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诩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还好这附近偏僻,并没有人发现他这副模样。撑起身子发现身上披着一件陌生的衣物,大抵是那个侵犯他的人留下的。
他把那件衣服甩开,掉落在地上荡起一片尘土,动作间拉扯到了伤处,清醒地提醒他噩梦般的昨夜发生了什么,宋诩撑起身子呕吐了起来。
胃里空荡荡的,没吐出来东西,却让他满脸泪光。
宋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男人的Jingye在他后xue里呆了一夜,有的已经凝固了,他在浴室里发狠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把昨晚撕裂的伤口又弄流血了。
明明水是温热的,可是他觉得刺骨的冷,水流顺着遍布爱痕的身体,滑到股间隐秘的花xue。宋诩又在此刻庆幸起来了,还好那个强jian犯没有发现他是双性人。
*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头非常疼,动一下感觉脑浆都要晃出来,身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嗓子干得要冒烟,看了时间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昏睡了一天,并且还在发着烧。
人一生病就容易自暴自弃,父母健在时他从来没有那么狼狈过,往日的风光无限更衬托出此刻的落魄。他如今的样子连医院都不敢去,若被医生发现了身上的伤口,他要怎么说?
说一个大男人被当成女人强暴了吗?
更不要说他还有副不男不女的身体。
“铃铃——”
手机铃声打断了宋诩的思绪,手忙脚乱间没看清是谁就接了电话。
“怎么不接我电话?”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有些失真,但也能听出对面人嗓音的优越。
打来电话的是他熟识的人——向忆南,小时候两家父母关系好,他们关系也不差,宋诩是独生子女,就把向忆南当作自己亲哥哥来看,长大后关系也没淡下来,隔三差五还能在微信上说几句话,这次母亲的葬礼他也是少数出席了的人之一。
“我睡着了没听到……”
宋诩一开口就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电话那边也听出了他的不对劲,素来冷静的嗓音中透露出丝紧张:“宋诩你还好吗?”
“我,我没什么事。”长时间的发烧让宋诩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对面也意识到了他话语中的底气不足,语气变得强硬起来:“别闹,你是不是生病了?我今天刚好在锦渡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锦渡苑是他这片别墅区的名字,上大学后他从家里搬出来独居,向忆南也在他家附近买了套房子,当时他还有些疑惑,向忆南对他解释说双方父母觉得他们住得近相互能有个照应。但向忆南从小便是别人家的孩子,年纪轻轻就接任了他父亲的公司,混得如日中天,不怎么回这套房子里住,久而久之宋诩都不太记得这回事了。
“我不要去!”宋诩心里满是抵触,但他知道向忆南从小性子就固执,作出决定了事很少有人能改变,再争论下去也不过是磨嘴皮子,说不定还要被追问为什么不去,只能妥协地说,“我不想去医院,就是有点发烧而已,你给我带点退烧药就好了。”
向忆南叹了口气:“好,你在家等着我。”
向忆南很快就到了,家里录的有他的指纹,直接端着水杯拿着药进了宋诩卧室。
宋诩看见他后赶忙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上的痕迹过了那么长时间不仅没消下去,还越来越重了,宋诩不想被人发现端倪。
吃完退烧药后宋诩很快困了,没和向忆南说几句话就睡着了。
睡着的宋诩看起来很乖,脸因为发烧浮上了层红晕,而嘴唇却有些苍白,一幅病美人的模样。
向忆南在宋诩睡着后才盯着他的睡颜漏出了痴迷的表情。水杯中被放了点迷药,宋诩短时间内不会醒来,他脱下鞋上了床,俯下身含住了宋诩的嘴唇,缓慢啃咬品尝着。
“小笨蛋,怎么对别人一点防备心也没有。”声音因在两人唇间而显得含糊不清,话落轻轻笑了声,“也对,老公怎么算外人呢。宝宝今天好乖,老公就不欺负你了。”
向忆南起身从衣服里拿出药膏,没费多大力就把宋诩身上的被子掀开了,脱下他的睡裤,露出红肿的后xue。
手指沾了点药膏,把上面的伤口都仔细涂了一遍。涂抹时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总是碰到前面那处,激得花xue流出水ye,Yin蒂也颤颤巍巍地露出头。
向忆南涂完药,用指甲在Yin蒂上剐蹭了两下,嫩红的xue口又吐出一股清ye,他在那朵花上轻吻了一下。
“贪吃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