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难地呼吸着,面部浮起红晕,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性交。
莱格特也发现我的不对劲了,但他并没有想叫医生,而是顺水推舟和我上床。
我恶狠狠的拍开他伸过来的手,然后再一巴掌扇过去。莱格特被我打懵了,他睁大了眼睛。
我尖叫道:滚啊!
我踉踉跄跄的想往外走,嘴里念叨着:我要找医生。
莱格特反应过来,也恼了:没有我的允许,医生不会帮你的,他只会把你送到我这里来。他等着我徒劳而返。
我没有管他,打开了房间门,跌跌撞撞的找路。其实我已经失去方向感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走。
宁听?艾伯纳吃惊的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仿佛遇到了救星,抓着他的衣袖,哽咽道:带我、带我找医生。我胸前的盘扣已经脱落了,领口敞开着露出一点白嫩,整个人皮肤泛着粉,呼吸急促,眼睛还带着雾状的水光。
艾伯纳打开了他的房间门,忧道:你先进去,我去叫医生。
我茫然地坐在艾伯纳的房间里,只觉得有无数只蚂蚁在我体内啃咬,分泌出蚁酸腐蚀我的rou体,可这酸性太过微弱,只能让我疼痒难耐。
我无意识地在房间里搜寻着水:我想喝水....水,我要水....但没在房间里找到饮水机,我又渴又热,简直要疯掉了。
我进了浴室,也不管这水干不干净,打开水龙头就用手捧着往嘴里灌,把衣服都浇shi了。
艾伯纳终于回来了,可只有他一个人。
医生根本不开门!艾伯纳紧皱着眉,担忧的望向我:你现在怎么样,宁听?
敲门声突然响起,莱格特在门外道:宁听在里面吗?我看着艾伯纳,慌乱的摇着头,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眼泪无声的流淌下来。
艾伯纳递过来一个安抚性的眼神,替我把浴室门关好后再打开门。
宁听?你找她干嘛?我没看见她,应该回房间休息了吧。艾伯纳不动声色道。
莱格特有些怀疑的看着艾伯纳,但艾伯纳神色平静,没有露出一点破绽。
让我进来找找。莱格特还是不信艾伯纳。但艾伯纳堵在门口,不让莱格特进去:不太好吧,我房间里面有人。
莱格特越想强行进来,但艾伯纳越是不让他通过。两个人在门口处拉拉扯扯,最后艾伯纳不耐道:我都说了我房间里面有人,她在洗澡,你进来有什么可看的。
见莱格特非要进来,艾伯纳只能让开:都是成年人了,你没必要知道我今晚的dating对象是谁吧。
莱格特进来看了一圈,确实没有人,只是浴室门紧闭着。
他想扭浴室门的把手,但见艾伯纳已经处在爆发边缘了,只得讪讪的放下手然后离开。
他已经走了。艾伯纳打开浴室门,发现我坐在地上蜷缩起身子,眼睛睁得大大的,左手捂着嘴,一动不动。
石膏被打shi了,衣服也被浸shi了个彻底,透明到可以看见我的内衣,我恢复了一瞬的清醒,身体不自主的发抖。
艾伯纳耐心地从旁边架子上拿出一条大浴巾包着我,带着我往床上走。
我给你吹吹石膏,shi的还不算严重。艾伯纳仔细检查一番后,拿起吹风机开始吹我的右手石膏。
他什么都没问,只是静静地替我将石膏吹干。
药效只是在刚刚被压制了一番,现在又愈发汹涌的反扑而来,我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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