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手指到底比一根方便,屈起指节在发烫穴肉上没掐蹭几下夏鸣星就开始拖哭腔,又还记得这地方随时有人来,可怜兮兮的压低声:“查理苏…查理、啊……逼好酸,别掐了、别掐……”
他喊查理,亲亲热热,好像时间立刻飞回一年前能睡在查理苏胸上等太阳升起的日子。
查理苏脸上藏不住笑,立刻亲他两下,吃他唇上那点儿提气色的口红。
“好,不掐了,叫得像我欺负你似的。”
这么说了,也真就把手指抽出来,丝毫不顾及湿软穴肉的挽留。两根挂着淫液的手指叉开,黏糊糊的液体就粘连出桥状,再被重力着下坠,落进掌心舔出道湿痕,看得查理苏也脸红。他轻咳两声,撤回腿,双手卡在夏鸣星腰侧把人整个举起来重新换了个高度压在门板上,为了遮掩脸上热意又去亲他。
等亲完,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出来的鸡巴已经擦过肉缝抵在逼口上。
夏鸣星也没空想,脑袋发晕,看查理苏浅色的眼睫毛,密且长,但不翘,像他性格那样好懂。看着看着视线下移,和等他看过来的鸢紫色眼睛撞个正着。
那双眼蕴着的感情很纯粹,是查理苏全身上下最让夏鸣星喜欢的地方,不会说谎,不会骗自己,直白的把心剖开以眼传递:我想你,想你,爱你,想把你爱起有爱把你想起。绕来绕去,夏鸣星永远也背不会他的情绪,因为只想看他用眼睛说给自己。
有点晕,夏鸣星想,他几乎忘了现在和查理苏是什么情况。明明情热还在,却一下回归纯爱,心脏咚咚,和查理苏额头相抵时甚至下意识想闭紧眼。
查理苏也忽然不藏着那点羞怯的,面色严肃,让夏鸣星想起一年前那天。
“夏鸣星。”他用的称呼很正式,如果不考虑两个人跟暴露狂似的露着下半身,且差几毫米就负距离。
“夏鸣星,你想被我操吗?”
他问,以非常不查理苏的语气。
请选择:
[A.想] ←
[B.不想]
[A选项确认]←
夏鸣星支支吾吾,被这纯情又下流的问句憋得脸色通红。
他真想撬开查理苏的脑袋看看,超忆症儿童怎么可以突然切换人格,先前浪荡淫靡的气氛一扫而散,夏鸣星像被扒开壳丢在炭火上的生蚝,只能不安的扭动着,直到查理苏不依不饶的把嘴唇也贴过来,四瓣唇摩挲间吐出他重复的问句来:“想不想啊,夏鸣星?你到底,想不想……”
夏鸣星忽然福至心灵,确信他问的想不想似乎是别的意味,于是不可违背内心的点头,橙色的额发里掺进去银灰色,纠缠如呼吸。
胡乱两下,却连查理苏眼睛都点亮了。
见他亢奋的亲上来,鸡巴又得了首肯便不留情的捣进翕动张合的逼口,夏鸣星哼不出声,舌头都要被吃掉。理所当然又后悔,觉得不该同意的。
可实在好爽。
查理苏有人种天赋,第一次操夏鸣星时鸡巴插进去一半他就吹了,被快感扼住嗓子半天缓不过劲。
当了那么久炮友夏鸣星的前后两个穴都记得挨操的滋味,如今禁欲好久突然吃到,刚吞了囫囵个就泄洪似的从逼里喷水,直接浇在龟头上,淋的查理苏也头皮发麻,受不了似的掐着夏鸣星腰狠操几下才忍住没射。
夏鸣星是个不耐操的,逼里吃到鸡巴就开始宫口松软的往上凑,恨不得立刻裹住嘬两口,榨出精来全都咽到子宫里。
这种程度的谄媚让查理苏很难拒绝。他太喜欢操到夏鸣星子宫里了,一圈软肉裹上来,像鸡巴套子,而刚好自己的阴茎也能全部插入,契合的就像夏鸣星是给他量身定做的飞机杯,或者被肏逼时腹部能清晰看到鼓起来一条的那种充气娃娃。
只是想想,脑海里那些淫乱回忆就自动浮现——超忆症的好处,或许?——查理苏深吸口气,喊夏鸣星的名字,又改口叫小夏。
夏鸣星被插的有点脑袋发空,哼着声应他,察觉到箍在腰上的那双手忽然用上力度,本能开始挣扎。可惜晚了,查理苏向来想什么做什么,他那点儿被操剩下的力气根本拒绝不了,只能被迫拽着往查理苏鸡巴上坐,两腿肌肉紧绷的圈在查理苏腰胯侧。
这个过程被查理苏刻意放慢了,有心折磨他,看他仰起脖子露出脆弱咽喉呜咽时还贴心提醒:“宝宝,别那么激动,小心舌头。”
夏鸣星听不到了,他的脊背紧贴门板,难耐的扭,弯成反弓将脑袋蹭上去。喘不过去,嗓子也压了似的,耳朵里都是血液冲刷的汩汩声,混着自己的心跳。夏鸣星眼前发白,眼球不受控的向上翻,爽到这个程度他根本咬不到舌头,只会吐出来,等着接精似的。查理苏刚把鸡巴头压进宫颈口那圈肉里他就又喷了,失禁一样,如果现在他脑子里还有什么想法,那一定是:完了,他真得赔查理苏的裤子和自己身上这大全套。
而查理苏舔过嘴角,情绪像刚吃完一块甜点那样亢奋。
“还早呢,”原本就沉的声音现在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