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冰冷而起雾的清晨,天空翻卷的云朵宛如片片鱼鳞,十五岁的玛莉赶着她的羊群前往新牧区。
所谓新牧区其实是轮休期的耕田,谢lun格的土地大部分是农田,其次是森林,牧场最少,因此当地人总是想方设法利用土地,经过阳光和雨水的滋润,荒芜的农田很快长出新鲜的牧草。
玛莉家的羊大多是今年春天产下的小羊,在畜棚发育到筋骨壮实后,便可以拉到牧场让它们进食牧草。大多数的时候放牧是极为省心的,但需要注意的是防止有狼或者其他人偷羊,又或者羊群跑到别人的田地捣蛋。
这个的活儿是玛莉毛遂自荐得到的,她的父兄要义务给领主的田地松土除草,于是她主动承担牧羊的活儿,为的就是早晚能有段清净时间远离嫂子伊莎的喋喋不休。
伊莎是个蛮不讲理的女人,她总对玛莉吹毛求疵,不是嫌弃她草拔得不干净,就是教训她把衣服洗的太用力快把布料扯破。她总能挑出玛莉各种毛病,而后借机向她的父兄告状。
伊莎之所以如此刻薄,一是嫉妒玛莉长的比她好看,二是因为玛莉不愿意嫁给她的弟弟。这座村庄一大半的男孩都喜欢玛莉,嫉妒她美貌的人也远不止伊莎,至于伊莎的弟弟,他是个恶棍,最初在玛莉的面前伪装成一个老实本分的男人,当一知道玛莉发誓决不嫁给他,他立马便暴露自己无耻的嘴脸,在酒馆里大骂她是被很多男人Cao过的婊子。
这里的村庄都信奉基督,除非哥哥和伊莎有一个死去,否则这桩婚姻永远有效。为了维持这个家庭的和睦,他们全家也指望伊莎生孩子,玛莉只能忍气吞声。
当然她有最后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将自己嫁出去。
她思索得如此入神,以至于马蹄声无比接近时,她才抄起皮鞭,跳起来凝视对方。
那是个骑着高大骏马的男人,面庞宽阔粗犷,长着蓬松的络腮胡,披着绿黑色的杂色斗篷,腰间镶银边的剑鞘有一半裸露在外。
他饥渴的灰眼珠牢牢盯着她,平原的风柔软的吹着,麦苗和牧草随风摇摆,遥远的木屋村落也传来人们的欢声笑语,可男人不好惹的眼神却让玛莉如坠冰窟,就像被野兽凝视,她握着皮鞭的手也隐隐发抖。
他带着皮手套的手从斗篷里伸了出来,一个布袋掉在地上。玛莉蹙眉看了眼布袋,然后望着他,她注意到他灰色的瞳孔里倒映着自己牛nai般的皮肤,纤细柔美的颈项和小巧的腰肢。
眨了下眼睛,玛莎好不容易才克服恐惧,才来到他的马下。
他的视线始终追逐着她,他是个知道规矩的男人,知道给牧羊女报酬,她们可能会愿意提供性服务。
但这其实是个谬误,并非是牧羊女随便,只是她们愿意和感兴趣的男人上床,如果男人额外愿意付一点报酬,那就再好不过。
玛莉捡起他的钱袋,没有拆开,双手捧着递了过去。
他盯着她的脸颊,眼神浮起一丝古怪的波澜,隔了一会儿,他伸手来接,皮手套刮过她的手心,玛莉感觉自己的手紧张得快要坠下去。
他没有拿着钱离开,而是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玛莉立即吓破了胆,使出吃nai的劲儿挣扎,最终也没有挣脱。
"不想做你的生意。" 玛莉眨巴下眼睛,带上哭泣。一般来说,若她表现出不乐意,男人不太可能为难她。他有钱,愿意为钱张开大腿的女人可太多了。
他眼神的火热没有半分消减,浓密胡须下的嘴唇分开,他摇头说:"我要上你"。她手掌的肌rou和骨骼给她施加更加粗暴和有效的压力,玛莉的眼眶分泌出生理盐水。
她屈服了。
当力量过于悬殊时,服从是最好的保命手段,失贞对贵族女性来说是耻辱,但对平民女性,不算很大的麻烦。
玛莉温驯地在草地躺平,看见他步履稳健朝她逼近,心脏砰砰直跳。
她很清楚的看到他的样子,黑色的中长发,灰色的眼眸,细黑的眉毛因她的服从愉悦地挑起。他强壮地像头雄狮,个头直逼一米九,分开的两条腿充满力量和爆发力,他行走间她才发现他的斗篷里还穿着甲胄。
穿着Jing甲,骑着Jing良种马的男人都不太好惹,他们绝大数是某地的领主。玛莉拉高裙子并且闭上眼睛,随着一股浓郁的汗味钻入鼻端,她身上的汗毛都敏感地立了起来。
他吻住了她,不同于她和哥哥幼时的尝试。他的吻霸道又野蛮,强劲的舌头一点不客气地挤进她的嘴巴,然后便开始为非作歹,或是猛吸柔软的内壁,或是凌虐她的舌头,搅弄她的津ye。
他炙热的体温从那两片薄薄的唇瓣传导过来,仿佛有燎原之势,很快,她的全身不再听自己的使唤,先是莫名奇妙地软化,然后ru头微微发疼,而两腿间的区域很痒,无法遏止的痒。
身体的变化令她兴奋又恐惧,她的手抓住他甲胄内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