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在望云镇是一等一的望族。从秦老爷曾祖父那一代起,男人们就开始往返在上京和江南两地做绸缎和香料生意,到如今,早已家财万贯,尽享荣华。
要说其他的寻常大族,无论平日再怎么光鲜,背地里腌臜事也总是少不了,但这秦家不同,它最让人称道的可不是族中子弟的经商头脑如何Jing明,而是兄友弟恭,妯娌和睦,由是家宅安宁。
秦老爷少年时是个风流浪子,游遍大江南北,阅尽万紫千红,如今临近不惑之年,似乎也明白了钱财虽妙,但美人在怀,天lun环绕却是千金难求。于是便将产业交给管事和家里的老人打理,自己则带着两位兄弟与妻妾子女,举家搬到太湖之畔的望云镇,好享其乐融融的隐居生活。
这日惠风和畅,柳绦低垂,湖面碧波荡漾,碎金洒上粼粼波光,秦家别院中亦盛放出一幅春意盎然之像。
秦老爷秦自毓和他两位弟弟,正坐在湖边小亭中饮酒,秦家的夫人姨娘们也都三三两两携着孩子与侍女来到花园里赏花散步,娇花丽人相互映衬,人面尚要比花红。
秦老爷的姨娘秦祯是个闲不住的。他本是苏州教坊里的舞伎,初次登台正恰逢秦自毓游历到此,有幸得到他的青眼,随后便被赎回家中当了妾室,赐了姓,也随夫君姓秦。秦家家风并不严苛,叔嫂伯姨经常一起厮混,正夫人和姬妾们也无甚尊卑之分,因此秦祯在这过了几年好日子,养出一身好皮rou,极受老爷宠爱。
此时,花园里的女人们都在扑蝴蝶,摘花瓣,唯有秦祯一人带着侍女在浓荫下坐着躲懒,石凳冻得他小嫩逼冰凉,但骨子里却冒出一股欲火,恨不得有个粗长火热的rou棒闯进来捅捅,以解他浑身sao痒。
“姨娘,您看那是不是霜烟她们,要给老爷们端酒去呢。”身旁摇着扇子侍女的侍女眼睛尖,一下就瞄见几道往小亭走着的身影。
秦祯抬起头,瞬间来了兴致,旋即带着身后侍女走上前去,对领头的霜烟笑道,“这酒看起来还怪沉,辛苦你们送到这来,剩下一段路,我去端给老爷们吧。”
霜烟福了福身,将最轻的那盘送到秦祯手中,剩下的则交给了他身后的侍女,道,“那就有劳姨娘了,想必姨娘端的酒,老爷们喝着更香甜呢。”
当秦祯端着酒款款而来时,小亭里的三个男人眼底都浮现一抹惊艳之色。
只见美人如玉般脖颈上挂着桃粉nai兜,在背后虚虚系了结,藏起上半个风sao大nai,南半球随着他婀娜走姿若隐若现,连嫣红nai头都快要藏不住。香肩外搭丝质浅青的小披风,一枚碧纽扣拢起胸前雪山,更显得波涛汹涌,nai波乱摇。再往下,腰封坠着纯白纱裙把又长又直的双腿覆了个严实,只有秘处隐约透出点Yin影,清风吹过时才能瞥见一小片凝脂。但若是转过身来,则风光毕现,盈盈一握的细腰以下,整个肥软大屁股如同平地起峰峦,只有一条白绸带从腰封中间着垂下,再从深邃屁沟中出滑出,除此之外,竟再无半点遮挡,后颈到脚踝仿若完全赤裸,蹲下向上看时,乌黑杂乱的逼毛一览无遗,给这桃源宝地平添几分风情。
二爷秦自延首先抚掌,含笑说,“今天的祯嫂嫂格外靓丽,我猜猜,一定是大哥这趟远门出去太久,嫂嫂想大哥想得心痒痒。”
“哦?心痒痒,我看这小sao蹄子是饿得逼痒痒吧。”秦自毓等秦祯把琉璃盘放下,把他招进怀里,只觉得掌下一片温软滑腻,双手不禁在他ru根下游移,时而向上一捏,惊起一道娇喘。
“老爷可别说笑了,小叔们都还在呢,我看您啊,就是成心想羞我!”终于被男人玩了身子,秦祯也放肆死来,眼波一横便嗔道。
秦自毓一手伸进nai兜里,用力揉着巨大的saonai,一手把秦祯整个儿抱到身上,双ru上的揉搓爱抚让他欲火缓解了片刻,爽得眼睛眯起,浓厚的雄性气息更让他微微眩晕,简直沉迷到无法自拔,腿间一shi,saoxue就冒出了大股水儿。
“怎么还成了我的不是,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祯儿就喜欢和你几个小叔一起玩闹,现在光是被他们看着,sao逼就shi了。”说罢,便拉开秦祯无力紧闭的大腿,把两条玉腿折成M形,向弟弟们展示妻子流着yIn水,花唇大敞着的sao逼。
在小叔们戏谑火热的目光中,秦祯耻得脸庞冒烟,但也更加兴奋,毕竟这么美丽的嫩逼大nai,怎么能只被衣物紧紧包裹,不被男人舔舐欣赏。他一边用双手挡着正在泄洪的蜜洞,一边为自己辩解,“老爷啊嗯..!老爷,是您把祯儿摸得太舒服了啊啊啊~~才不是想要小叔们的大鸡巴~~~”
“说漏嘴了吧,”秦三爷秦自观坏笑道,“祯嫂嫂不诚实,大哥,可得罚嫂嫂给咱们好好助助兴。”他边说,边在秦祯身边蹲下,低头把嘴悬在秦祯发水的sao花下,接了几口蜜水,悠悠道,“嫂嫂别藏了,挡得了那逼洞,可遮不住这sao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