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左承影的是急躁的顶撞,滚烫的阳具在身体飞速进出,全然不顾他的感受。
左承影左手紧紧攀着眼前给予自己痛苦的人,希望借此缓解下身的疼痛。
他此时一定很狼狈,一手被吊着,脚踝上的铁链随着顶撞不时发出哐当耳朵声响,和rou体碰撞和水渍声混杂在一起,说不出哪个更色情。
而卫破仅仅是裤子下移,露出阳具,和腿上只挂着几条破碎布条、欲盖弥彰的左承影比起来,简直端庄得不行。
左承影一痛就使劲抓卫破的后背,没一会儿后者的背就被抓得鲜血淋漓,衣服裂开,抓痕的鲜血很快就染红了衣服。
偏偏卫破沉迷情欲,毫无所察,他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
他要把眼前的人揉碎了,融进自己的骨rou里,这样就能永远都感受这舒爽。
水牢里充斥着浓郁的情色,压抑的闷哼夹杂着偶尔的脏话。
卫破突然的某个动作惹得左承影浑身酥软,他死死咬唇,刚刚为什么……会感到舒服。
没有理智的卫破意外敏锐察觉到这一点,他一顿,接着往rou壁上的一处凸起撞去,左承影忍不住喊出声,后xue也因刺激紧紧绞住入侵物。
紧致温暖的rou壁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卫破因为这刺激忍不住将白浊尽数泄了出来。
“唔……”左承影瞪大了眼睛推搡身下的人,却只是被更紧地拥住。
白浊一股一股,一滴不落地留在了身体里。
左承影被迫接受了全部的灌溉,双眼失神。
左承影眼角带着不甘的泪水,他右手无力垂着,刚恢复了一点力气,背部靠着墙,猛地把还将阳具停留在自己体内,满足喘气的人踹开。
阳具骤然离开,发出响亮的“啵”声,卫破沉浸在射Jing的余韵里,竟真的被一脚踹地跌入水里。
左承影没了支撑,双腿发软一时没站稳,他倒是没有完全摔进水里,左手的手铐吊着他。
白皙的左手被勒破了皮,他软着腿勉强站稳,气息不稳大骂:“你他娘的什么毛病?你竟然敢……!”
左承影气极,却说不出口,被一个人内射,他可是个男人。
后xue碰到水之后又胀又痛,即使下半身在水里,左承影还能感受到Jingye缓缓流出。
微微外翻的肠rou泛着红,ru白色的ye体部分倔强停留在体内不愿离开。
卫破被呛了两口后才回神,他坐在水里,愣愣看着眼角泛着粉的人,昏沉的大脑开始清醒。
他……他做了什么?他侵犯了别人,那个人还是臭名远昭的魔尊。
这个认知宛如晴天霹雳,半晌,卫破才狼狈起身,匆匆提裤离开。
左承影眼睁睁看着卫破落荒而逃,半晌才想起自己如今光着身,原先的衣服早就散落到了水里,成了没用的布条。
左承影气得两眼一黑,这要是有个人来了,不用问也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他的一世英名难道要毁于一旦吗?
此时的左承影显然还没接受自己被当做无恶不作的魔头,毕竟他不记得自己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要承认?
修炼之人不会害怕这水牢里的寒水,但左承影不知道被谁封住了修为,此时的他比起普通人也只是身强体壮一些,根本不足以御寒。
本来被丢在水里就不好受,又被卫破折腾了一番,眼下虚弱地连站着都有些困难。
左承影试图把左手抽出来,脚链比较长一些,他好歹能往没水的地方稍微走走。
因为心里着急,左承影挣脱左手的时候被刮破了一层皮,血缓缓渗出。
不过这比起之前受到的伤,这算不得什么。
左承影往岸上走,尽管如此膝盖还是留在水里,他深深吸了口气。
他出去了,一定要把卫破大卸八块。
皱眉伸手想要把卫破留在体内的东西抠挖出来,却听头上突然传来一声口哨声。
左承影警惕抬头,只见一个人不知何时悬在空中……不对,他是侧躺在一根极细的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