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端华跪着叩首说:“妾领罚,日后定当勤勉侍奉,努力受孕。”其余几人也是如此回答。
楚岁朝感觉逼穴里面温暖柔软,那些嫩肉就像有生命一般活跃,正一下下不停蠕动,缓慢而有力,而且他的逼很深,楚岁朝也没有着急律动,他摸上庄湛瑜的阴蒂,想帮他缓解疼痛。
“呜……爷。”庄湛瑜整个人都僵硬的一动不动,下身好像被千万刀刃劈开,尽量放松了身体迎合楚岁朝,从逼穴里嫡出少许血液,那是他贞洁的象征。
庄湛瑜说:“打的时候疼,打完回来用了药就不疼了,惩戒日连正君都得受惩戒,妾也能挺得住。”被楚岁朝压在身下庄湛瑜早就湿了,他从小就爱慕的主君,把他从地狱拉回人间,他感激他,信任他,身子和心早就不是自己的了,红着脸低声说:“主君,要了妾吧。”
楚岁朝当夜去了侍妾庄湛瑜的住处,莫侧君倒是不着急,但楚岁朝也是希望庄湛瑜早日有孕的,这人从小经常和楚岁朝见面,也算个青梅竹马了,楚岁朝来了他当然高兴,两人共同沐浴之后下奴就都退出去了,庄湛瑜的身子早被楚岁朝看过了,也没什么太害羞的,裸着身子跪在楚岁朝面前,口中含着鸡巴低头舔弄。
“是。”观雨把听风放下来,搬了刑凳出来让听风仰躺,手持竹板子‘啪啪’的抽打听风的逼穴,本来已经被走绳磨破皮的逼穴被抽打的软烂,血糊糊的看着凄惨,听风却没有在叫出来,咬着牙忍下疼痛,疼的满脸大汗,打完了五十下竹板子,观雨扶着听风跪下谢恩,楚岁朝让观雨送了听风回去养伤。
其中要算起来就属莫初桃和庄湛瑜最不应该受这次的惩戒,他们都还没有得幸,如何能有孕,但他们既然嫁进宁安侯府,自然得守宁安候府的规矩,受宁安候的惩戒。
媵君和晗侧君仰躺在刑凳上,他们要受责穴三十,媵君穆端明还好,他连每日调教功课中都有责穴,而且他阴唇肥厚打起来肉疼而已,穆卿晗却不同,他人生的瘦弱,身上本就没什么肉,又是极端怕疼的人,每次受罚都忍不住哭的稀里哗啦,主君罚即不堵嘴也不许出声,忍的非常辛苦,舌尖都咬破了,莫初桃和庄湛瑜是罚的最轻的,皆因二人还没有侍寝。
楚岁朝这边听风受罚,正君穆端华的院子里也是热闹的很,穆端华坐在主位上,下面跪着媵君穆端明,侧君穆卿晗和莫初桃,在后面是侍妾庄湛瑜,穆端华一脸严肃的训话,其余几人都规规矩矩的听着,但心中各自有盘算。
一时间院子里只有‘噼啪’肉体被抽打的声音,楚岁朝定的责罚都不重,只有穆端华的数量稍微多一点,也是为了告诉众人,楚岁朝希望穆端华最先生下男孩,惩罚结束之后全都起身谢恩,楚岁朝点点头就回去了,他们各自都回去上药疗伤。
次日一早,穆端华带着其余四人早早的跪在楚岁朝院子里等主君起身,他们每人身边都摆着一个刑凳,各自的贴身下奴也都准备好了刑具,楚岁朝出来,观雨搬了椅子摆了茶台,楚岁朝做在廊下淡淡开口,“正君藤条责臀五十,媵君和晗侧君竹板子责穴三十,莫侧君和庄侍妾皮拍责乳三十。”
风下来,竹板子责穴五十,不必去院子里,在就房里,观雨执行。”
各自退去衣衫,穆端华趴在刑凳上,这还是他第一次当众受罚,也是宁安侯府除了楚岁朝外所有人一个月唯一次能看到正君受罚的机会,再想看要等下个月了,映秋取了藤条开始抽穆端华的屁股,在主君定下的惩戒日里,责臀是惩罚,映秋也不敢留情面,每一下都狠狠抽在穆端华白白软软的肥屁股上,穆端华始终咬着牙承受,这种惩罚是不能发出声音的,主君就坐在廊下看着,身为正君必须得忍得住疼。
庄湛瑜含着主君鸡巴侍弄,自然是不能说话的,他轻柔舔舐,用眼神回应楚岁朝,想表达他其实不委屈,没有主君救他,他现在说不准在谁家的庄子上配种呢,他知足。
穆端华训话完毕,想到明天是初一了,世家贵族后宅里都有惩戒日,宁安侯府的就是每月初一,所谓惩戒日,就是所有后宅的双子全都要聚集在主君院子里,脱光了衣服受惩戒,当然也包括正君,惩戒的自然是他们没有为主君生下男孩,只有生下男孩的双子可以免除惩戒,目前楚岁朝的宁安侯府里还没有这样的双子,穆端华淡淡的说:“明天是初一,每月的惩戒日,都回去准备吧。”
楚岁朝享受了一会口舌侍奉,拉起庄湛瑜压在床上,摸了一把奶子,问他:“今天早晨打的疼不疼?”
被逗弄阴蒂是每个双子都无法拒绝的快感,没两下庄湛瑜的身子就逐渐
这意思还不够明白吗?楚岁朝直接挺腰,巨龙长驱直入,遇到阻碍也在没有片刻迟疑,直接突破障碍勇往直前,楚岁朝爽的头皮发麻,闷哼出声,庄湛瑜的逼穴就跟九曲回廊一样,里面好像拐外抹角的,插入的过程如同进入穷巷寻找出口,子宫也生的深,楚岁朝插进去之后顶住宫口,鸡巴只露在外面一点点了,子宫生的深,这样的双子普遍欲望更强烈,也耐肏。
楚岁朝抚着庄湛瑜的头发说:“湛瑜,做侍妾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