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刑事案件的进展报告及案件分析,一边及时地提出自己的想法,张大伟也认真地做着笔记,想多学一点,毕竟,老刑警的工作经验可是让他们这些后辈受益匪浅。
最近半年,临港区都没有发生过恶性命案,所以大家的工作压力也相对较小,处理其他案子也变得游刃有余。不过即便如此,这样的一个常规碰头会也开到了下午五点。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散会。大伟,小徐你们留下来。”
散了会,吴世豪整个人也跟着变得轻松了下来,他干脆把双脚放到了桌子上,舒舒服服地窝在椅子里,指间又夹起了一根烟。
张大伟合上笔记本,快步走了上去,他以为吴世豪大概会问些昨晚关于杨锦辉在留置室的事。
“你们辛苦一下,带几个兄弟去把猴子、刀疤强这几个家伙给弄回来,姓杨的车他们肯定知道在哪儿。”在临港区这么多年,吴世豪闭上眼都知道辖区里到底有几颗耗子屎,这些人平时虽然也常给他上供,可这时候也容不得自己做不了他们的菩萨了。
跷着腿坐在宽大的椅子里,吴世豪悠闲地喷出了一口烟,不管怎么样,他昨晚算是好好地爽了一把,想起上午杨锦辉那副被自己逼至窘迫的模样,就算这次被督察处罚一下也是值了。
躺在床上的杨锦辉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只可惜他的梦并不是那么美好。
他似乎又回到了那张审讯椅上,双手被反拷双脚亦不得自由,一双可恶的手狠狠地拧着自己的乳头,而自己的阴茎竟不知羞耻地在上翘。他很想大叫不要,可嘴里却溢出一股咸涩的臭袜子味道,堵得他一阵憋闷。浑身猛然一颤,杨锦辉一下就睁开了眼,下身的肿胀让他感到一阵不适和烦躁。他悄悄把手探进了被子里,拉开拉链捏了捏自己的裤裆,脸上忍不住一红:该死,这么个恶心的梦居然让他遗精了!
杨锦辉闷闷地打推开了玻璃门,看见老父正坐在沙发上认真地捏着五颜六色的泥人,茶几上已经放了不少捏好的泥人,个个栩栩如生,这些都是杨父用来补贴家用的小玩意儿,对方说是拿社保金之后不再出去打工的日子太过无聊,既然有这门手艺干吗不发挥一下余热?
“爸。”杨锦辉缓步上前,本打算去洗个澡的他,还是坐了下来。
杨父推了推老花镜,抬头看好好地上下打量了儿子一下,慢条斯理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弄一身伤回来。”
“呃,没事儿,就是昨晚顺便抓个贼,不小心受伤了。”杨锦辉轻轻咳嗽了一声,头急忙转向了一边。
杨父不动声色地看着杨锦辉的神色变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锦辉,我知道你爱工作,可是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别忘了你也有亲人。你要是受伤了,我和你妹妹都会难过。”
“做警察的谁没受过点小伤,不要紧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别忘了你儿子可是特警队的队长,下次我不会对歹徒再那么客气了,这次是我疏忽了。”杨锦辉听得心头一酸,父亲还不知道自己昨晚到底遭遇了什么,可这时候他也只有强颜欢笑,不让家人为自己操心是他一直以来的原则。作为家里的顶梁柱,他必须得坚强。
“儿子,说实话,我倒希望你就是个普通人,没那么大责任也没那么大风险。不过爸真心为你骄傲,你这样的好警察是咱们老百姓的福气。”
“放心,儿子绝不让你失望。”杨锦辉的脸上坚定的微笑说明了一切,做警察所遇到的一切的艰难困苦在家人的支持面前都微不足道。
和父亲聊了一会儿,杨锦辉这才借口洗澡脱了身。
老房子的卫生间采光极差,阴暗而狭窄,身形高大的杨锦辉站在里面,难免有几分局促。
站在淋浴下面浇湿了整个身子之后,杨锦辉抓起肥皂就朝身上抹了去,身上的好几处伤口被重重地抹到,带来了一阵疼痛的感觉,伴随着疼痛而来的仍是让杨锦辉无法忘记的屈辱。他烦躁地使劲甩了下头,试图抛开那些不好的记忆,手仍然恪尽职守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好像要将吴世豪留给自己的噩梦一并洗刷殆尽。搓到下身时,杨锦辉的手一个不留心就碰到了自己的阴茎,他微微一愣,忽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攥住了胯间那根软垂的东西,下意识地剥开了包皮,手指一圈就环住了敏感的龟头轻轻地摩擦了起来。随着耳垂开始发烫、嗓子开始发干、乳头开始发胀,杨锦辉的身体变得更加灼热,随即,一声低沉而压抑的呻吟自然而然地从他的鼻腔里溢了出来。而正是这一声称得上性感的呻吟唤回了杨锦辉的理智。
平时为了保证训练效果,也为了保持在军营中养成的良好生活作风,杨锦辉对自己的性欲一直很克制,每个月也只是实在憋得难受的时候自慰一两次,正常发泄一下。虽然杨锦辉不想承认,尽管昨晚的遭遇充满了屈辱和痛苦,但是性欲畅快发泄却也给了他食髓知味的异样快感,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心原来也会有如此软弱的一面。
吴世豪那嘲弄的嗓音、冷蔑的目光,以及那双恶魔般的手猥亵自己时的触感,让杨锦辉一阵阵地感到心悸的同时,也让他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