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保持着标准姿势跪趴在床上,尽量抬高tun部好让身下的风景被雌虫一览无余。雌xue和后xue都还肿着,是初次使用就被过度开发的后果,可如果现在雄虫就要使用的话,雌奴是没有说“不”的余地的。临暗自咬牙,希望一会儿不会没用的被玩弄到昏过去。
微凉的手指触碰到xue口,临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努力压抑住心里弥漫上来的恐惧把tun部翘的更高:“请您享用。”
“享用?”修长的手指毫不客气的进入一个指节,恶意的在体腔内伤痕累累的肠rou上肆意抠挖着,“这么迫不及待?再用怕是都要烂了吧。”
虽然浸泡过疗伤的药ye,但里面却是无法照顾到的,临冷汗津津,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惨叫,肌rou不自觉的收缩,xue口红肿起来,挤压着手指,试图拒绝被侵犯,但最终无可奈何的包裹的更紧。
身后的声音低沉优雅,如华丽的大提琴,但吐出来的话却是充满恶意的调笑:“夹得这么紧?我听说军雌能忍耐Cao,可没听说过军雌这么sao的。”
临被辱的眼眶发红,手指抓紧床单,声音因为闷在床垫里有些含糊不清:“主人。。高兴就好。”
作为雌奴,是连“雄主”二字都是不能叫的,雌君雌侍虽也限制颇多,但还是有虫权在的,而雌奴,多半是犯了错被罚,作为一件物品登记在主人名下,任凭主人处置,帝国无权干涉,对雌奴而言,主任赏也是赏,罚也是赏,而这种程度侮辱,反倒算是在夸奖雌奴了。临心下凄然,从中将到雌奴,应该抛弃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手指从肥美的雌xue中抽出,临已经痛到有些恍惚,要开始了么,他小心的做了一下深呼吸,屏息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侵犯。
首先是头部,有些冰冰凉凉的,然后细长的柱身整个滑入,这。。不是主人的东西,是。。道具吗?
可怕的回忆袭来,身体自发的记忆起了曾经被各种玩具和药物刺激下的强制发情,Yinjing硬的发痛却被导尿管堵住,雌xue和后xue被抹上秘药,含住的粗大道具不停捣弄,脑中只剩下将要把虫逼疯的疼痛和可怕的快感,又要继续吗,雌虫浑身颤抖起来。
又一个棒状物被推入后xue,经历了太长时间的折磨,雌虫的体力透支的厉害,心里防线终于被击溃,颤抖的伸出手想要阻止雄虫接下来可能的动作,扭头看向雄虫,无意识的哭叫着:“别。。别。。。求您了。。”
韩青检查了一下床上跪姿标准的雌虫红肿的下体,找出苏奕赠送的一堆奇奇怪怪的道具里的治疗药物,准备给雌虫用上,药物被恶趣味的做成了棒状,但效果确实比涂抹式的更加持久有效,不过。。。
韩青把床上的人翻过来,皱着眉看着手腕上松松握着的手,床上的雌虫显然是已经崩溃到了极点,眼神已经失焦,不然明明刚才被那样侮辱都没有做出反抗的举动,现在又敢伸手阻止他,虽然这点“反抗”也不值一提罢了。。
金发被汗水浸shi,贴在脸上,此时泪流满面,眼神失焦的雌虫实在算不得好看,韩青却有点莫名的心软,虽然本来今晚就不打算“使用”这只雌奴,但那崩溃边缘看向自己的一眼却直直看进了他的心里,虽然崩溃,混乱,但却仍然带着一丝希望,有点。。像那张生机勃勃的毕业照。
临体内的药物开始起作用,红肿带来的疼痛被冰凉的触感所取代,使他渐渐放松下来,临挣扎着睁开困顿的双眼试图锁定可能被冒犯的雄虫,却只觉得黑暗笼罩下来,接着,是雄虫低沉而没有丝毫恶意的声音:“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