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禾山是陈家私有的山头,地处渭市西面,位置较为偏僻。可寻常百姓不会知道,在这山间,有着渭市规模最大的度假山庄。
平日里,茂禾山只为提前和老板打过招呼的贵客开放,进山时间早早的就会给到山上各个岗亭里。今天本不应该有车过来,守山口的保镖跑出亭子准备阻拦,远远看见那标志着身份的车牌,又迅速打开了电门放行。不速之客甚至都没减速,就畅通无阻地往里开去。
茂禾山庄前,车子没有停下,却向着隐蔽的小道而去,又驶过一扇电门。半小时后,车子终于停在了一栋白墙红瓦的山间别墅前。
复古的建筑被高高的围墙圈住,庄严的铁门此时敞开着,欢迎着车辆的到来。司机缓缓驶入,停在屋前。
老管家早早地就在门口等着了,车一停,忙撑着伞去拉开了后座的车门“路途遥远,辛苦了,陈先生”“嗯”此时的陈誉松心情大好,怎么会辛苦。高大的男人绕过车子,到另一边被司机打开的车门。怕山上温度低shi度大,弯腰为虞清盖上一块毯子后,轻轻抱出还陷入昏迷的男孩,阔步向二楼走去。
以往陈誉松闲暇时,偶尔会来别墅住一晚,听听虫鸣,呼吸新鲜空气,可管家从没见过他带朋友来这鲜为人知的地方,那人还是以这种形式下车,不禁询问司机“那是谁?喝多了吗”老实的司机不知如何解释,只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清净远人的房子,原本只作放松休息用,没想到摇身一变,竟成了最适合陈誉松养虞清的地方。
亲手为爱人换上属于自己的宽大睡袍,看着床上眉目如画的男孩,想到他将一辈子陪在自己身边,陈誉松心里扭曲的满足到极致,不住地轻抚虞清柔嫩的脸庞。
晚餐准备完毕,老管家上楼去,轻扣房门“先生,晚饭准备好了,要为您送到房间里吗?”
“不用”让贪睡的爱人好好睡上一觉吧,醒过来可有的闹呢。陈誉松俯下身在男孩唇上落下一吻,踏着慵懒的步子出了房间“守好太太,别让他出来了”“是”两个健壮的保镖心有不解却不敢多问。
“这个粥不错,温着点,太太醒了端给他”男人语气淡淡的,就像在说明天天气挺好似的。女佣布着菜,一时间没能反应得过来。
“好的,知道了先生”立在一旁的老管家忙接上话,心中无限震惊,怎么也想不到那人竟是这身份。可...那不是个男孩吗?
陈誉松病态却成功地抢到了爱人的归属权,在自己的地盘上泰然自若地向人宣布着,虞清是他陈誉松的人。男人荒唐地想着,尽管虞清可能现在不接受这个事实,可那又怎样?他这辈子注定要待在自己身边,哪都不准去!
一觉醒来就在陌生的房间,还穿着他人的衣物,虞清毫无安全感可言。淋了点雨,头本就昏沉沉的,又回想起陈誉松说的话,愤怒与厌恶整个充斥着这个虚弱的男孩,脑袋像是被狠狠捶了一拳似的,痛的虞清捂着头缓了好一会儿。
半晌才拢了拢宽大的袍子,从大床上颤颤巍巍地下来。
“太太,先生让您好好休息,您不能出来”
虞清惊住,对这个称呼讨厌极了“谁让你这么叫我!”“我非要出去”说着不顾阻拦,推着足足高他一个头多的保镖,想走出房门。
楼上隐约传来说话声,除了虞清,不会有人这么放肆地在陈誉松用餐时喧哗。
“把粥端上去吧”男人放下筷子,迈着大步上楼去。
保镖们忌惮着虞清,不敢下狠力阻止“我去叫先生上来”其中一个忙往一楼跑,在楼梯口遇到了正上楼来的陈誉松,“先生,太太...”“知道了”
“宝宝要出房间,是饿了对吗”“我要他们端上来了,先回房去”说着就想去搂正推搡着人,气的眼眶都红起来的爱人。
虞清侧身躲开了陈誉松伸来的手,没有一点之前对陈誉松的尊敬,朝着他大吼“滚开,你这个疯子,让我出去!为什么要拦着我,你这是监禁,是违法的!你简直是疯了!”
看着怒气上头,挣的睡袍都松开了几分的虞清,陈誉松无奈“冷静点清清”转身一手端过女佣手上的小碗,将蛮牛似的顶撞着人的男孩一把拖入怀中,半抱半推地进了房间“都下楼去吧”头也不回地关上房门。
虞清被推倒在床上,趁男孩挣扎着爬起时男人放下碗,为房门上了锁。转身把虞清拉到铺着薄毯的地上,飞快抽出腰间的皮带,将男孩纤弱的手腕紧紧捆在身后,坐到床边把挣扎着的男孩困在两腿间。
“你疯了,疯了!”
“吃点东西,不然,待会儿要吃不消了”
虞清哪肯喝陈誉松一勺粥,扭着头翻来覆去那几句骂人的话。这不配合的模样刺激着陈誉松,啪一声丢开了勺子,左手捏住虞清小小的下巴,不顾反对把粥灌进他的嘴里。
很快浓稠的甜粥就见了底,虞清咳得小脸皱成一团,漂亮的脸蛋挂着几滴可怜的泪珠,招人疼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