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回到卧室,猝不及防以为自己走错房间。
艾瑟慵懒地支起脑袋斜躺在他的床上,浴袍的衣襟和下摆微微敞开,露出雪白的胸口和一双匀称修长的玉腿,引人遐想。
你在这里干什么?
等我的男朋友回来。艾瑟懒洋洋地笑,稚气未脱的眉眼娇憨灵动。
约翰头疼地走到床边,不自然地说:我不是你的男朋友。
艾瑟沉了脸色,干脆坐在起身来,作势就要解开浴袍,你还想让我哭吗?
不。约翰无奈移开视线,怕她脱了浴袍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艾瑟见状忍俊不禁,悄然将浴袍带子系回去。今晚她是不会脱的,下身正是血流如注的时候,何况她还穿着他的平角内裤,舒适归舒适,却毫无浪漫情调。她跳下床,柔若无骨似的附在约翰怀里。
约翰,我是你的第一个女朋友吗?
事情的发展远远超乎约翰的意料,他没有思绪,泥塑木雕般似有若无应一声,嗯。
艾瑟心满意足地抱紧他,身心放松闭上眼睛,呼吸间是他身上干净清冽的体香,她唇角上扬。
那么我会是第一个看见你身体的女人吗?
约翰身体一僵,艾瑟抬眸,两人目光相触,他错愕,她似笑非笑,淡绿色的瞳孔中有势在必得的光焰。
你应该没有和别的女人上过床吧?
艾瑟直截了当,约翰被她问得不知所措,苍白的脸庞渐渐晕开晚霞绯色。
没有。他木然而实诚地回答。
神游宇宙间,约翰的脑海一片虚无黑暗,只听见艾瑟任性嘀咕了一句,真的?我得检查一下。待他回过神来,人已经被艾瑟按在床上,宽松的上衣被撩起,劲瘦腰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白净细腻的皮肤勾画出一道道修长线条,形成性感的六块腹肌,还有没入松紧裤腰的人鱼线。
艾瑟看直了眼,舔舔嘴唇,一只手搭在裤腰上就要拉开,约翰连忙按住这只意图强烈的不安分的手。
艾瑟。他冷声唤她,潜意识希望她别干这种事。
艾瑟一眨眼,理直气壮地与他对视。
清隽的少年神色冷淡,像不食人间烟火的雪山神灵,散发森森寒气,拒人千里,仿佛什么也不能融化他与生俱来的冰冷之心。
然而,他的耳朵红了。
约翰,不用害羞,我们早晚要坦诚相见的。艾瑟温柔地说着,神情陡然转为哀伤,除非,你嫌弃我。
她松开手,自觉挪远了坐在床尾,背对约翰。
我不是处女,还是又肥又丑的老男人的小ji女,我知道我已经肮脏得没有资格追求幸福了。
艾瑟吸吸鼻子,掩面而泣。
约翰心情复杂,一只手轻轻搭上她抖动的肩头。
我没有嫌弃你,艾瑟。
这样的情况是约翰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他毫无经验,说出口的安抚话语因而结结巴巴,有些费力。
我只是我只是觉得太快了。而且,你还是生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