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妈妈我啊我肚子有点疼嗯
母亲脸色有点苍白,许是困了,眯着眼睛说,身上来了?让你爸帮你揉揉。
父亲的手在我的xue里浅浅抽着,我低头红着脸低低的yin叫,父亲带有薄茧的指腹突然按在xue里一块小凸起上,我夹起腿忍不住叫出声来,嗯啊爸爸啊
母亲关心我,强撑开了困得不行的耷拉的眼皮,怎么了?
父亲插的用力,我垂着头咬唇,没回母亲,他一只手上下抽插,另一只手从我一边的ru儿上放下,在xue口的Yin蒂头上用力打转。
太重了啊爸爸嗯嗯啊我带着哭腔把手按在父亲作祟的手臂上小声求饶。
父亲见我没回母亲的话,惩罚似的用手指更快更重的在那块小凸起上揉弄,没过多久便应了母亲她没事,刚刚按重了,现在我轻点就好了。
听着父亲似是而非,尤有所指的话,我抽搐着泄了,在父亲腿间一阵一阵的痉挛。
我正失神,母亲的方向传来了绵长的呼吸声,应该是睡着了,父亲又把我按在地上跪着,依旧坚挺的Yinjing戳在了鼻梁上。
他坐在病床上俯视我,我的下身还在抽搐着,吐出一股股滑腻的yInye,但父亲竖在我眼前冒着热气的东西让人难以忽视。
我跪着爬到父亲腿间,捧着父亲的Yinjing好似虔诚地吞吐了起来。
东西太大也太粗,我忍着干呕的欲望也只能含进去三分之一左右。
嘬嘬啧啧的吮吸声和他的撞击声在空旷病房里太刺耳,我有些害怕,用手艰难的推拒着父亲,但力量太悬殊,我只得喘着粗气,更加卖力的吮吸,期盼他能早点射出来。
婴儿床里的弟弟可能是被我吞吐的水声吵醒了,在他的小床上不安地扭动着。
父亲仿佛没发现似的,甚至按住了我的头不让我舔,一下一下地把我的头往他的身下按,深深的插入又拔出,只是空出一只手来晃了晃婴儿床。
我用手随着父亲在我嘴里抽插的节奏揉了揉父亲垂着的两个囊袋,父亲终于在我嘴里射了出来,我咳嗽这就要吐出来,父亲却捏住我的下巴。
有味道,他说。
我只能咳嗽着咽了下去,喉咙被粘的难受,我咳嗽不停,匆匆整理了下衣服就低声跟父亲说,我先回去。
母亲却醒了,叫住我,感冒了?
我涨红着脸,摇头说,被口水呛到了,咳咳这里太闷,我先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