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隶属太子麾下,但毕竟也算是官身了,只不过在楚太师独子和宁安候两个闪闪发光的称谓照耀下,军师祭酒的官职被衬托的暗淡了不少,所以,这件对陆知微来说难如登天的事情,楚岁朝不过是一句话吩咐的事情,翰林院典簿,连给楚太师提鞋都不配,不过想到即将到来的科举考试,楚岁朝笑了,这个陆知微还真是幸运,楚岁朝觉得他有点意思了,笑眯眯的说:“我答应了。”
陆知微有些不敢置信,但他很快反映过来,有些激动的抬头看着楚岁朝,颤抖着唇说不出话,随后重重的一个头磕在地上,“多谢主君,奴此生此世,愿为主君肝脑涂地!”
楚岁朝对于他称呼上的改变很满意,这人有自知之明,听响的侍奴虽然身份卑贱,但到底还是主君取乐的玩物,也算是身边的人,一个侍奴的名分也是有的,叫他一声主君也是理所应当,“我会先让你看到满意的结果,然后在收取我的报酬,你下去吧。”
这样一个倔强到宁死不屈的人,若是全心全意把自己奉献给另一个人,一定会有很让人震惊的忠诚,甚至是毫无底线的,他虽然没说,但楚岁朝知道,他肯乖顺的跟着自己走,就是一场压上性命的豪赌,若是自己不答应,那这人恐怕用不上几天就活不成了,楚岁朝买他回来可不是为了让他死的。
陆知微在楚岁朝的后宅里住下,他身份卑微,就住了一个很大的院子里其中一间房,这里是将来安排他这样身份的侍奴们共同居住的院子,里面房间很多,虽然舒适但并不奢华,因为楚岁朝现在身边并没有这种取乐的侍奴,倒是让陆知微独占了一个院子。
陆知微安然的住下,他知道接下来他只需要等待,而且还得养好自己的身子,虽然往后的日子,他的身子再也不属于他自己了,但他必须始终都保持最佳状态以方便主君使用。
楚岁朝的承诺兑现的非常快速,带着陆知微站在迎客酒楼的二楼,看着街市上木笼囚车里的人,即将押赴刑场斩首,被周围百姓们用菜叶子和臭鸡蛋打的狼狈不堪,是陆漠居,而他的正君也落在楚岁朝手里了,“陆家的正君现在在我手里,我一会带你到庄子里去,你想怎么处置他都随你。”
陆知微跪下,双手交叠以额头触地,给楚岁朝行了个大礼,“多谢主君,侍奴陆知微,永感五内。”
楚岁朝没说什么,率先下了楼,杀头没什么好看的,还得去刑场那种不详之地,楚岁朝也不是单纯为了陆知微才做了这件事情,朝中目前局势复杂,楚太师掌管六部,然而翰林院却与楚太师不是一心,翰林清贵,总是有一些孤傲之辈,楚岁朝也是在清扫障碍而已,毕竟他若是今年科举高中,自然不能以太子派系的军师祭酒官职入朝,而是通过科举以进士之身入翰林观政,如此有一些人还是要提前处理的。
楚岁朝带着陆知微到庄子上去,陆家正君已经是庄子里的贱奴了,无论如何处置全看楚岁朝心意,楚岁朝把这个权利给了陆知微,等陆知微出来的时候,身上全是喷溅的鲜血痕迹,楚岁朝也没多问,他以为陆知微会慢慢折磨那人,没想到他倒是解决的干脆,大约是恨到不能容那人多活一刻了。
既然是听响的侍奴,自然让他发挥一下作用,楚岁朝在东厢房里靠在软塌上休息,对面摆着屏风,而陆知微就趴在刑凳上,下奴用两指宽的竹板子‘啪啪’的打他的屁股,声音清脆,节奏规律,已经打了好一会了,这种责臀要的是声音好听,但打起来也是非常疼的,陆知微已经满额冷汗了,他没有被堵嘴,倒是时不时发出几声隐忍的闷哼。
陆知微其实不需要什么适应的时间,他以前在陆家的时候就经常挨打,比现在打的重太多了,皮开肉绽也有很多次了,只是那种单纯的受刑和现在毕竟情况不同,他可以忍耐住那样的疼痛,对比现在这样被人取乐让他有些羞耻。
楚岁朝听了一会,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好奇怎么会有人喜欢听这种声音,却想起来楚太师身边也有陆知微这样身份的人,而且有好几个,可他没体会到其中的乐趣,就是责臀的声音,有什么好听的,“停手吧。”他淡淡的吩咐了一句,思索片刻后起身绕到屏风后面,看到陆知微屁股青紫肿胀,吩咐了一句:“翻过来打。”
翻过来自然是要责穴,楚岁朝又回去了,陆知微很自觉的翻身仰躺在刑凳上,双腿被分开到最大,他心里是有准备的,既然是身份最低贱的人,他也不敢奢求其他,反正自己大仇得报,剩下这具皮囊而已,多疼他都无所谓了,只是他从看到楚岁朝的一瞬间开始,心里那一点点微弱的火光却像是起了燎原之势,让他矛盾的自我厌弃,却隐隐从内心深处生出微弱的一点妄念。
很快屏风后面就传来了责穴的声音,不如责臀那样清脆,略微带了一点沉闷的拍击声,伴随着陆知微颤抖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然而很快声音就变得黏腻起来,楚岁朝慢慢的倒是听出了一点不同,这种声音,这种别抽打到发情的压抑喘息,好像是挺好听的。
陆知微逼穴被抽打的剧痛不已,但他却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先是逼穴湿了,而后是鸡巴硬了,可在这样的疼痛中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