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段鸿军虽然是个粗人不假,但在某些事情上他也是有洁癖的,他一想到自己的男友撅着屁股,掰着菊花等着别的男人来Cao,浑身都是别的男人的唾ye,甚至有可能还给其他男人的屁眼口过,他就觉得无比恶心。
所以当小男友把嘴递过来要吻他的时候,他一下把人甩到了地上,段鸿军居高临下犹如看瘟疫一样看着那所谓的男友,满眼都是嫌恶:“别他妈碰我,我嫌恶心。”
而且这种事是讲究原则和底线的,他段鸿军的底线就是,背叛了老子,那就没啥好说的了。他不是睚眦必报得人,不会因为被带了绿帽而报复回去,他也不爱搞拖泥带水藕断丝连那一套,于是,删除拉黑一条龙。。
那小男友后来又不死心地三番几次的跑回来找段鸿军,大金佛就这么被自己作没了,而且什么都没捞着,他心里那叫一个不甘心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还说什么:“我是做错了,但你至少得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好歹我也给你睡了好几次,你呢,每次睡完了你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而且从来不顾及我的感受,我都没说过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委屈了吗,而且…而且我从来都没主动开口问你要过什么,我就一点都不冤了吗”
好么,合着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好一个倒打一耙,段鸿军面无表情听着,他都懒得费口舌了,是他自己有眼无珠。于是他掏出一张卡扔了过去,眼神Yin翳地看着对方:“别再让我看到你”
那眼神直看得小男友浑身汗毛竖起,赶紧拿着卡灰溜溜走了。
就这样,一段几个月的恋情就这么绿油油地结束了。
从那以后,段鸿军就学乖了,他意识到自己不是个会伺候人的主,他是个粗人,是个每天使用拳头的硬汉,儿女情短情长的真的不适合他,他也不擅长搞那些诗情画意,风花雪夜去哄人。而且部队里也真的是时间紧任务重。于是他段鸿军就把谈恋爱这事暂时搁置了,一搁就搁了好几年,一心铺到了任务中去。
所以,如今29岁的段鸿军,也就只能可怜地在部队里暂时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实在想了就只能用手给自己来上一发。
浴室里,段鸿军低头看着水顺自己的大鸡巴向下流,用手撸了一把后对他的鸡巴说:“不会亏待你的。”
————————
“叮铃铃铃铃~~~~”
床头柜上的闹钟在早晨6:00时分响了。
床上正睡得香甜的人被扰了清梦,被窝里,白溪伸出一条洁白光滑的胳膊,摸索着吵人的闹钟在哪里,找到后立刻按停。胳膊就这么顺着姿势垂在了床边,不想动,还没睡饱呢~
白溪懒懒地睁开了眼皮,迷迷糊糊看了看窗外还有些黑蒙蒙的天,伸了伸懒腰,扭了扭屁股又翻了个身闭上眼,就这样缩在温暖舒服的被窝不想爬出来,如果可以让他继续睡,他想,他可以一口气睡到中午。今天是礼拜五了,过了这一天就该双休日了。
礼拜五的第一节课是他的语文课,想到这里,白溪只好咬牙从被窝坐了起来,打了个没睡饱的哈欠~。再看钟表时间已经6:20了。白溪一般7:30就要到校整理备好的课表内容,好给孩子们上课。
掀开被子下床,揉着眼睛,光着脚丫去洗漱。镜子里的白溪闭着眼睛刷牙,电动牙刷在嘴巴里嗡嗡作响。睡衣领口大开着,滑落到肩处,露出Jing致漂亮的锁骨。
洗漱一番后睡意也消失了,突然想起自己昨晚……是那样yIn荡。脸不免又热了起来,都是因为那个人的照片,一想到那个罪魁祸首,白溪脸又红了一分。
他摇摇头,又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彻底清醒。等下还要去给孩子上课,这一大早的,可不是发情的好时候。
四月初的天气,春暖花开,温度舒适宜人,白溪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短袖衬衣,搭配了一条浅蓝牛仔裤,脚上一双帆布鞋。
白溪工作的学校离他的家不远,交通又便利,他家门口就有一个公交站台,除了下雨天,白溪不怎么乘公交,他一般都是步行或者骑单车。但很多情况下都是放弃单车选择步行,因为每次他骑单车的时候,腿间那个雌xue都会因他骑行的姿势而磨得潺潺出水,有好几次从单车上下来的时候,就觉得腿间shi哒哒的。
只是今天第一节就是他的课,他需要早点到校,于是他只好骑上了他的凤凰牌小单车,南方的H市,很多道路两旁都种着法桐树,白溪的家,在一个巷子里的最尽头,出了巷子就是一条宽大的马路,路两旁的法桐树粗壮高大,枝繁叶茂。茂密的枝叶像是要把天空包裹起来,浓荫蔽日。正是多雨时节的四月,每每雨过之后的法桐路总显得格外地清新明净,偶尔零星几片叶子慢悠悠飘落下来,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照射进来,光影斑驳,撒在白溪身上,白溪骑着单车穿过这条静谧的路,风吹起他的衣摆,劲瘦单薄的腰肢若隐若现。
25岁的白溪像是十七八的高中生,满满的少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