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喘息的机会,推开压在身上的人,何方不乐意又贴上来环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后颈,忧心道:温姊姊可是我哪裡做得不够好?没讨您欢心?
温容一噎,不能说不好,应当说做得太好,但以她的身分而言不能称赞这种事,免得助长歪风把好苗子养坏了。
温容往旁边挪,凭空变身衣服然后盘腿而坐,腿心有黏稠温润的ye体滑出,想起刚才又一阵燥热,完了,她刚才叫得那样大声,肯定被全部人听见了。
【宿主安心,系统已经提前做隔音了!】
她了清嗓子,扯过薄被盖在何方身上,罩住满室春色,严肃道:何方刚才我只是想救你,在早上开门时,你被残馀Yin气入侵,而那些Yin损的东西在你体内化作yIn毒,我们刚才做的是...
是...Yin阳调和之术。温容摀者脸内心崩溃,作为一个现代人,完全不知道要如何跟何方科普这类知识。
何方不解歪着头问:这是什麽?
嗯...白话一些便是做爱。
何方又问:做爱?
以生物行为来定义,这是一种繁衍后代的行为,但放在人类身上比起繁衍,更多人是喜欢享受rou体上欢愉。
啊?何方觉得自己虽称不上天才,但也算一点就通,然而此刻竟听不明白温姐姐在说什麽。
温容摁着脸无声呐喊完毕,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何方科普人体结构,绘声绘色说着子孙根、Yin道、ru房、Jingye,甚至连女子的月信也不放过。
何方明白了,但他的重点却是:所以方才我跟温姐姐做了夫妻,对吗?
绕了一大圈又回到死结点,温容实在恨铁不成钢,平日看着聪明,现在脑筋怎会这麽死:不是,刚刚只是为了治病,并不会因此成为夫妻,你年纪尚小找妻子这件事还远着。
温姐姐过了今年生辰我就要十八了。何方拢着薄被几缕青丝从脸庞滑落:孟虎与我同年,前几年他的父母就在为他物色未婚妻,说这件事并非要温姐姐替我作媒,我是个瞎子,不敢奢求太多,也没有娶妻的打算,只...只是想说,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白皙皮肤瞬间被红晕滚过,何方结结巴巴说着:但...但如果温姐姐不嫌弃...我是个瞎子,我我...是我是愿意的。
温容:???
刚才的谈话一定不在同个维度,否则怎会突然跑出个不嫌弃、我愿意的戏码。
不不不。温容抬手制止他继续乱想:不是嫌弃你,我的初衷只是为了『救你』。
此刻的何方简直是被夺了清白的黄花大闺女,正追着负心情郎要个说法:温姐姐明明说这是夫妻会做的事,我从来都不在意温姐姐是人是鬼,只要是温姐姐,我都愿意的!
唉,死脑筋!
但死脑筋也有死脑筋的解决方法。
按你这麽说,昨日我为救人,也跟道长做了那事,若论先来后到,我理应先对他负责。
何方沉默。
温容笑了揉揉何方的脑袋:虽说是夫妻间会做的事,但还是有少数人做爱仅是为宣洩与享受慾望,你就当我是这类人,莫要再纠结,这些只是你的错觉罢了,未来总有一天你会遇上喜欢的姑娘,然后跟她成亲生子过上普通的日子。
何方是第一次撇开头,生着焖气,什麽话也不回。
温容看着落空的掌心,怅然若失,原来这就是孩子叛逆的感觉。
听到关门声,何方翻过身裹住自己,喃喃说道:这不是错觉...
他对春枝就没有想永远在一起的慾望,何方非常明白这一切不是错觉,只是温容态度强硬,就怕纠缠不清惹温容讨厌,因此何方不敢再说,闷得满腔憋屈。
鼻尖贴近被子,吸食残香,rou体留下的感觉还很清晰,腿间阳物逐渐甦醒,何方夹着浸溼部分的被子,紧握阳物,生涩套弄慾望。
感觉不对,蹭着浸溼的部分,想像着温容,语气异常低落:哈...温姐姐...真的不是错觉...
我愿意一直陪着你,就像夫妻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陆谨行一袭白衣,沐着月光站在庭院中,黑色腰带绣有繁複银纹上头繫着黑剑,墨发随意散在身后,长身寂寂玉立,侧眸看来时如清辉映月,察觉温容正窥视着自己,眼眸含笑,未出声,静静观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