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放你走的,他们,我会处理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顺利,沈巷几乎愣在那里。
她感到掌心一阵迟来的疼痛,低头一看,果然破了皮,有点流血,还有一些之前留下的痕迹。第一想法竟然是:怎么跟女朋友解释呢?
一名女性被绑在一个钢制的椅子上,这个椅子貌似是焊死在地上的。她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被汗水沾湿,眼框里泛着泪水,眼神中显然蕴含着深深的恐惧,但是一句求饶的话也没说。
那些受害者的信息全部都是代号“小熊”的女人凭借自己“出色的”hack手段得到的。这个组织的人数很少,但是在暗网可谓“声名显赫”,经常发一些折磨人的视频,也有人试图通过技术手段找到他们所在地,都被“小熊”一一解决了,当然,是网络层面的“解决”。
面具女人一想到自己爱的人在自己身下发出刚刚那个女人发出的声音,就兴奋地快要发狂,看见她被自己做哭、衣服撕碎,身上遍布自己留下的痕迹,在她身下扭动,告饶,光是想象就快要受不住了。不,不行,不可以,她会害怕的,面具女人痛苦地在心里挣扎,克制自己野兽般的欲望,不可以伤害她,她反复默念着这句话,像是给自己洗脑一样,恨不得给自己烙下精神钢印似的。
她恋恋不舍地按下关闭键,她可不喜欢也不想要杀人。
“只要我有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能不能……”
她要是知道了,会不会不要我……一声低沉的关门声,面具女人近乎狼狈地离开了。
“沈女士,你放心,没人想要你的命。至少,我不会让你死了的。”
“沈巷,这名字蛮有趣,‘深巷明朝卖杏花’吗?”这个面具女人的声音像是从变声器里出来的,带着机器的质感。
……
沈巷不想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她还想看看明天的太阳,于是她试图鼓起勇气跟折磨她的人谈判。
沈巷看见有一瞬间面前人的手用力地攥紧以至于发抖,但马上又恢复成一副坚不可摧的样子。
“我想要什么?我说了你就会给吗。”面具女人好像在开心地笑,可是下一秒她就按下了控制电击椅的开关。
从一毫安到五毫安,面具女人像玩玩具一样旋转着旋钮来回调换,就看见椅子上的人从勉强能忍受到极度痛苦狰狞的表情,叫的真好听,面具女人感觉自己呼吸加快,都快颅内高潮了。
她想要的……不可以……不可以,决不能伤害她……
地下室里仅仅开了一盏台灯,昏暗又带着潮湿的霉味,四周墙壁和地面倒是没有肉眼可见的灰尘或垃圾,可见是经常清扫的。
几天后,沈巷回到了人间。
她突然听见微弱的呻吟声,记起另一间地下室里关着一个瘦弱的男人,已经被代号为“小黑”的男人折磨的奄奄一息了,电刑,巴比妥酸盐和安非他命……不出意料的话,几天后那个人会出现在水库里。
想要什么?面具女人攥紧了拳头,指甲抠进了掌心。
“那你想要什么……”
“你tmd……”“小黑”被摔出了脾气,蛮力踹伤了“小熊”的腿,旁边人赶紧拉住“小黑”,把
“小熊”没再提这事,其他人也以为她不过一时兴起,也没再当回事了。
就像巴甫洛夫的狗那个实验一样,电击作为一种特别的无关刺激,非常容易在多次强化之下转化成条件刺激,形成条件反射,之后人就与狗无异,一被小电量电击就臣服于加害者脚下瑟瑟发抖,失去尊严。
“滋滋”电流一下子穿过椅子上的人,“啊!……”五毫安以内直流电,面具女人很清楚,短时间之内对面前的人造成不了器质性损伤。
“吱呀”一声,厚重的防盗门被打开了,一个身形高挑戴着面具的女人走进来。
沈巷,也就是坐在钢椅上的女人,不由得抖了一下,“你想要什么?”
“你疯了!真把人放走!疯子!”“小黑”和“小熊”扭打在一起,“小熊”一个抱摔把“小黑”放倒在地上,“我不想伤你。”
她大口地呼吸,感到呼吸困难。她唾弃自己,想像动物一样想给自己爱的人留下自己的标记,混蛋,简直是混蛋,那是人,不是物品,不能有这样的占有欲,可是,每次同爱人做爱的时候看着她露出脆弱的神情,予取予求的样子,她内心暴戾的因子总要被唤醒,欲望和道德之间的交战每每折磨的她快要发疯。
“小熊,你在同我说笑吗?放了她?你想坐牢不要带我一起。”“小黑,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不过,小熊,你也别忘了这些人的信息我们是从哪里来的……”
这不是第一次沈巷被电击,她被绑来没多久就被一个面具男人电过,每一次被电击的痛苦就像蛇一样在脑海里盘踞,连回想一下都会全身痉挛,像被再次电击了一样。
“你答应她了又怎么样,再说了,难道是你被美人计迷惑了,见个美女就倒戈了是吧,以前几个男的没见你有啥反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