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被雄虫做晕过去,简直闻所未闻。
临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来时,史无前例的困得睁不开眼,腰部像是被星舰碾过,酸软的不像话。使用过度的雌xue里似乎还残留有含着巨物的饱胀感,他试探的翻了个身,感觉指尖好像触到了什么。
触感细腻温润,有点微凉,但在触碰的一瞬间,临感到从小腹的位置有细细小小的麻痒蔓延开,流过他酸痛的腰部,舒服的让他简直想呻yin出来。
记忆突然回笼。
碧绿的眸子蓦然圆睁,闪电般的缩回手,看向身边——雄虫星空般深邃的眼睛闭着,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安稳的停驻,被子因为他刚才的移动往下滑了点,临一眼就能看到雄虫锁骨上的凹陷。
主人睡在自己身边!不!是自己胆大包天的睡在雄主的床上!
临慢慢的移动手脚,尽可能轻的从床边滑到地上,跪在床边。被做晕过去没能服侍主人尽兴、没能满足主人发情期的需要,让主人的身体处于风险状态,结束后没能为主人做好清洁,擅自在主人床上过夜随便哪一条都能够让雌君受到严厉惩罚,更何况一个雌奴呢,临将额头抵在冰冷的地板上,感受着雌xue中还没被吸收完的Jingye渐渐在身体深处流动,不禁缩紧了xue口。
韩青一觉睡得很好,昨晚雌虫肥美紧致的雌xue讨好的服侍他,极大的平息了他发情期不适的热chao,以至于在最后将雌奴做晕过去后,还心情很好的大略为两人清理了一下,韩青自认为只是有点恶趣味,但对床伴还是不坏的。
但一睁开眼,床下跪着的雌奴让韩青皱起了眉。
身边的床单是凉的,雌虫跪了有一阵了,虽说雌虫体质强悍,但从昨晚雌虫的表现来看,自己这只雌奴的身体情况,似乎并不正常。
“请主人预约身体检查,您昨晚发情期被提前了,可能会对身体有所影响。”韩青站在穿衣镜前,看着镜子里赤身而跪的雌奴小心翼翼地为他穿上家居鞋,恭敬地提出建议。
韩青不置可否,他并没有什么特殊感觉,他的发情期本就在这几天,这也是他决定下来带一个雌奴回家的原因,况且昨晚的药剂只是助兴,并没有太多的催情效果,所以苏奕也并没有很担心,不过…这只雌奴,似乎更需要检查一下。
没有得到主人的回答,临有些紧张,主人的性格他还没有摸清,他不清楚此时再次提醒会不会引来这只沉默的雄虫的责骂或是惩罚,他有限的了解只在于。。昨晚。。的基础上。
昨晚,临的喉咙滚动了一下,xue口不自觉的紧缩,生殖腔的Jingye已经吸收大半了。。xue口微微的肿着,是过度使用的结果,
即使这名雄虫虽然不乏羞辱,但动作却始终并不粗暴,甚至还似乎表现出了让临不太确定的耐心与温柔,临还是不敢放肆。
一件雌奴穿的室内服被兜头扔过来,临下意识的接过,只看见那名雄虫的背影,“穿好过来。”
地下室大门无声打开,黑暗的走廊深处出现一间实验室,巨大的实验室里,无数Jing密仪器亮着蓝色的光,韩青随手抽取了两滴血ye送进其中一个仪器,然后指着一张实验床看向自己的雌奴,“脱掉衣服,躺上去。”
冰凉细长的探棒伸进身体深处,临绷紧了身体,被仪器进入的感觉让临又隐隐想起在调教所的道具,临轻咬住牙,屏住呼吸看向韩青,雄虫只是专注的看着光屏,那张本就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好像临感到的不确定的耐心与温柔都是错觉,临收回视线,落在韩青扶在床侧的手上。
那双手,昨晚拂过他的背脊,玩弄他的胸口,曾用力掐着他的腰让他无法逃脱,也曾抚过他的脸,告诉他“放松点”。
现在离他近在咫尺。
临恍惚了一下,鬼使神差的伸手去够。
冰冷的电子音突兀响起:
“生殖腔无法着床,无法生育。”
无法、、生育?
临猛地收回手,指甲掐进rou里,雌虫一生中最重要的使命,就是怀上虫蛋,不但是为了稳固在雄虫身边的地位,更是虫族刻在基因里的记忆,无法生育。像审判书一样,残酷的判定了雌虫的生命。
会被抛弃吗?临虚弱的想,作为一名雌奴,本就对主人无足轻重,现在又失去了生育能力。。。临不敢再想下去。
昨晚的表现、、、很糟糕吧,没有服侍主人尽兴,主人进入的时候没有好好配合,甚至有些拒绝,还,,表现得那么yIn荡,,,
临感到喉咙发紧,他小心的抬起头,看向眉头微皱的雄虫,修长的指节还轻轻握着那张薄薄的报告单,
在临的眼里仿佛就是死刑书。
昨晚的调教表演之后,他本可能作为调教完成的宠物用来伺候光顾的雄虫大人,他曾见过有的雌虫在调教室的道具木马上被玩弄了一整天,也见过有虫被固定在大厅的角落作为客人的公共厕所,本来他也即将面对这样的命运,但有人拯救了他。
结果,还是重蹈覆辙么、、、
是他搞砸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