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似乎可以从一定程度上反应现实生活中的愿望,展佳现在的梦境就是如此。
小麦色的手臂与ru白色的ru儿相互纠缠,挺进的腰腹撞击着她的身体,那人脐下三寸的rou器不知疲倦地进入她难以言说的私密处,一下,两下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让她舒服地落泪。等她转醒,现实却不如梦境般美好。
醒来的展佳仍置身于黑暗中,也许是梦境太过短暂,时间并没有飞快地奔向白昼的时光中,她看着窗外仍昏暗的夜色,手不自觉地滑到腿心处,一摸,已然shi透。身体的欲望向她发出求欢的信号,她自然不会拒绝,纤细的五指是她此时最得心应手的工具,用来抚慰腿心深处难以言说的痒意。
再次转醒,已是清晨的日光来向她问好。春梦了无痕,但梦中的对象却让展佳记忆深刻,不为什么,只因为那人是好友叶蓁的哥哥周勠一朵展佳肖想许久的高岭之花。周勠其人,用展佳的话来说就是性端方,貌雪莲,不易采,不宜近。可现在展佳很想近一点,不为别的,就只为梦里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