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冬末春初。
温馨美好的小家,温柔体贴的夫君,光彩夺目的嫁衣
抽搐的酮体和喷洒不停的阴精都昭示着她被丢入连续不停的高潮中。
她也不知道姜沉从哪弄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膏药,只要欢好后涂上,第二日肉核就能消肿,双腿间也没有酸涩感。
秦乔已经被干的失了魂魄,哪怕姜沉松开了她,她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一拜天地
被两人精心布置许久的宅院,像凡世成亲一般四处张灯结彩。
出于莫名的心思,秦乔并没有告诉姜沉。
可此时此刻,他却在感谢自己那冷情自私的父亲和早早亡故的母亲,感谢他们让他降生,他才可以遇到秦乔。
当秦乔穿着那件十几个绣娘绣了三个月才完工的嫁衣出来时,姜沉的眼睛蓦然睁大,满是惊艳。
他这么想着,身下的抽干自然是更狠绝,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姜沉被抽搐的穴肉搅的皱着眉低喘出声:乖,放松些,太紧了
秦乔在屋里惊奇的摆弄了那套华美至极的嫁衣半晌才小心的穿上,尺寸十分吻合,没有半点不合身。
和凡世成亲相比,这里没有宾客,没有喧闹,没有祝福,但两个人都不介意。他牵着她往屋里走去,自己担任司仪,唱起了礼。
她已经断断续续的做这种梦快又一个月了。
无数次在泥泞炼狱中挣扎翻滚时,他怨怼过怒骂过冷嘲过这天道。虽是修道者,可他定是全天下最不信神之人。他不信阴司报应,不信轮回地狱。所以他什么事都敢干,什么人都敢杀。可如今他却虔诚又感恩的弯腰低头,拜天地许他这么一段锦绣良缘。
无数根细毛刷刺着脆弱的淫核,花心又被狠狠地撞,在滚烫的精液射出来的同时,秦乔哭叫着阴精和尿水一起喷出,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其实他的容貌比秦乔出色的多,虽说她的嫁衣更加繁杂珍贵,也更加美丽,但两个人站在一起时,依旧是姜沉更抓人眼球。
少女羞涩的低头笑了笑。
估计也是仗着有这些药,姜沉才越来越过分,在床上往死里折腾她。
姜沉并没有看秦乔试衣服,因为他想等到大婚那一天,再仔仔细细的好好看一看他的新娘子。
一切都完美至极。
曾经觉得没有什么意义的人生,在想到今后的日子他会和她一起度过后,便变得生动又有趣,让他无比期待。
等到屋里装饰的差不多时,金陵的锦绣阁也快马加鞭的送来了包装精美的一套喜服,并着配套的珍贵头饰。
沾着湿淋淋淫水的肉棒又插了进来,一来就冲着高潮中正敏感的花心撞去。
姜沉咬着女孩的后颈,就着抽插的姿势又探身取来匣子里面软中带硬的狼毫笔,直直的往她的阴蒂上抵着揉。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修道之人并不是长生,他们也有老的那一天。到时候他们两个人找个风景秀丽的地方,白首相携,相依为命。等到死了,也要葬在一起,尸化之后便是白骨相交,生死不离。
女本就白皙的皮肤,在金链的衬托下,更是白软的刺眼。
秦乔的尺寸都是姜沉自己估量着报的,虽说应该没什么问题,还是让她先拿着去屋里试了试。
她无比期待第一株桃花绽开时,她和姜沉的大婚。
少女的双瞳一刹那的涣散开来,朱唇也无意识的张开,哆嗦着颤抖起来。
那同样穿着喜服的男子,褪去了往日如玉般温润的气质,在大红的簇拥下美的凌厉又惊艳,让任何一个看到他的人都移不开眼。
梦中先是一片陌生的山林,又是狰狞的三头兽,最后又变成一个陌生的清冷少年。
他和他的小妻子互相下拜。他想,今后的日子里,他们会一直这般郎情妾意,恩爱幸福。她喜欢到处的跑,那他就跟着她一起天南海北的走,他们一起去看长安的花,去看陌海的云,去看天绝崖的月,他们一起看人间四时,一起看繁花似锦
姜沉控制不住的想,怎么不能就这样操死她?操的她再也离不开他,每日每夜就双腿大张的掰着水穴求他干她。
秦乔的脚踝被锁链系着,双腿大开的坐在他怀里,任由他的膝盖顶着湿淋淋的穴儿揉着,没两下就又抽抽噎噎的到了高潮。
姜沉觉得自己心跳的好快,几步快走过去,拉住他的小妻子的手。
秦乔逃不出金链的禁锢,被动的承受着那要命的抽插,破碎的呜咽声尽数被姜沉吃掉。
家族争权,尔虞我诈。他的父亲死在他的哥哥的手下,而他的哥哥又死在他手下。姜家的亲情稀薄到了极致,他从小如履薄冰的在这座府邸长大,曾经无数次的想着干脆点一把火,把这团肮脏烧净,提一把刀,把所有那些世俗意义上的亲人斩尽。
等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她手脚上的金链已经被收起,身下的肉核也凉凉的,俨然已经被上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