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莫知取早就解开了裤子,阴茎涨得发红。他抽出手指,阴茎抵在翕张的穴口处磨蹭了一下,龟头沾上了亮晶晶的水光。
方宁看得吞了口口水,有些头皮发麻,觉得自己上次一定是胆大包天了,才敢不做扩展把这玩意往屁股里塞。
莫知取撕开刚刚和项圈一起拿来的安全套,草草地套上,两手撑在方宁身侧,安抚性地亲着他的颈间,温柔地小声哄着:“别怕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话这么说,但莫知取的动作非常粗暴,一口气深深地插了进去。方宁“啊”地叫出了声,背弓起来又落回去,连想骂“骗子”的力气都没有,又被莫知取完全按在身下,因为疼痛而产生的死命挣扎看起来都像是主动求欢。
莫知取没动,看了他一会,说:“你真可爱。”
方宁被他一句话吓呆了。
……你才可爱,你们全家都可爱!你对可爱的定义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你小时候一定是那种喜欢亲手杀小鸟小老鼠,还会对着小动物尸体说真可爱的问题小孩!
莫知取耐心等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落下亲吻,渐渐地埋在他颈间。虽然有项圈保护,方宁敏感的后颈被莫知取滚烫的鼻息扫过,还是缩了缩脖子,很没骨气地没有骂出声,也不敢反抗。
要不是莫知取的凶器还塞在他身体里,他都要觉得莫知取的吻真的很温柔了。
“已经可以了,你赶紧动……操!”
莫知取的动作毫无怜悯,一个深顶让方宁整个头向后仰,随后是凶狠的撞击,每一次都是直直地草进去,顶得方宁悬空的两只脚发颤地乱挥。他的穴口被撑圆,身体随着莫知取的动作一上一下,完全被当作泄欲工具使用,背在床单上磨得通红,双手死死抓住莫知取的背,隔着衣服抓住一道又一道的伤迹。
几轮快速撞击过后,Omega天生柔软的身体适应了Alpha的操弄,方宁的痛苦惊叫变成了尾音打着转的浪叫,化成莫知取怀里的一滩水,低声啜泣着婉转呻吟。
莫知取骂了句“骚货”,放开了他的双腿,就这么插在里面,把方宁转了个面。方宁猝不及防地脸压着枕头,紧接着莫知取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继续发狠地操着,低头又亲了亲他的脖子,张开口,咬在了橡胶材质的项圈上。
尖牙蹭到方宁的腺体,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又被狠狠地操了好几下。莫知取按着他,叼着他的后颈,像操一只母狗一样操他。
方宁屈辱地要命,但是臀部已经自觉地撅了以来,抬着屁股渴望被更用力地操干,隐隐快要被送上高潮了。莫知取感到他的迎合,在他身后隐隐地笑了一声,反而慢了下来,不紧不慢地探索起方宁的敏感点。
方宁知道他想听什么,呻吟着叫:“莫少爷……快点给我……我想射……”
莫知取的动作竟然停了。
他松开咬住的项圈,评价道:“演得有点过头了。”
方宁的阴茎一直被狼狈地带动着在床单上蹭,前液打湿了一片床单,莫知取的动作一停,他忍不住自己一下又一下地操着床单,莫知取的阴茎也被他吞进去,被欲求不满的小骚货夹紧了。
莫知取不满意,方宁的高潮被打断,火气噌噌往上蹿:“我跟你说,你要是今天没在床上把我操死,就洗干净脖子等着我把你干死在床上……”
莫知取挺腰,顺着方宁本来就主动往里夹的动作插得更深。方宁被操得腿脚一软,酥麻的快感涌上来,狠话说了一半,立刻换了口气:“就这样就这样,不要停,我快到了……莫知取,莫少爷,宝贝,老公,主人……求求你别玩我了,操我好不好,我就是你的小狗,我以后只给你操,只想着你自慰……”
莫知取的呼吸粗重起来,更用力地操弄着,嘴唇贴在方宁汗津津的后颈,声音沉重又温柔:“再说一遍。”
“莫知取,主人,主人……嗯、我是你的小狗,我只给你一个人操,啊啊啊……”
方宁被他送上了高潮,眼前几乎一片白,潮吹的水打湿了床单,精液黏得方宁肚子上一片狼藉。莫知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亲了亲方宁,又一次咬住了防护项圈,将肉棒狠狠插到最深处,精液一股股地送出,溢满了安全套后,从交合处黏糊糊地滑落。
方宁精疲力竭地倒下,莫知取抱着他,没有立刻退出来。
方宁的双腿还在打哆嗦,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被莫知取当成人形飞机杯用了。
他在心里暗自记下一笔,以后哪天听见莫知取的声音变得温柔又好听,一定要离他越远越好。
越远越好!
外面的护士听见里面没了声音,礼貌地敲门了。莫知取坐起来,找到自己皱巴巴的裤子,用被子把方宁一裹,抱着去卫生间冲洗,答应了一声:“我先把他洗一洗。”
方宁实在累得够呛。医院给开的单间病房堪称豪华,甚至有个浴缸。这也就是莫知取付钱,要是让他自己付,方宁二话不说直接出院,什么病都好了。
莫知取帮他擦拭了一身脏兮兮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