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shi的头发一缕缕贴在脸上和里衣上,凃悉牙齿都开始打寒颤。好…好得很,这就是系统送的“礼物”?难怪心虚似的躲起来说什么维护中……
凃悉思绪转了几圈而后不得不飘回到自己身上,倒不如说他也压根没有机会分心——体内像是有一个围棋般大小的发力源,在孜孜不倦地刺激着前列腺体。粉jing硬上加痛但什么也射不出来,一桶凉水的作用好像不过是让这烫人的温度更清晰罢了。
凃悉不甚熟练地做手活,又像是被无形地Cao弄一样,每每到了要泄的临界点,那坏脾气的东西都要一松,东西又都倒了回去。
牙关狠咬着下嘴唇,本来就不大滋润的干涩唇皮一下就出了血,染红了牙缝、滴落水中…
“哼嗯……!”
有白浊染脏了水,却在昏黄的烛光下看不清晰。
可是身子还是不爽利,凃悉不由得回想起涂晏山失控时几次撞击他身体的样子,更觉得泛起一片热来。
等到他用力地从桶中爬起、翻身回龙床上,将自己裹了个严实,才有太监姗姗呈上一盘木牌。
他的那位双生兄弟早病,太皇太后又把持朝政一半权力,留下的后宫自然是少之又少,一碟木盘就放得下,更别说都是已然旧了的牌子。
一位皇帝,没有选择后宫的权力,没有直起腰板的权力,被安排在通往死亡的路上按部就班地走……
凃悉面色平静地抄了放在枕边的玉佩朝地上摔去,声音裹上愤怒大喊道:“给朕滚!”反正没人看见他的脸色,也懒得装。只是这一开口,情色的喘息也漏出几声,带着怒意。
有宫女闻此声抖了两下,打算壮着胆子上前劝说,低头时余光却看见一双黑色长靴踏入寝宫。
“陛下怎么动起这样大的气?”
龙床的遮帘没有被放下,因此上头的一切,只要不低头就可以一览无余。
无论是凌乱的床榻,还是裸露了半边肩膀的皇帝。
凃悉也抬头,看见涂晏山额头仍有青筋未消,便知对方也不好受。这个点来,怕就是为了看他有什么反应。凃悉拢了拢被子,总不好让人看见他的反应是发情吧?
涂晏山却不如他所愿,一步步上前直至小腿碰上床檐、强硬地半掀开被子。
凃悉敌不过他的力气,换了副屈辱样子的表情抬头与他对视。
涂晏山不顾有旁人在,拆穿凃悉的遮羞布,从旁翻了皇帝的寝居录:“许久没有人侍寝了吗?”他捏住凃悉的下巴,把对方的头抬到一个不适的角度幽幽道:“也是,没有旁人允许,陛下怎么敢?”
话落,涂晏山三两步拽起刚想上前的宫女,将人丢在龙床前的地上:“本王做主,将此人献给陛下了。”
凃悉的眼睛生得明亮,说在烛火的折射下会发光都不为过,更何况此时含了一汪眼泪在眼眶里,更是看得人心中晃荡。涂晏山不自觉抿了抿嘴,眼神扫到那尊贵的物件半软了下去。
他算了算年纪,面前之人甚至没过二十…涂晏山眉间的沟壑又显了出来,将刚拎来的宫女又拎了出去,余下的人也都把头低得要看见自己的肚子似的退了出去。
反正总是不妨碍他折辱小皇帝的。
涂晏山这样想。
“陛下,按理说还得称本王一声堂哥呢。”
“如若是本王伺候,陛下会满意么?”
凃悉是堂堂九五之尊,却要屈居人下,胯下之物更是在男人粗糙的手中渐渐复苏,他闭眼不想看,更不敢反抗,涂晏山却强迫他睁了眼:“陛下好好看看自己,不喜欢女人,却喜欢男人的手的样子吧?”
涂晏山和他做的时候没留下记忆,可是身体记忆不会骗人,手指滑过碾过的每一处都恰中快感点。不出一会儿,金黄色的布料就被打shi,挂上了污浊。
凃悉捂住嘴不愿出声,眼睛便憋红了,瞪着一双哭红的眼和涂晏山对上眼神,竟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腿边变硬。
小皇帝楚楚可怜地声音想唬住人:“涂晏山,你敢!朕是皇帝!是大宣的皇帝……嗯!”
涂晏山将手中的东西用帕子擦干净,起身道离开,没留下任何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