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连着腿根也在细细密密地痉挛着,可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再发出一丝不堪的声音。
他长这么大从未感受到自己这个部位传来如此真切的疼痛,那种饱胀到撕裂的疼痛,当真令他异常难以忍受。
可能是感受到了身下陈祺的颤抖,阎卿抽插的速度放慢了下来,他伸手用力捏了捏陈祺挺翘的臀,粗鲁地说道:“放松一点,你吸得太紧了,我都干不尽兴。”
陈祺此时已经痛到迷迷糊糊,但是不容侵犯的性格还在,于是他猛地收紧穴道,偏偏不让阎卿好过。
阎卿被他这一下绞得头皮发麻,也恼羞成怒地抓起陈祺的左臂,陈祺的皓腕方才因为挣扎而破皮流血,凝雪般的手臂上那抹殷红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红梅,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高洁,让人忍不住狠狠地玷污。
阎卿舔舐着陈祺胳膊上的鲜血,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说道:“早知陛下的身子如此绝妙,我就应该早点在您这里点一记守宫砂,好让您好好看看你的清白是被谁夺走的。”
陈祺闻言浑身一颤,他从世间活了这么多载,自己身体的秘密除了自己和母妃几乎没有人知道,而如今不仅破了身,还被当做女子一般的羞辱,他本来已经麻木的神经再次遭受了重击。
阎卿看到陈祺的反应知道自己说得有些过了,陈祺本是皇帝,却被自己用女子的失贞来侮辱,确实有些过分,不过他想起陈祺曾经对他的欺辱,马上又狠下心来继续密密实实地操弄陈祺。
在阎卿半是凌虐半是挑逗的性爱下,陈祺的花穴竟然慢慢地湿润了,分泌出晶莹的爱液来,这让两人的交合也逐渐顺利起来。
阎卿感受着陈祺甬道湿热的包裹,小口讨好地吮吸,这一切简直妙不可言,他上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陈祺的滋味美妙,这种身心舒畅的感觉只有陈祺可以带给他。
在巨物的鞭笞下陈祺身下的小口已经彻底软了,极窄的花穴颤颤巍巍地吞下巨物,小心翼翼地讨好着,只有撕裂的伤口处鲜血还在涓涓的流出,顺着大腿往下蔓延。
陈祺身下已经痛到麻木,只能勉强从受伤的甬道中感受到一丝欢愉,他好累,这场性事对他来讲不亚于酷刑。
终于阎卿几下力度惊人的抽插后射在了穴道最深处,几乎抵着陈祺的宫口,陈祺在这剧烈的刺激下精神了几分。
终于要结束了吗?陈祺送了口气,第一次底下头看了一眼自己和阎卿的结合处,只是一瞥他就不忍卒看。
他那本来就窄小的穴口此时被撑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边缘处更是红多白少,一副血淋淋的场景,不难看出他的花穴到底受了多少罪。
可是令陈祺绝望的事情发生了,他甬道里疲软的性器又慢慢硬挺起来,他的花穴也开始不住地痉挛着。
不……陈祺无声地悲鸣着,才一次他就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再多来几次他人恐怕要废掉,阎卿说要替天下百姓惩罚昏君,这种惩罚方式确实足够痛苦。
可是阎卿却突然抽出了埋在陈祺体内的性器,同时也解开了他手腕上的铁链,陈祺顿时无力地滑倒在地上,他的花穴因为没有器物阻拦,红红白白滴落在地上,显得污秽却又可怜。
陈祺顿时感到有些不解,做到一半就停也不像阎卿的会干出来的事啊,不过能提前结束自然是好极了,于是他闭上了双目准备休息一下。
其实阎卿就是觉得陈祺被铁链束缚着不能变换姿势做得不够尽兴,把陈祺放下来就是为了换个姿势,而且他现在还穿着衣服,只是裤子解开了一些,穿着衣服就不能和陈祺有更多身体上的接触。
他好想更多地触碰陈祺的肉体,感受陈祺身体的温度,看看陈祺的肌肤是不是还和当年一样如上好的冷玉一般光滑。
于是阎卿快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又把自己的器物插进了那湿滑的温柔乡,他感受着身下陈祺的战栗,觉得十分满足。
于是他把陈祺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着陈祺,那紧窒的穴道仿佛对巨物的顶弄上了瘾,在每次抽出时还会讨好地挽留,嫩红的穴肉也会随着动作被带出一点,然后又被暴力地塞回。
这种感觉美妙到让人窒息,他恨不得自己死在陈祺身上,他算是明白前朝为什么会有君王“重色思倾国”,陈祺恐怕就是传说中倾国倾城的美人,蛊惑帝王的“狐狸精”。
可是陈祺在这场性爱中的反应简直少得可怜,陈祺全程麻木地任他动作,除了刚开始的剧烈挣扎以外,陈祺基本上已经一副认命的姿态随他操弄。
这样难免无趣,阎卿也不想像摆弄一个死人一样对待他曾经的初恋,于是阎卿揪起陈祺的头发强迫他睁开眼睛,然后用一种温柔到诡异的声音说道:
“陛下为何总是闭着眼睛,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呢?不如仔细看看您是怎么被我操的,好好精神一下。”随后阎卿按住他的脑袋逼他直视两人交合处。
陈祺本想移开目光不看着副污秽不堪的场面,可是视线上移阎卿侧腰上的一道伤疤映入眼帘,这瞬间刺痛了陈祺尘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