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女的窒腔緊得不可思議,從未被侵入的rou壁無法克制地吸夾撐開甬道的rou柱,柳惜兒高chao中幽xue深處不斷泌出愛ye,要不是有rou柱栓住怕是能把身下床褥都噴濕。
沈夏生的柱身被她吸得陣陣酥麻,龜頭被愛ye包裏,只覺得從未有過這樣舒服的感受。柳惜兒的高chao持續了許久,小xue含著rou柱吸了好一會兒才逐漸緩和過來。
柳惜兒的臉上滿是高chao過後的chao紅,整個人昏昏沉沉,半閤著眼一臉迷濛的問:「我剛剛這是怎麼了?」
柳惜兒只知道rou柱在甬道裡來回抽插,頂磨搗掏變著角度肆虐,她被進入的地方就又酥又癢,明明被撐得隱隱作痛的漲開,卻又渴求被它在體內來回磨擦的感覺。然後對rou柱的渴求超出她能承受的範圍,她只能無助的發出義意不明的叫聲,身子瞬間繃緊,整個人短暫失去了意識。
「妳剛剛到頂了。」沈夏生說著順手撥開柳惜兒臉上沾著的髮絲,借著微弱光欣賞她情欲未退的臉。
「到頂?」柳惜兒不懂。
「妳被cao得舒服到頂了。」沈夏生輕輕挺了兩下腰。還深深插在幽xue裡的龐然大柱被帶著插了插濕潤柔滑的甬道。
柳惜兒「啊」的低呼一聲,小xue被激得又是一陣緊縮,緊緊吸住還杵在甬道裡的rou注。
「我這樣是不好的嗎?」柳惜兒對圓房一事一無所知,既怕沈夏生覺得她掃興無趣,又怕他覺得自己盪婦yIn娃。
在性事上柳惜兒就像張純白的紙,又像塊陶泥。沈夏生在她身上塗上什麼色彩她就是什麼顏色,想把她拿捏成什麼形狀她就是什麼形狀。
他可以把她調教成自己喜歡的樣子。
「沒什麼不好,唯一的問題是太不耐cao了。」沈夏生上下撫摸柳惜兒白皙光潔的身體,深埋在她體內的部份輕彈兩下。
「這這樣不好嗎?」柳惜兒被體內的動靜弄得呼吸一滯,不解的問。
「妳沒被cao過,第一次快一點倒也無妨,但若一直這樣未免有些無趣。」沈夏生見柳惜兒已經緩合得差不多就又輕輕抽插起來。
沈夏生還是喜歡在做這事的時候,身下的人是有反應的。她太敏感的話,怕是不能好好陪伴自己全程。
「啊」柳惜兒低yin一聲,隨即害羞的摀住口不敢再叫。
那個把自己塞得滿滿當當,在身體內貼rou糾纏的部位又硬又熱,一動起來之前那種酥麻感就又升起來。
「用嘴呼吸,別憋著氣。」沈夏生看柳惜兒為了不叫出聲不自覺憋住氣,只能邊抽插邊教她:「覺得爽了可以小聲在相公耳邊叫。」
「相相公?」柳惜兒被rou柱磨得都快不能思考了,只能像隻學人說話的八哥鳥一樣複述沈夏生的話。
「對,從今而後我就是妳相公。以後要叫我『相公』,不能叫別的。」沈夏生還邊幹邊問:「這樣爽不爽?」
「爽?」她被碩大的rou柱磨得魂都快沒了,不解地問:「爽是什麼?」
沈夏生一個重頂把雞蛋大的龜頭送進深處,扭著腰帶動rou柱像墨條在硯台上磨墨似地研磨她體內深處的那片敏感軟rou:「爽就是剛剛妳被cao得忍不住尖叫,舒服得失去意識的感覺。」
「啊這裡爽這裡最爽了」柳惜兒被磨得全身顫慄、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