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兔子高高耸立起来,又掏出两个创可贴,紧紧地贴住ru头,忙完胸前才将睡衣拉了起来,俏生生地挂在ru房上,肩带滑落在两边。
最后再用一个创可贴贴住Yin道口,将眼罩和项圈带上,这便是我妈妈的全副装备,今夜她是徐虎散步所带的小宠物。
走在乡村的土路上,高跟鞋轻盈地踩踏着地面,发出滴答滴答的轻响。徐虎牵着铁链,铁链拴着美人,美人走在月下,尽显浪荡和不堪,曾经她所捍卫的尊严与荣辱、丈夫与儿子、家庭与贞洁、随着夜风吹散在远方的何处。
没走两步,睡衣就滑落了,把yIn乱的ru房暴露出来,妈妈觉得凉飕飕的,就停下了脚步,徐虎觉得不妥,就又拉了起来,让肩带挂上了半边肩膀,不至于这么容易掉下来。
“虎哥哥,这是谁啊?”几个少年嬉笑疯打而过,看着这奇怪的景象,向徐虎询问着。
小孩子?好羞....别碰那...
“这是我新买的一条狗,小狗不会叫吗?”徐虎便向孩子们解释道,一脚踢在徐韵的屁股上。
“呜!呜!”听到徐龙的指示,妈妈忙努力地发出兽鸣。
唾ye已经完全打shi了内裤,泥泞地压迫着舌头,胶带封绝了口腔的空气,只有沉闷的呜呜声,眼罩遮挡了容颜,头发也披散开来,没有人能仅凭一对美胸认出这是谁来。
“哈哈,这狗叫得好奇怪。”
“你们手里拿的什么啊?”
“是狗尾巴草!”
“哈哈哈,你们说这条狗还差什么啊?”
“差什么?”
一个小孩绕着看了一圈,忙回答道:“我知道了,狗姐姐没有尾巴!”
“哈哈,那你们快去多摘一些狗尾巴草,我们来给小狗做一条尾巴。”
孩子们忙碌着、徐虎大笑着、妈妈哀鸣着,一卷厚厚的狗尾巴草被塞进了紧密干燥的地方,粗糙的末杆剐蹭着柔软的肠壁,带来难耐的痛苦。
妈妈的肛门被徐龙用她自己的爱ye打shi,然后被塞进了狗尾巴草,尾巴卡在肛门里,随着屁股的扭动,不断的搔打着她的大腿。
“来吧,奖励你们三块创可贴,你们帮狗狗换创可贴好不好啊?你们找找在哪,给她贴新的。”
感受到睡衣被小手拉开,ru头上的创可贴被直接扯掉,拉扯着rurou有一些疼,随后一堆手掌捏掐着又给自己贴上,下体也是如此。
“虎哥哥,下面贴不上,shi了。”
“哈哈哈,好了下面就不贴了,回家吧小兔崽子们。”
徐韵的步伐不再轻盈,踉踉跄跄地宛若风摆杨柳,紧紧的夹住那团“尾巴”。
下体没有创可贴了,夜风吹拂着有些怪异,更有些兴奋。
“徐老四,狗日的睡着没?”
“狗日的,你叫你爹呢?你爹是不是不管你啊?...卧槽,你又玩什么东西?”
“哈哈哈,这是我刚养的狗,给你抓抓她的胸,看看你能不能猜出来是谁?小狗,蹲下点,你四叔垫脚都够不着你。”徐虎对着徐四挤坏笑道。
“去你吗的。”徐四挤有些不解,却依然抓上了那对半大不大的酥胸,软嫩的ru房刚入手徐四挤就已经笑了出来,咪咪眼邪兮兮地看着徐虎。
妈妈当然知道,徐四挤肯定能认出她来,徐四挤对她的胸部构造了如指掌,她的大小、她的质感、她的重量,连妈妈自己都没徐四挤揉得多。
“是你啊小母牛。”说罢,那只短胖粗糙、曾经蹂躏过她无数次的手就狠狠的拍向女人的下体。
“呜!!”妈妈吃痛直接蹲了下来,Yin阜上很快就浮现了红手印。
还是一样,喜欢打她,这个老变态没有性能力,硬不起来,却喜欢打她,仿佛这样才能满足他的兽欲。
“小狗日的,多久给她弄怀孕啊,没她的nai我面包都卖得不好的。”徐四挤对着徐虎挤眉弄眼。
“拉倒吧,这条狗要能怀还能被我溜着走吗?”
仿佛是说到了妈妈的敏感之处,竟然挣扎地站起来“呜呜!呜呜!”的叫着。
我能怀孕!能的!只要给我Jingye!快给我!妈妈的呼声在心中响起,没人能听到。
“好了,别叫了,走回家了。不错,我家狗真听话。”
随着回到柴房,妈妈终于恢复了视界,还好天色已经暗淡,眼睛很快就适应了。随着徐虎猛推,一双白兔直接压在了柴房的大木桌上,熟悉的体位,自然熟悉的撅起屁股、打开了双腿。
妈妈的Yin户早就shi透了,虽然被徐四挤拍了一下,但依然渴求着插入。
看到那月光下闪着水光的漂亮Yin户,徐虎也不含糊,粗大的Yinjing直接连根没入。
“呜呜!!~~~~呜”
好舒服~塞得满满的~
仿佛是太久没被润泽了,一瞬间的刺激竟然让她挺起了胸膛,立起了背脊。
“啪!啪!啪!”
徐虎卖力地耕耘着,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