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元渺立于Yin影处,欲色浸润了他清淡的眉眼,视线一错不错地落在祁连烬紧绷收缩的tun大肌。
祁连烬是与社会隔绝的隐世之人,从未受过利益与欲望的浸染,也未经过知识与艺术的熏陶。
他不同于社会之中的其他人,并不懂得克己复礼这四字。
祁连烬遵循的一直是丛林猛兽的生存法则——适者生存。
他目标明确,迅捷大胆,且直白露骨。
他所表露的,是未曾粉饰过的,最原始的欲望。
奚元渺无法对社会经历一片空白的人说出谴责的话,但最真实的原因——他对祁连烬的欲望如这片大海一般深不见底。
圆月倒映在海水中,只反出一些不明显的银光:郁郁葱葱的丛林在夜晚的清凉海风中飒飒作响,树影与人影重叠融合,细细看去只能看见一块又一块的黑色影子。
朦胧月色遮挡了祁连烬凶猛燃烧的欲望,远处丛林掩盖了奚元渺隐秘的窥探。
海浪打上岸时会卷起雪白的浪花,转瞬即逝,却永不停歇。
粗大黝黑的性器从男人的裤中探出头,来势汹汹地干进他脱下的黑色裤子内。
圆润坚硬的前端挤进去的一刹那,奚元渺下身的xue口“咕咚”一声,吐出透明的ye体,粉嫩xue洞隐秘地张合,将xue内的汁ye连绵不断地挤压出来。
由于水流的太多,奚元渺贴合白润性器的内裤部位被全部浸透,依依不舍的粘连在后xue与性器处。
他穿的内裤并不宽松,被yIn水一浇就贴的更紧,导致布料收缩,一些白色的布料勒进tun缝,显得布丁小tun更为白皙挺翘。
勒紧的内裤摩擦着xue口,小洞因磨蹭的动作而变得愈发shi热,一张一合地贪婪咬着内裤,似乎是将布料当成了祁连烬粗大的rou棒,饮鸩止渴。
“嗯......”奚元渺难耐的细细喘着气,他夹紧双腿,xue内饥渴地抽搐,渴望着巨物贯穿这狭窄的xue道,最好再发狠的Cao弄,将他的腰干的下榻,将他的身体禁锢在男人结实的怀抱内。
他白皙的屁股无比渴望rou体的碰撞,奚元渺恍惚想着:祁连烬的腹肌那么硬,抱着他的时候都咯得生疼,撞在软乎乎的屁股上面,一定会很舒服吧......
他脑海里幻想着自己是那件黑色的裤子——他被祁连烬狠狠按在身下,高大又沉默的男人跪在他的身后,汗水流满了他的身躯,Jing壮的身体在月色下发着莹润的光泽。
——极富雄性气息的男人像一条被情欲所控的野兽,正摆着屁股虔诚又疯狂的进出他发痒的xuerou。
“好痒......”奚元渺克制着呻yin,可嘴边依然溢出一些勾人的nai音。
上流阶级的人物向来只见过奚元渺冷淡矜贵的名贵模样,如若让他们见着了浑身泛粉的奚元渺,怕是会立刻化身眼冒绿光的恶狼,不顾一切地争夺发情的配偶。
奚元渺越联想,流出来的汁ye便越多。恶性循坏使得他两腿发软。
祁连烬剧烈的喷Jing已经进入尾声,tun部停止了小幅度的挺动,他将半软不软的性器抽出,那根棒子“啪”地打在他的腿上,声音之响亮,居然将岸边的海鸟惊飞。
浊白的ye体“咕噜”一声流出裤子,那大量的Jingye根本包不住,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浓重的麝香味随着海风涌向奚元渺的鼻尖。
祁连烬懊悔又苦恼地盯着手中已经面目全非的裤子:“要被骂了......”
奚元渺拼尽全力才将自己的视线从男人肩宽腰窄的rou体上移开,他明白自己到了离开的时候,否则从快感中抽身的公狗,很快就能闻着味找到他。
奚元渺趁着祁连烬洗裤子的空档擦拭了汁水泛滥的下体,羞的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狼狈的模样。
他微扭着头,心底暗骂祁连烬真是人如其名,射也射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