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的目光瞟向浴池边,停在那只细口酒瓶上,旁边搁着一只已经空了的高脚玻璃杯,皇子适才在水中,便是饮着这杯中酒。
“不知皇子是否愿意与我共饮一杯呢?”伊森拎起酒瓶,往玻璃杯中斟满葡萄酒,递给皇子。
皇子接过时,不老实地罩上握杯的手,拇指在对方手心中画圈撩拨几下,才任那只修长的手缓缓抽走。
他眯着眼,晃着酒,入迷地嗅着,不知是品人还是品酒。
瓶口抵上艳丽的唇,伊森却并未饮酒,反而掀起眼帘,挑起眼梢,挑逗地瞟了皇子一眼。
随后,一截嫩红的舌头伸出,沿着瓶口细致地舔了几圈,接着将瓶口整个含入口腔,上下套弄。
他弄得十分卖力,仿佛正含着实物,深深下陷的双颊偶尔被瓶口戳出鼓包。妖冶的眸子射出绿宝石般的光芒,不时瞟向皇子,却仅一瞬,便被浓密下垂的睫羽掩住光华。
皇子仿佛被摄魂般,目不转睛地盯着伊森,呼吸一点点加重。
伊森终于仰头,饮了一口酒,却不咽下。舌头如一片花瓣般蜷起,酒ye洇在下陷的舌头中心。那盛不住的诱人的汁ye,化成连串饱满的血滴,沿着艳红的唇漫出,淌至线条利落的下巴,滑过隆起的喉结,陷入锁骨间的洼地,汇至胸肌间的沟壑,蓄在椭圆的肚脐中,停留片刻,再溢出隐入细窄的内裤中。
玫瑰红的汁ye蜿蜒淌过苍白的肌肤纹理,一路指向那惹火之地。
“抱歉,皇子!酒漫到身上去了……”伊森的语气哪有半点歉意,却说得如此无辜。
指节分明的手在身躯上游走,仿佛要抹去红酒流淌的痕迹,却将那血痕抹得到处都是。
一抹艳红划过粉色的ru芽,使之坚挺起来,白瓷般的胸口仿佛顷刻便生出一朵极小的花骨朵。
“哦?裤子里也shi了呢!”伊森歉然地笑道,一手插入内裤中摸索着,紧身布料接连耸动,勒出手抚弄下体的轮廓,引人遐想无限。
皇子喉结上下滚动,盯向那人的目光灼热得像要将他剥皮拆骨一般。
正销魂蚀骨,伊森却倏然打住,收起诱惑的表情,脸色瞬间恢复如常。他弯腰从地上拾起自己的棉袍披上,竟要抽身离去。
“站住!你要去哪里?”皇子低喝道,欲火已被挑起,此人想不负责一走了之吗?
伊森已然转身,背对着皇子,半侧过脸,说:“皇子签吗?”
“等等!不是说过要先试用吗?”
伊森不语,挑衅的目光瞟向皇子勃起的下体,那狰狞的愚兽述说着它无耻的欲望,却宣告了主人的失败。
“皇子签吗?不签我马上离开,皇子另选他人吧。”伊森催促道。
今晚,他强压着心底的不适,做出色情表演,挑逗皇子,能做到的仅此而已。这是他的底线,如果皇子不同意,他宁可玉碎不能瓦全。
“别走!我签。”皇子知道自己输了,从几案上拿起一件浴袍披上,随后唤道:“怀特!”
一直候在门外的怀特立即毕恭毕敬进入浴殿,伺候皇子签完合约,再颔首退下。
“多谢皇子!”伊森的声音已恢复了镇定,他走到皇子身边,试图从地上捡起腰带,皇子却不甘地踩上那根腰带。
伊森轻笑一声,直起身,不再与皇子争抢。敞开的棉袍之间露出一线肌rou结实的胸腹,他也毫不在意。
“我虽身份低微,但不会任人摆布。皇子殿下,晚安!”伊森言毕,潇洒地推门而出。
皇子被撩得心痒难搔,欲火焚身,却只能眼睁睁望着那人离开。
他苏明黎何时如此被动过?想到此处,心头火起。
“哐当”一声,酒瓶被砸,马赛克拼花地砖上绽放了一朵艳丽的花。
红酒溅到腿上,四处飞散的玻璃划破了脚背,皇子的目光才被脚底柔软之物所吸引。
皇子拾起那根破旧的腰带,近乎疯狂地嗅着。腰带上散发着淡淡的雪松清香,正属于那性感的身躯,就着那个味道,皇子握上自己胀大的分身。
幻想掐住那人的脖子,凶狠地破开狭窄的食道,粗大的性器在细瘦的喉管里插得轮廓毕露,隔着脖子上那层软皮磨蹭着他自己的拇指……直至那对煽风点火的绿眸中盈满泪花,被迫承欢的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求饶声……
手中沾满了shi润的yInye,高频率的套弄引发“咕叽咕叽”的响亮水渍声,撸动的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毕现,皇子的喘息声也愈加粗重。
他粗鲁地折磨着自己,仿佛掌中所握不是自己的要害,只有残忍对待才能找回主动权。
发泄过后,皇子抬起shi漉漉的双眼,努力平息着心口的怒火:“伊森,不管你是人是妖!马上,我要让你在我胯下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