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这一觉睡得非常安稳,睁眼便是天亮。
她醒来时感到些许迷茫了几秒,不知自己身处何地,从身下传来的轻微震动感反应过来,她好像是睡在了行驶中的车子上。
而她身上所盖着的,那件属于聂秋的外套,也进一步证实了这一点。
到处乱看做什么,睡傻啦?
聂秋腾出一只手伸向副驾,揉乱了夏月的头发。
夏月这时才想起来,她好像确实半梦半醒时被谁从温暖的被窝中捞出过一次,紧接着,那个人又轻声哄她起来洗漱,但她昨晚被许宙折腾了好几次,实在是还有些困,有如梦游般刷了牙洗了脸,而后竟是又睡了过去。
她刚睡醒时的声音还有些模糊和黏腻,在聂秋看来,就像是在和他撒娇一样,你集训回来啦?
嗯,宝贝想我没?
聂秋是国家代表队的一员,在射击领域有着天才般的水准,自他十岁便在世界比赛的少年组崭露头角,所以学校也对他的经常性旷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夏月去看过他的比赛,赛场上的聂秋散发出一种与他年龄十分不符的沉稳气息,连解说也对这位样貌英俊的青年赞赏有加,他几乎没有出现什么失误,最后也是如愿以偿地拿到了奖牌。
但放下射击枪的聂秋,性格脾气却来得有些暴躁。
夏月问他,许宙去哪里了?
你就这么喜欢许宙吗?不许在老子的车上提他!
聂秋舍不得真的凶夏月,他只是皱起眉头,提高了一些音量,相反地,这句话中的酸味倒是一点一点地弥漫开来,他那个破学生会还有事物要处理,不想吵醒你,一早就走了,这种时候,还不是得有我这样善良的人出现,专程开车来接你去上课。
知道啦,你做得最好但是,你为什么给我换上了这套衣服?
夏月身上穿着的是一套拉拉队服,上衣被剪裁得很短,露出了大片腰腹,裙子也开得很高,一双匀称笔直的长腿几乎是全部都露在了外面。
聂秋结束集训时,前辈听说他急着赶回去见女朋友,坏笑着送了他一套拉拉队服,祝他和女朋友玩得开心。
聂秋本是不想动用这套服装的,但一想到夏月放在许宙公寓里的那些衣服,大多都是闫衍送来的,瞬间又醋得咬牙切齿,一件也不想给夏月换上。
于是这套拉拉队服终究是穿在了夏月的身上。
这有什么,你喜欢什么样的衣服尽管和我说,先带你买几套再去上课。聂秋掏出钱夹,随手一抛,让它落在夏月怀里,又随口报出了几个知名的高奢品牌。
我老妈每年都会收到他们家送来的衣服,穿都穿不完,不过我不会委屈你穿那些过季的烂衣服,我的代言费够你进去搬空整家店了。
聂秋的母亲是知名影后,这也使得他生得一身好皮囊,更重要的是,他虽然手握许多代言,倚靠的却并不是母亲的光环,而是自身拿遍国际赛事奖项的实力。
外界公众并不知道,聂秋就是那位影后家中最小的儿子。
言语间,聂秋的车已经驶入了购物中心的地下车库,他才将车子找好位置停稳,愤怒的夏月便扑上来试图揍他。
我穿着这一身要怎么进去店里买衣服呀,你傻呀你唔
夏月扑上来打人的姿势,刚好是坐在了聂秋的大腿上,柔软的胸脯也因为这样暧昧的位置,紧紧地贴着聂秋,顿时让这个集训时忙碌得只能偶尔与夏月视频通话的苦行僧紊乱了呼吸,忍不住伸手扣着她的后脑,有些急促地堵住了夏月的嘴唇。
强势的舌不由分说地侵占了进来,剥夺了夏月口腔中每一寸位置,缠绵的接吻水声也在这静谧的车里响起。
那常年持枪的火热手掌上,还带着一些因训练而留下的枪茧,此时聂秋一手搂着夏月的腰肢,一手探进裙底揉捏着那两瓣白嫩饱满的tun部,不一会儿便让夏月软了腰,只能靠在他的胸膛喘气。
你怎么这样啊
夏月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又逃不出聂秋的怀抱,只能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得并不重,反而像是在调情。
宝贝,你还没回答我最开始的问题呢,你怎么都不说想我,嗯?
聂秋用那如同揉面团一般的手法,又揉搓了几下夏月绵软弹滑的rurou,紧接着掀起了拉拉队服的上衣,任由那两只雪白的ru弹跳出来,一对嫣红美丽的ru头也显现在了眼前。
他张嘴叼住了其中一只红樱吮吸着,并以舌尖轻轻地摩擦了几下。
啊嗯
夏月的ru头本就甚是敏感,根本禁不住他这般亵玩,顿时只能发出断续的呻yin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