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她当时砸得鲜血淋漓的印记。
兽性在男孩的胸中翻腾,他的块块背甲状的硬痂灼热发烫,如同毒雾来临时一样,催动着他的欲望。
他的阴茎高高上翘,鼓胀的紫红龟头彷佛要把裤子撑破。
身下压着的这个女人其实不赖,是吧?眼下就有这样的女人,何必跋涉到下游的村里去捡婆娘呢?他小时候一直觉得姐姐是漂亮的,常盯着她瀑布般的黑发发呆,尽管之后见过勘测船上的城里女人后,渐渐忘了对芋妲的感觉。
此时此刻,这种诱惑又回到他的身上。
壳生感受着姐姐的惊恐,舔舐着嘴唇,左手伸进麻纱衣裙,粗暴地翻起衣服,肆意揉弄芋妲水滴形的乳房,奶头凸出,汗珠细密。
他太硬了,几乎无法再忍,想要腾出手来解开自己的裤带。
「不要,求你——」
芋妲小小的声音变成了乞求。
「把刀从我身上拿开,我们可以,可以到房间里去,去做……」
「去做什么?」
壳生毫不留情地俯下头来,逼近姐姐的脸庞问道。
芋妲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在那儿……在那儿干我。」
····
即便在若干年后,壳生也没有忘记人生的第一次性爱。
那个夜晚,他像滑熘熘的鱼一样,一下进入了芋妲湿润幽深的阴道。
窗外的月光透过不化的水气,照在茅屋里姐弟的肉体之上。
自进了房间后,那如火的愤怒与戾气莫名融解了大半……溶解成了他的征服与她的屈从。
芋妲抽噎着,在床头狼狈地慢慢脱下自己衣裙,不敢抬起眼睛。
而她的弟弟早已急不可耐地蹬掉了裤子,挺着发烫的阴茎立在她的面前,等待着她终于彻头彻尾地认输屈服。
芋妲忽忆起那两个女检测员评价她的不堪入耳的话。
她无地自吞,不敢正对弟弟,只敢跪在床上抬起臀部,而脸颊深埋在枕头下。
夹紧的双腿在草垫床上,怯生生地向后敞开,露出黑毛杂乱的阴道口。
她又一次止不住哭出声,但这一次不是因为恐惧。
她无助地发现,自己的下体居然——居然又湿了。
她暗暗骂自己无耻,逼真的就这么痒吗?自己原来真是一个爱慕虚荣且下贱的姐姐吗?原来自己的命终究如这孢子毒雾一样浓稠恶心,无处可逃……实际上,姐弟俩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的是,自从芋妲的两个卵巢被孢子感染后,她的生殖系统便被改造,男性感染者的气味会对她有天生的催情作用。
她年轻的肉体非常诚实,从壳生把她压在墙上开始,她的卵巢便跃跃欲试,等待着性交的快感促进排卵。
月光下,壳生扶着姐姐圆润的臀部,下体昂然不可一世。
他不急着插入,他在享受着这片刻的无上征服感,看着昔日心高气傲的芋妲跪在面前提起屁股,龟头不禁兴奋得分泌出几滴粘液。
他满意地用手将它抹在芋妲的阴部,感受着两侧的肥厚阴唇夹住手指,探索着女人的奥秘。
他似乎知道了要从哪个洞口进去了。
壳生的下体迎了上去。
于是他一下子像鱼一样,游进了芋妲的阴道。
女人的滋味就是这样的吗?他缓慢抽插着,感受在穴内抽动自如的感觉,慢慢进入状态。
就是像鱼一样,他想,甚至那腥味也一样。
就像游进了蓝色海洋的深渊……嶙峋的海底山谷遍地横陈,周围无尽的深水里游弋着发光的水母,时涨时缩,颜色变幻……一切都在充满生机地涌动,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鼓荡涌动……随着征服者肉棒的抽插而涌动。
他从幻象中回过神来,睥睨着身下默默承受的女人。
熄灭的怒意重又燃起,怎么——就这么一声不吭的煳弄了事?下面不已经洪水泛滥得不可开交了吗?他猛地把芋妲的双臂抓过,让她的上半身脱离床面,随即是一波疯狂的攻势,猛烈地撞击臀部,回荡着「啪啪」
的皮肉拍击声,交合处也止不住地发出啵啵的湿润水声。
「不是说我是怪胎吗?是谁更不要脸,谁更下贱,啊?」
芋妲说不出话来,全身随着阴茎的撞击而摇晃,满头乱发飞舞,而喉中发出「呜呜」
的哭腔。
她试图抵抗快感的侵袭,不能……决不能承认自己沦陷于这背离伦常的性爱当中,但是迎来的是更强烈的快感,几乎把她神志不清的的头脑搅化……终于,在芋妲高潮的时刻,壳生使出射精时的全身气力拍了一下她的圆臀。
胯下同母异父的姐姐无力地哭叫一声,瘫倒在床。
···········
壳生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接近晌午,阳光稀疏地从从屋顶筛入房间。
他揉揉眼睛,支起身子,随即满意地抚摸着身旁酣睡的女体。
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