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几百斤重的野兽,辛月选择利用她唯一的优势——身高。
她乘风而起,奋力一跃,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稳稳当当地倒坐在野猪身上了。
这下连野猪都傻眼了,为了摆脱背上的“野人”,它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加速狂奔。辛月绝望极了,她死死抱住野猪,哀哀地祈祷赶紧来个人救她吧。
也许是感知到了她的心声,野猪没有往树林深处跑,而是冲向了城堡的方向。他们路过了还在嚎啕的小孩,跳过鱼肚翻白的月湖,那两个喂鱼人正在疑惑鱼怎么都死了。辛月艰难地抬头,看到城堡的大门近在眼前。
“不,你快给我回去!”她突然想到,要是被那些她平时想打想骂的人看到,自己骑在野猪身上这狼狈的样子,私下里不知道该怎么取笑她了。她宁可被野猪撞死在树林里。
她使劲捶打着野猪的屁股,却让它跑得更快,在绝望之际,她只能埋头护住自己的脸。
野猪忽然一个急停,她一下就被甩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她呸掉嘴里的灰尘,踉跄着站起来,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在和野猪角力,他衣服被野猪撕破,大片蜜色的肌肤暴露出来,小腹上暴起的青筋表明这场战斗颇为艰难——这个男人正是辛月念叨一早上的周之云。
当周之云逐渐占领上风的时候,周围围观的人才干上前帮忙,在大伙的齐心合力之下,终于制服了野猪。
“我来晚了,你没事吧。”
辛月看到周之云朝她走过来,立马背过身去:“我被野猪撞死也不要你管。”
说完她就往城堡里走去,周之云叹了一声,也赶忙跟了上去。
周之云刚关上卧室的门,就听到辛月Yin恻恻的声音:“把你的衣服脱了,跪下。”
听到“扑通”一声,辛月满意地回头,就看到周之云一身尘土脏兮兮地跪在地上,看得她直皱眉“你怎么走在路上都不穿衣服,脏兮兮的。”
“那不正好么,和野猪打架弄得是有点脏,不过公主还是那么干净。”
“你还敢顶嘴,快去洗澡,等会再收拾你。”辛月气急败坏。
周之云在浴室里洗了一遍又一遍,里里外外都搓干净了才算,等他出来的时候,辛月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他轻轻地凑过去,无论多少次,他依旧会为这张美丽的脸蛋而着迷,长长的睫毛落下一小片Yin影,盖在恼人的黑眼圈上,他鬼使神差地想伸手抚摸,这时辛月睁眼了。
他从善如流地跪下,并附上一根鞭子。
“哼,贱狗。”辛月走到他身后,看到他的背上遍布与野猪搏斗留下的伤痕,便走到他身前坐下,伸出一只脚:“把鞋脱了。”
辛月的脚瘦长莹润,像白玉雕刻一般。她用脚趾夹住周之云的ru头,慢慢研磨,盯着他的脸渐渐涨红,就加大力度,直到他忍不住泄出一声喘息。
脚趾松开艳红的nai头,从胸口向下滑过块垒分明的腹肌,勾起周之云的裤腰带,脚掌轻轻合上,摇动。
他的眼神渐渐迷离,胸口上一阵尖锐的疼痛把他拉回现实,辛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里把玩着鞭子。
“啪”又是一鞭,他咬紧牙关,却不是因为疼痛难忍,而是鞭子恰好打在他饱受蹂躏的nai头上面,一种又酥又麻的快感碾压他的理智,他无法抑制地发出难耐的喘息。
辛月居高临下看着他:“sao母狗,一打nai子就sao起来了,改天我找个螃蟹夹你。”
健壮的男人屈辱地跪在地上,这一场面无疑让辛月心情好了不少,便大发慈悲的加快了脚踩的速度,过了一会儿,只听男人一声闷哼,辛月赶紧收回脚,嫌弃地让他快滚。
周之云躺在地上平复片刻,便默默站起身来离开房间,而让他感到更加难以忍耐的,不是被鞭打的屈辱,毕竟这事对他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普通,而是某个隐秘部位的无尽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