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我,不行了!好爽——大鸡巴哥哥,饶了我,啊!两个穴,都要丢了!唔嗯嗯——”
蓝斯叫的性感又销魂,那副被人操透了的表情令林德雄风大振。可怜的狭窄的单人床嘎吱惨叫着似乎下一刻就要坏掉。
经过的几个囚犯时不时露出会心一笑,讨论着今天是谁居然把他们的清冷大美人给操成了荡妇。
林德闷哼着喘息着,肉棒狠狠一顶。
炽热滚烫的龟头似乎顶开了一小块软肉,他感受到深处更强烈的吸吮压迫感,一道温热的水流从阴道深处涌出,喷洒在他的马眼上。
林德爽的低喘一声,抓住蓝斯不断叫着喘息的下巴,用舌头狠狠堵住对方浪吟的嘴。
蓝斯被干的女穴潮吹,敏感的肛门还被假阳具仿佛蹂躏着,残酷的男人却反而在他抵达干性高潮时还凶猛的操他酸软的逼眼。
要不是林德捞着他的腿,蓝斯早就软成了苗条。
他翻着眸子,感觉自己的肚子深处被顶开被滚烫的精液烫的快要化开了。
他从没这么爽过,整个人湿淋淋的,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
可唯一能宣泄的嘴唇也被狠狠堵住,瘫软的舌头被对方吸吮着,不断翻搅,就像对方插在他阴道内胡乱勇猛顶撞的性器。
他真的快被操死了!
那可怕的该死的入了珠的性器...
被抱着脑袋堵住嘴唇的蓝斯只能呜呜叫着,小腹剧烈抽搐着不断喷溅出一股股的浓精。
林德死死抵着蓝斯的耻骨,缓慢磨着对方温热潮湿的好似温泉的水逼,直到那阵令人眼前发白的快感过去,林德才依依不舍的从蓝斯体内抽出性器。
没了性器的阻挡,射在里头的精水也随着大腿根流了出来,濡湿了整个屁股。
蓝斯的腿被放下,无力的大张着,被操的红肿的嫩逼不断张合着,被林德干出来一个小黑洞的穴口也缓缓复原,精水也不再流出。
只剩插在屁眼里像一截尾巴一样露出来的黑色假阳具还在嗡嗡转着圈。
林德抽出那玩意,对准蓝斯狼藉的花穴插进去。
“唔嗯~”
蓝斯双手抬起落在脸颊两旁,整个人散发出一股被操开操熟的艳丽成熟的味道。
林德将他翻过去,把他的腿掰开,从后面缓缓压上来。
嘎吱——嘎吱——
沉静了没一会的单人床又发出疲惫的呻吟。
等林德走后已经是下午五点,蓝斯衬衫乱七八糟的只剩个袖子挂在胳膊上。
他胸口、腹部、腿间全是对方跟自己喷射的精液,和操逼时流出的淫水。
床单已经不能要了。
等又缓了十多分钟,蓝斯才蹒跚着赤脚下床。
牢房内有水龙头,他快速拿水擦洗了一遍,又换了床单。
新舍友回来时抽了抽鼻子,尽管牢房内的通风系统很优秀。但他还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萦绕不去的麝香味。
而他那个俊美的室友就躺在整洁的床上,一手搭在额前似乎十分疲惫的样子。
他没有多问,回了自己的床,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吃饭。
“喂...”
蓝斯有气无力的声音叫住了他。
“帮我带一份晚餐回来,我免费给你干一次。”
男人脚步顿住,面瘫的脸上看不出多余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