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看到那戒尺,目眦欲裂,几乎想把温格打一顿,可惜他身体淫荡的很,席霄几句话就让他情动不已,现在没什么力气,只能毫无威胁力地瞪温格,然后向席霄恳求,“殿下,别,别太,太……”
药效立马就发作,乳首变得敏感异常,轻轻微风拂过,也能变得又硬又肿,包皮好像透明一般,里面的筋肉红艳肿胀,色情又淫靡。
席霄怎么不懂格兰的薄脸皮呢,不过等他分化后,一只雌虫肯定是不能尽兴的,早一起玩晚一起玩都一样,不如早点适应,他是为亲爱的格兰雌父好,席霄坏坏地想。
温格同情地看了被铐的格兰一眼,这下有的被玩了。
菊穴颜色更干净,粉嫩嫩的,好像没有被开发过的样子,在席霄火热的目光下,褶皱绷的死紧,反而让臀部更结实。
格兰已经羞耻地狠狠低下头,他比温格年长,成长时期没有经历过包容雌虫的雄虫,又嫁过席霄雄父那样暴虐的雄虫,性格更加谨慎,更加不敢违背席霄的命令,这么多年也就学会了哀求,因此当哀求不管用后,格兰只能妥协,不过在如此放荡的姿势下,被小一辈一直严厉教导的雌虫玩弄,格兰羞耻的要晕过去,脸面算是彻底没了。
温格看到雄虫火热的眼神,不可避免地产生嫉妒,手指随着心情重重扣紧格兰饱满紧致的胸膛,不过完美避开最敏感的红艳挺立乳头,只肯抓揉旁边白皙的胸肌。
鼓起的胸肌被温格留下淫靡的红痕,格兰还饥渴难耐地扭动胸膛,让软下来的胸肌抖起来,甚至骨节分明,如嫩竹一般苍劲的双手沿着漂亮的人鱼线,利索地解开西装裤皮带,然后握住挺拔的虫屌,上下撸动起来,白嫩的指腹淫乱又急促地摩挲着屌上面的青筋。
席霄最受不了格兰引诱的表情,简直是在他心巴上跳裸舞,要不是肉棒硬不了,他当即就要插进那张湿热紧致的小嘴里面。
席霄看到这戒尺,似笑非笑看了温格一眼,然后抬起下巴吩咐道,“小温格,把格兰雌父的衬衫解开,无论用什么方法,把雌父两个奶子玩三倍大。”
大阴唇是紫红色的,中间点缀着很隐蔽的粉嫩阴蒂,好像一朵被揉碎的深红色玫瑰花,在冰冷的空气放肆收缩着,涓涓细流不断涌出,甘美的汁液让空气都染上甜味。
不过温格没有怜悯,坏心眼地拿了一把会放电带鬃毛的戒尺过来,还在顶端涂了敏感度提升的药剂。
席霄
格兰的骚逼跟温格相反,他的大阴唇十分肥厚,完整地包住小阴唇,只有一点点露了出来。
格兰最后一丝理智和忍耐被彻底抛却,大声地浪叫呻吟,空虚瘙痒的两穴也摇摆着向席霄讨欢,腿铐链哗哗作响,格兰姣好的脸庞向旁边垂落,布满了晚霞似的红晕,狭长的凤眸迷离渴望地盯着席霄的肉棒位置,柔软红艳的小舌垂涎地舔着精致的锁骨,手温柔抚摸揉捏着戒尺,好像在玩席霄的大肉棒一样。
“真行啊小温格,懂雄主喜好,先别脱了,去拿把戒尺过来。”
席霄饭也不吃了,淫光四射地盯着格兰那大屁股,目光在骚穴和菊穴流连徘徊,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
格兰上面下面都没有得到满足,不肯向一个小辈雌虫求欢,只能扭曲着白皙柔韧的身躯向雄虫浪叫。
席霄流氓地吹了一声口哨,赞赏地示意温格继续。
“啊,雄主……雄主……啊,帮帮骚货……打骚货奶子……打骚逼……重,重点打……啊啊,让骚货射……”
可能就是因为体质太淫荡,格兰平时要有多禁欲就有多禁欲,但是席霄一调戏,就从一丝不苟的贞洁烈女变成大声求操的荡妇,为了让他操什么引诱动作都做的出来,这反差,让席霄爱的不行。
“啊……哈……呜呃……雄主,解开前面……操我……狠狠地操骚货,骚货逼痒……要雄主的手指……”
温格也低下头,他特别懂席霄的性癖,看到格兰认命后,眼眸动了动,在格兰圆滚滚的屁股处,粗暴地撕了一条缝,把骚逼和菊穴露了出来。
温格听到吩咐,低头避开格兰气愤羞耻的视线,温顺地解开他洁白衬衫上的扣子,然后还带着药膏的手摸上那两颗秀气的红色小豆子,均匀地绕着浅棕红色的乳晕方向抹着圈儿。
旁边拿出两个腿铐,把格兰铐在椅子上,同时控制座位升高。
“对,就是这样。”
而且他亲爱的雌父可不仅身体生的十分动人,两个穴如泥潭一般,插进去就会被细腻湿滑的嫩穴肉紧紧地吸附住,内心还十分淫荡饥渴,雌虫本就是很贪婪敏感,欲壑难填的体质,格兰更甚一筹,一句话的撩拨,就能让他浑身燥热,欲火越烧越旺,情潮如火山喷发般势不可挡,势必要狠操一顿才能恢复如常。
格兰看到席霄邪恶的表情,头皮发麻,骚穴和菊穴猛地紧缩,显然预料到了接下来的淫靡对待,顿时目光更加可怜,希望席霄能给点面子,别让他太丢脸。
“太什么?”席霄恶劣地笑笑,然后毫不怜惜地对温格道,“小温格,你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