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散二十三年的孩子,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母亲身体之内!
“啊!”慕吞靖发出一阵全所未有的满足,实在太刺激了,更何况还是背德乱伦。
可是为了避免母亲遭受凌辱,他还是做了!只是没有做得那么彻底,只是插入后庭,而
不是阴道。
如果插入阴道,那就是真正意义上的背德乱论了!如今只是后庭,至少还有回旋的空间。
肏在母亲的肛门里,他觉得他的肉棒在
母亲的后庭里好象有点麻木了,几乎是一股莫名
其妙的厌恶感,他突然冒出想打胯下这个贱人一记耳光的冲动。
但他终究没有打,他忍住了,这毕竟是他的母亲。
“哎……哥……慢点……轻点……”母亲边马爬着抬高自己的臀部承受着儿子的身子在
自己身子的进进出出边娇声哀求道。
慕吞靖实在太大了,居然超出她的承受能力,这是被抓过来八年间,她第一次遇上如此强
悍的对手,而这个对手居然是自己的儿子。
慕吞靖这个时候不管她如何哀求了,因为他清楚旁边的人都在看着,他必须要征服,让
自己母亲配合,这样才能减轻她的凌辱。
何况母亲杨绡玲已经“苦尽甘来”了。慕吞靖开始逐渐加快起“小弟弟”的抽送力度,
自己的腹部不断地拍打着母亲的臀尖发出阵阵“啪啪”的肉碰声来。尤其,那“小弟弟”的
附属两物更是不断拍打着母亲的“宝贝”。这些都让母亲乐在其中。
母亲虽然口中娇呼不已,但却不断地向后主动挺送起自己的臀部来。慕吞靖心情矛盾至
极,母亲的本能反应说明她完完全全真的被奴化了,如果眼前这个女人不是自己的母亲,或
许慕吞靖会很享受,很开心,可偏偏她是自己的母亲,看着自己母亲淫荡的模样,他内心有
着说不出的难受。
慕吞靖只能化悲痛为力量,他快速地挺动着自己的臀部,眼睛盯着自己的风流物进出母
亲的娇艳后庭之势。
“哦……要命,哦……好……好热……”母亲开始高一下低一下地有节奏地呼唤起来。
当然,她不忘尽量把自己的臀部往后顿。
“舒服不?”慕吞靖边挺着腰身边问母亲,他已经着魔一般。
“嗯……”母亲娇呼着点了点头。
“大声点说出来,让我听得到!”慕吞靖开始对自己的“战利品”下命令了。因为此刻
他感觉畜生不如,因此,在情欲高涨的此时,慕吞靖将母亲这个艳妇看成是自己战场缴获的
战利品。
自己作为战利品的“合法”获得者和拥有者,当然要对她耍耍威风了。其实,真正的女
人一旦被男人征服是非常乐意男人对她耍耍威风的。
如今自己的母亲便是这样一位美人。
“舒……舒服啊……再来……”母亲听到慕吞靖命令自己大声说出快感时便真个照做不
误起来。
果然是被奴化了的母亲,太可怜了!可是这样的母亲的确是难得的极品,极品中的极品
啊!
情动之时,慕吞靖要母亲呼叫他的大东西起来。母亲真是高一会低一会的又是大东大西
又是“亲哥哥”不已地呼唤起来。两人虽是第一次缠绵做爱,但在外人看来他们似乎是一对
缠绵多年的情侣。
母亲甩着头、扭着腰、抛着臀,口中不断地发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呼声来。她显然是被
男人“闯”到一个疯狂的境界了,两人此时恐怕都是难以自拔了。尤其是母亲,根本不知道
自己在做什么,对慕吞靖是有求必应。慕吞靖让她说东她就说东,让她说西她就说西。
慕吞靖一边挺动着自己的臀部一边故意戏谑她道:“玲奴,你这个骚妇人、贱妇人!我
要弄死你,我要你永远都在我面前发骚发浪!”
哪知母亲却高声应和道:“哦!主人,玲奴就是骚、就是贱。弄,你大力弄,弄死我!
主人要我发骚,我就发骚;主人要我发浪,我就发浪!玲奴永远都骚给哥看,浪给哥看!”
后面两人的淫声浪语更是不堪入耳,在此不便详述。慕吞靖大致说爱死她的巨乳、“宝
贝”和菊花蕾,母亲也说自己希望自己的“宝贝”和菊花蕾永远都给男人的大东西弄。
到了乐极情浓之时,两人都喊着叫着。男人更是大幅度地抽送着“小弟弟”,妇人的“宝
贝”虽没有“小弟弟”闯入却也不断地滴出滑腻腻又透明状的春水儿来。慕吞靖的腹部和母
亲的臀尖都因为她春水儿的缘故而变得湿淋淋又粘乎乎的狼狈不堪。
在慕吞靖的大力鞑伐下,母亲一次又一次的被慕吞靖送上高潮,她的身体也