只濒死的鱼儿。
她缩着舌头要躲,又雷打不动的被人勾回狠咬:母亲,听话些。
大舌席卷口中津ye,喊着唇瓣细细的咬,密密的舔,又在嘴角轻啄,一副安慰模样。
喻幼清身体绵软,无力后仰,想要骂的话全变成急促呼吸,半晌喘不过气来。
盛舒怀终于舍得放开,瞧着少女这般模样,眼底闪过掠夺的疯狂。
母亲,舒服么?他不依不饶的问话,用唇瓣在如玉的面颊上亲吻。
父亲可有这样对你?说这句时,言语中含着容易察觉的狠厉。
你你给我滚!
喻幼清无力娇呼,殊不知她这声音软糯娇憨,再加面上红晕,着实勾人。
方才还在两侧的大手忽起,隔着衣服在腰间摩挲,仅是这样还不算够,略带薄茧的指尖向上,停到玉带上时,娇人倏地垂头:你干什么,你别碰我!
他的动作竟真停下来,盯着那双怒气中含杂倔强的眼眸瞧上半晌,又轻轻一笑:母亲若是不习惯,那便换个方法。
话音刚落,手指就朝着衣袖处探入。
喻幼清身格小,衣服虽都是贴身所制,但到底还是大些。
盛舒怀轻而易举的探了进去,就隔着一层绸缎里衣,感受少女的娇软温暖。
大手在腰肢上轻柔向上,挪到下ru时开始勾勒打圈:父亲碰过此处没有?
此话一出,昨夜有意勾扯盛荣的场景在脑中忽闪而过,喻幼清身躯一停,片刻又恢复如常:关你什么事,你这个畜生!
她哪知这细微动作全在盛舒怀的黑眸中映射,身前之人气压忽低,还算轻柔的动作突重,隔着薄衫,抓住一团rurou一捏。
嘶唔
不等娇人呼痛,就又贴上唇瓣,薄唇含着她的撕咬舔舐,搅拌不停。
大手握住软rou捏紧,松开,环着ru瓣外圈打转。
喻幼清呼吸越急,身体竟出了些怪异的反应,两个nai尖缓慢耸立,双腿之间出了些黏糊ye体。
母亲的ru尖盛舒怀贴着她的脖颈呼气,这句说的暧昧深沉,随后轻笑一声,继续道:硬了。
少年郎边说边用指尖轻暗,听到身前之人控制在喉中的呻yin,力道越发大了,直至最后,竟用两根指头夹着nai粒拉扯起来。
屋外婆子等的着急,毕竟盛舒怀存有前科,让二人独自相处,属实不是好主意。
宋婆子在门口来回几次,一番犹豫后,够着脖子出声:夫人和公子可说好话了?
还被人禁锢的喻幼清下意识轻颤,混沌脑仁清醒几分,瞳孔发红的恶瞪盛舒怀:盛舒怀!
盛舒怀又是笑,大手还附在她的胸前:若是能让人进来瞧见,那便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